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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上辈子的自己并没有怎么追过这部动漫,但无奈它实在是太火了,所以还是会从他人嘴里了解到一点点剧情。更别提大写的“Naruto”标题,其实就是“鸣人”的意思,只是在翻译的时候因为追求“信达雅”而有所变化而已。
临冬将编好的兔子递给他,“我觉得人柱力是英雄。”
“你说……我是…英雄?”
“以一己之力避免其他人遭受灾害,不是英雄吗?”
滚大的泪珠从眼角落下来,他哭得那样无声无息,整个人都仿佛魇住了那般傻愣愣的。
“可他们……”都说我是害了村子的妖怪。
“因为人类是弱小又自私的生物吧。”
临冬知道,自己可以接受跟他的相处的前提是自己重要的家人没有在几年前的九尾之夜丧生,所以也没有立场去指责那些失去亲友的人用冷漠憎恶的态度来对待鸣人。
“没有办法用理智把你和九尾分开看待,又没有力量去报仇,所以只能向你发泄痛苦了吧。”当然里面还掺杂了一些高层政/治斗争的因素。
她顿了顿,意识到自己好像跟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讲得太过复杂太过难以理解了。
于是简洁明了地给他下了个结论,“你要记得,你是个英雄,鸣人。”
.
鸣人并不经常见到她。
此处的不经常可以折算成一个月大概三五次的样子。
临冬似乎总是很忙。
但对于鸣人将初见那里擅自确定为他们两个的约定地点一事表示了默认。
他不知道满满都是字的书有什么好看的,他也曾试图静下心来跟着一起看,结果不到一会呼呼大睡的哈喇子便流地到处都是。
——就像她不能理解比谁跑得更快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一样。
到底还是比较成熟的那个最先扛不住亮晶晶的眼神祈求。难不成还要让年纪小的去向上兼容吗,这种羞耻免疫力临冬暂时还没有修炼出来。
于是实在扛不住的时候就陪他比赛谁可以先跑到颜岩那边。
如果她不用查克拉作弊的话,这种极考验体力的长距离冲刺她其实并不比鸣人有多少优势。
要是输了她就会请鸣人去吃顿拉面,加叉烧加鸣门卷加面都可以。
只是偶尔。但鸣人还专门浪费了个小本子来记录道:某年某月某日,我和临冬比赛跑步,我赢了。
可这次真的有很长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遇见她了。
林间那颗苹果树的果子早就被他吃完了,等到连叶子都快掉秃了。
鸣人甚至跑到了日向家那大到吓死人的族地外,与木叶村同样年纪可以称得上古老的建筑隐约散发出阴森沉寂的气息。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靠近,就被人发现了。
那个和临冬拥有同样眼睛的男人皱起了眉毫不犹豫地将他踢出了警戒线外十米的地方,庞大的建筑物远远地缩成了只能看见在树木遮挡下仅剩房屋脊顶的一点黑尖。
三日后,鸣人把这边的蚊子喂地头昏脑涨挣扎着连连摆手说“我再也吃不下了”的时候蹲守到了临冬。
因为只能远远盯梢不能靠近,又怕被她凶巴巴的族人发现,所以没能及时出声喊住她。
可她去的方向不是和他的那个秘密据点。
鸣人落在她身后,如果不是用尽全力去跑的话,差点就跟丢了。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起来之前的比赛她有没有在放水。
正所谓三岁看老。鸣人可以接受自己正大光明地输,大不了拼命追上来就是了,但不喜欢别人故意让他。关于这点等他追上她一定要跟她好好约定。
临冬停在一个荒芜的湖边。
尽管还隔着点距离,但至少是在可以追及的视线之内。鸣人终于可以歇下来缓个气,双手撑在膝盖上吭哧吭哧地吐气,像只苦夏的小狗狗,嘴巴都合不上了。
咸味的汗珠滚过额头,被浓密的眉毛挂住,被分解地流散,可还是倔强地滑下了。鸣人不得不眯了一只眼睛。
然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泪水咸涩地灼伤了他的眼。
他甚至都来不及惊讶临冬竟然可以踏在水面上行走。
咕咚一声,湖心低头站立的人坠进水面,与倒影融为一体,水面皱波荡开散去,彻底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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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从湖里捞出来的临冬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被打湿,软耷耷地垂着。她平时相处的时候总是喜欢摸他的脑袋说他是小孩子,其实她自己也只是个小孩子,躺在地上,连方寸之地都不用占到。
在他就要哭着出声喊人救命的时候,临冬先睁开了眼,“我没事。”
鸣人把刚刚对她可以踏水而走这件事的惊讶忘在了脑后,只容得下满满的担心。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可以同时把很多件事情放在心上的人。
换而言之,是永远可以果断地分的清什么是最重要的专注的人。
“我想练习闭气。”她说,“只是个意外。”
仿佛重复的次数多了虚假也可以变成现实,“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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