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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然内心深处还是个爱着爸妈的乖宝宝。

我望向婚纱照上的莫沉,轻轻笑了一下。

老公,我想通了。

就算你最爱的人不是我,就算你只是我把当成替身,我也不后悔爱上你。

谁说爱情必须是双向的?我是有权单方面爱着你的,对不对?

可是老公,人总要往前看。

从此以后,想开心的时候,我就开心,想大笑的时候,我就大笑,你应该不会怪我的,对吧?

如果你敢怪我,那我就也怪你,反正我们俩谁也别想吵过谁。

当然,我知道,你一定是没空搭理我的。

老公。

老公。

莫先生,拜拜。

走了,回家。一旁的少年拉起我的手。

我任由他牵着,踩着地上的落叶,埋头跟在他后面。

无须抬头看路,莫槐去哪儿,我便跟去哪儿。

因为,我们拥有同一个归处。

自从那个雨天过后,莫槐似乎更加依赖我了。

经常若无其事地牵我的手,揉我的头发,以及,抱我。

尤其是睡觉的时候。

动作自然地就好像抱着我睡觉是一件无比正常的事。

每天我一睡醒,就会发现自己正被他用力箍在臂间。

哪怕我好几次故意往外挪,试图离他远点,也会被他长臂一伸,捞入怀中。

任何事情,如果在第一次发生时没能立刻阻止,那么之后会越来越难开口,直至一发不可收拾。

莫槐升入大学后,我暗暗松了口气,喜笑颜开地送他去住校,满心期待着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幸福时光。

结果这小子在宿舍住了没多久就拖着行李回家了。

正穿着吊带裙对镜子搔首弄姿的我,愕然呆立原地。

每个人身体里都藏着不同的人格,与爱人在一起时是一个人格,与闺蜜在一起是一个人格,自己一个人独处又是一个人格。

而我一个人独处时,最喜欢拉上窗帘,调出蓝紫色的灯光,把音响开到最大,换上衣柜里最性感的那条裙子,手上摇着酒杯,随心所欲地跟着音乐乱扭。

这几年被迫跟一个孩子同居,实在把我压抑坏了,睡觉时连个吊带也不敢穿。

现在,我这个疯样子全被莫槐看见了。

他愣愣地注视着我,眼神扫遍我全身,眸中渐渐浮起笑意。

我强忍下跳楼的冲动,问:你跑回家干嘛?说好住校的呢?

莫槐靠近我,将我拉入怀中,下巴蹭了蹭我的颈窝,在我耳边低语:我想你了。

那也不能就这么跑回家,大学住校生活很值得体验的,错过这一次你会后悔一辈子!我很着急,莫槐,你不可以这么恋家,很没出息的!

嗯,我没出息。莫槐掌心覆在我的肩带上,低眸凝视我,阿姨,你现在这个打扮,很好看。

脸颊忽地一烫。

我竟然,被一个小屁孩夸脸红了。

没出息的人,好像是我。

那之后,我不得不再次过起了跟莫槐同床共枕的日子。

作为大人,我当然知道这样非常不妥。为了避开他,我时而假装要追剧,直接睡在沙发上,时而趁他还没回家,早早溜进房间反锁上门。然而千算万算,没算到莫槐会有我房间钥匙,凌晨三点像鬼一样飘到我床上。

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找纪薰诉苦。

纪薰是我最好的朋友,离婚好几年了,孩子被判给了前夫,每次聚会都是我听她大骂前夫,她听我思念亡夫,然后两人抱头痛哭。

如果说我是个没什么底线的败类,纪薰则属于截然相反的类型,看似脾气火爆,其实内心非常古板,离婚是她迄今为止干过的唯一大胆的事,还是男方甩的她。当年我贪图钱财嫁给莫沉,她骂了我三天三夜,婚礼当天不情不愿地换上伴娘服,全程都在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

果然,听完我的诉苦,纪薰又骂了起来:你俩真是伤风败俗!道德沦丧!一个不知道怎么当妈,一个不知道怎么当儿子!做家长是不可以事事都顺着孩子的,否则只会把他惯成巨婴!下次他再敢爬上你的床,你直接一巴掌抡上去!

一巴掌抡上去?

我盯着莫槐白皙的脸颊,掌心蠢蠢欲动。

然而我抬起胳膊,手腕却被他轻巧地握住。

莫槐拉着我的掌心贴到他脸上,勾起唇:今晚讲什么睡前故事?

这小子的脸,触感软软的,滑滑的。

我迅速抽回手:莫槐,你已经是大学生了,也该成熟点了吧。

莫槐倾身靠过来,压低声音:你觉得我不够成熟?

我讥笑道:哪位成熟的大学生会天天抱着妈妈睡觉?还缠着妈妈讲睡前故事?

莫槐直勾勾盯着我:你又不是我妈。

我心一凉: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后妈也是妈!

莫槐沉下脸,挪到了离我一米远的位置,语气淡漠:知道了。

他在生气。

难道是气我嘲讽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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