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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这里面了。”景光将袋子递给了安室透,张了张嘴,没有说。总不能因为柚对医院有些抵触,就不去医院了吧,况且现在柚还烧的很厉害。
“谢了,我先走了。”安室透将袋子放在后排,关上了车窗,踩下了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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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病房,紧闭窗帘,只有一张床,纯白的床单和被套,柚躺在里面。被子盖到了肩膀处,裸露在外面的右手上插着针头,联结的输液管一直延伸到床头挂起的吊水瓶中。
手指微微地动了几下,柚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视线左右晃动,淡色的柜子,白色的床单与盖在身上的被子。
是医院!
柚瞪大了眼睛,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心里给安室透记上一笔,当时脖间的疼感绝对是他,竟然把自己劈晕了带来,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白色的环境在柚的眼前盘旋,眼前的眩晕感,让她有些难以呼吸。柚用力将手上的针头拔下,拖着头重脚轻的身体从病床上爬起来。扶着床的手一点点地向前摸索,往前移动。
脑海中闪过的一切,让她的视线开始恍惚,是白色的,都是白色的...
“啊啊啊!”柚蹲下身子,靠在床尾的床脚边,“不是的,我不会的...”柚的嘴边开始呢喃,双手抱着脑袋用力地捂住耳朵,右手背上的针孔因为这样开始流血。
池田一泽推门进来,走进病床,入眼的是缩在床脚的柚,鲜血顺着手臂留下,粘上了病号服的衣袖,嘴里念念有词,瞪大地眼睛惊恐地看着地面。
“柚子!”池田一泽丢下手里的东西,病号单撒了一地。“怎么了,别怕!”跪坐在地上将柚紧紧地抱在怀里,安抚地拍着柚的后背,想要平复她不停颤抖的身体。
“不是我,不是的,不会的...”柚嘴边叨叨絮絮的话语没有停下,堵在耳朵上的手更加地用力,从捂着变为揉搓,一遍遍地用力挤压着耳朵,右耳粘上了手背上的血,一直延伸到有脸颊上。
“不是你,不是你,我知道的不是你,不会的,都不会的...”池田一泽跟着柚的声音,一遍遍地安抚着。
柚瞪大的眼睛渐渐闭上,眼泪混合着脸上的血一起留下来,“不是我,不会的...”柚的身体还在不断地颤抖。
“小柚子,不是小柚子,都不会的...”
在池田一泽的安抚下,柚慢慢停止了挣扎,颤抖的身体安静下来。
病房门再次被打开,突然闯进来的亮光打在柚的身上。脑海深处的一声“砰”,再次让柚躁动起来,“不是我...不是...啊啊啊啊!”
池田一泽将柚按在自己怀里,紧紧地拽住又开始揉搓自己耳朵的柚的手。
“这是...”安室透快步走进。
“快去叫医生!快去!”池田一泽紧紧地扣着柚现行直流的手,快速地拍着她的后背,“没关系的小柚子,不是你,不是你,都不会的...”
安室透冲出病房,没两分钟,带着医生回来。
进入病房后,医生在护士的协助下,在柚的手臂上注射了镇定剂。随着镇定剂的注入,柚停下了动作,最后倒在了池田一泽的怀里。
做过简单的检查后,医生带着池田一泽和安室透走出了病房,将病房留给护士帮柚换上干净的衣物,处理伤口。
走进诊疗室的医生,皱着眉头翻动着柚的病历单。脚腕挫伤加上目前还未降下来的高烧,医生放下病历单,有些为难地看向坐在对面的池田一泽,“病人是不是有心理上的疾病,或者说此前有受到过心理上的创伤?”
“这...”池田一泽看了看安室透,对方回了一个摇头,“医生抱歉,我们并不清楚。柚子这种情况是不是很严重?我刚刚摸了摸她的额头,她的烧还没有退掉,这对她的恢复会有影响吗?”
医生抿了抿嘴巴,“烧最好是在明天前能退掉,这个温度如果一直不退的话,可能会演变为肺炎。但是病人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最好一直守着她,防止她再拔针。还有我个人建议是,等病人的烧退了,带她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心理的创伤应该不小。”
池田一泽和安室透走出诊疗室,回到病房,柚已经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睡着了,护士看到两人进来,便离开了。
池田一泽走进柚,心疼地摸了摸柚的脸颊,将飘在额头上的头发顺到脑后。柚的脸上没有一点血丝,苍白的,若不是自带肤色,都快和病床融为一体。“是他们,是组织对吧。”
安室透站在靠窗的地方,后背依着窗台,远远地看着病床上的柚。这就是柚不愿意来医院的原因吗?如果早上他知道的话,会选择将医生请来,而不是带柚来医院。他有一些小私心,上司还没有好好与柚相处过,如果柚来医院的话,到是可以有个机会让柚和上司见上。所以在来警察医院的路上,安室透便给池田一泽打了电话。没想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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