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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修轩也要疯了,差点被那些前来讨债的人逼去卖身。
柳修轩不得不又回来找秦严骞。
他现在只有秦严骞这么一个跳板,他要想远离那泥沼般恶心肮脏的生活,就只能死死扒住这个跳板。
但自从小哑巴出事后,男人对他的态度再也不像以往那么热情亲昵,冷淡了太多:“嗯,最近有事不住在家里,怎么了?”
柳修轩很勉强地笑了一下:“没事,我就是最近新学会做甜点,想带过来给你尝尝。”
秦严骞有些尴尬道:“这样啊,谢谢。可我这阵子很忙,应该都不会回家了。”
“那我明天可以送去公司吗?”柳修轩也知道他对自己还有芥蒂,不死心问。
“最近我也不常呆在公司······”秦严骞说的是实话,他最近因为投资的几部电影,应酬特别多,基本除了必要的开会,都不会在公司。
“······”
柳修轩沉默了几秒,轻声问:“严骞,你是不是不想见我啊?”
“······”
秦严骞也沉默了。
确实不想见。
他现在对柳修轩完全没有那种悸动的感觉了。
只要看见青年,秦严骞就会想起沈夏的车祸,想起小孩后脑勺那道蜿蜒的,深重的疤。
沈夏住院那段时间,他晚上一个人睡在卧室的大床上,无数次从小孩手术失败死亡的噩梦中惊醒,脊梁骨后面都是冷汗。
如果是别人,秦严骞早就上手打死他了,但因为是柳修轩,秦严骞活生生将这口气咽了下去,他能忍住不对青年发脾气,就已经是他最好的态度。
柳修轩在男人的静默中得到了回答,眼泪落下来,说话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严骞,我知道我做错了事,可,可是,我当时打开锁的时候,也不知道沈先生会因此出车祸啊······严骞,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做出这种蠢事了,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我好后悔······”
“修轩,”秦严骞嗓音沙哑地打断青年的哭诉,“我们算了吧。”
即使内心明白这不完全是柳修轩的错,但秦严骞仍旧无法原谅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每一个造成沈夏出事的人,秦严骞都不能原谅。
即使小孩真的爱上了其他人,和他离了婚,秦严骞也不可能和柳修轩在一起了。
“是我对不起你,耽误了你这么久。不过你这么好,肯定会有比我更优秀的人追求,到时你结婚了,我肯定给你随个最大的礼。”秦严骞说道。
“不,不······严骞,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不要······”柳修轩泣不成声。
毕竟是谈了好几年的初恋,秦严骞被青年的哭声感染得胸口酸涩,叹了口气说:“我还有事,你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发消息吧。”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柳修轩蹲在秦家的别墅门口,哭得浑身都在颤抖。
没有秦严骞,他以后该怎么过?
重新回到那个逼仄阴冷的家吗?打一辈子的工,和源源不断的债务纠缠不清?
柳修轩把手中的点心愤恨摔到地上。
不,他不能接受。
他费了那么多的力气,好不容易才从那个深渊中爬出来,他绝不能再回去!
———
秦严骞挂断电话后,也没心情找小孩逗乐了。
心烦意乱地揉了一会儿猫,秦严骞从口袋里摸出刚才在停车场男人递给他的那张名片。
沈夏刚要和陆阳舒谈恋爱的那阵,秦严骞就派人查了陆阳舒,除了查出男人情史特别丰富外,倒没什么其他黑料。
可这一条就足够让秦严骞火冒三丈了。
什么烂人也敢来拐小孩。
他当时对演艺圈还不是特别了解,近来才摸清其中一些规则,他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曝光陆阳舒勾引有夫之夫,却一直没有行动。陆阳舒是近两年才迅速蹿红的,树大招风,本来就有很多对家想要搞他,秦严骞怕自己贸然行事,把沈夏也暴露在舆论之下,遭人非议。
他记得任怀之从前好像也是个演员,应该会比他更熟悉娱乐圈有关这些东西的操纵运作吧?
秦严骞想了想,给任怀之打了电话。
“哈哈,陆先生啊,我当然知道啊,陆先生现在的经纪人就是我以前的经纪人呢。”任怀之听了他的问题,很轻快地回道,“怎么了,秦总对他有兴趣,想和他谈合作吗?”
“不是。”毕竟他们并不是算熟悉的朋友,秦严骞有些犹豫地说道,“这个人最近和我的伴侣有一些纠缠不清······所以我想知道······”
能在娱乐圈混出头的都是人精,不用秦严骞多说,对面就迅速反应过来:“哦哦,这样啊······”
“其实陆先生这个人,确实也不太适合谈商业合作,虽然他现在人气高名声佳,但秦总也知道嘛,越是看起来完美无瑕的东西,内里就越脆弱,崩溃得也就越容易······”对面笑着道。
秦严骞知道任怀之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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