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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指季沉。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瞪着季沉,付于语气夹杂着不满,“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他身上衣服破了那么道口子,病房里的水果刀又被收了起来。

再加上季沉身上刻意收敛着的阳气。

猜出来可不难。

季沉连忙上前一步,拉着衣服给他看:“就外套破了,没有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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