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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是宽阔炙热的胸膛,他双手围过她两腰侧,隔着单薄的衣衫她似乎能感觉到他心脏的跳跃。听着听着,小脸蛋上渐渐染上绯红,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
白钰一心赶路,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穿过两道林子,看到点着灯火的小村庄,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轻鸿阁的消息果真没错,这路近路上真有村子。他让马儿速度减慢,下去牵着马敲响了一家人的大门。
来了来了,谁啊?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跟着大门一开,白钰笑道:这位大哥,我和妹子从南方来,迷了路找不到镇子,想在你家借宿一宿,我们会留下食宿钱的。说着,还真掏出了几块碎银子。
开门的男人就三十岁左右,看到他手里的银子,早没了先前的不快,忙大开门笑道:出门在外谁没有个难处啊,公子请进。
白钰客套地将银子塞给男人,先把马拴好再伸手将马背上的玉落抱了下来,在她身上轻轻一点,能柔弱地走动却还不能开口。男人客气地将两人领进屋子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走了出来,一瞧那进来的公子小姐,脸上笑开了,热情道:公子,这位是夫人吧,你们行路辛苦,先来喝杯茶。
女人并不知自家男人收了人家银两,纯粹好客地招呼起两人来。白钰和玉落闻听她的话,一个闭嘴小脸红红地低头,一个略微尴尬地解释道:她是我妹子,不是
大姐也是过来人,明白的,明白的。女人朝当家的挤眉弄眼的,男人恍然大悟般笑了,喊了女人去做些吃的跟白钰攀谈起来。
解释反倒成了掩饰,白钰哭笑不得地看这一家把他和玉落当成私奔的小情侣,只得随口敷衍。玉落先由尴尬转为愤怒,恨恨地瞪了他好几眼,落在旁人眼中不过是打情骂俏,还被男人调侃了好一会儿。脸皮薄的玉落只好把委屈咽在肚子里,默默地扒着女人做的简单饭菜。
这农家清贫简朴,看他们衣裳光艳,想着是城里的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小姐。男人就把自己的卧室让了出去,带着女人去把隔壁的杂物间收拾出来,简单地将就一夜。
夜色深了,外面时不时地传来狗吠声。瞅着房间里唯一的床,玉落犹豫不安地站在原地,她今晚要睡在哪里?
白钰从外面洗漱进来,见她还站在桌子边上,遂道:怎么还不上床休息?
玉落猛然抬头,瞪大着眼,双手比划来比划去的,满脸愤懑。白钰想起自己还没有解开她的哑穴,想到这个小丫头闹人的本事,还是决定让她哑着,朝她走过去。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罩住,玉落如临大敌地往后退着,冷不防地后面被绊,眼瞧着就要倒下去了。白钰手快地一把将她捞起来,打横抱起。他的气息迎面扑来,玉落又惊又急地在他怀中扭动挣扎,想要逃离。
我只是想让你乖乖睡觉!白钰没好气地按住怀里不安分的丫头,她乌发黑长,肌肤白嫩,双眉如黛,瞳若点漆,那唇儿有着月季般靓丽的朱粉颜色,微微翕动好似在邀人品尝般。他看得闪神,被制住的玉落在他打量的眸光里,清楚地看清了面前放大的俊颜,不知怎地,心就砰砰直跳起来。
静谧里,好像有股跟暧昧沾边的东西在流淌着。忽然,隔壁杂物间响起女人低低的不满声音:混蛋,等会儿,还有些疼。
两个人身体一颤,都回过神来。玉落不知隔壁要发生什么。可白钰在外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也就知道那话里蕴含着什么意思。他快速地将玉落放在床上,把被子盖在她身上,避开脸说道:你好好睡,我先去外面看看马。欣长的身躯带着是股落荒而逃的意味转开,将油灯吹灭出去。
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就是刻意压低的呻吟和女人的声音。小声点儿,别让人家听到了,多不好。
那小夫妻逃跑在外,两人又睡一张床上,干柴烈火的肯定比咱们更激烈,咱们就别管了。男人诱哄的声音传来,少顷就是床榻嘎吱咯吱作响和更为销魂的声音。躺在床上的玉落在懵懂之后,好像有些明白了。一张脸红得跟虾子般,羞得她直接钻进被窝里用被子堵着耳朵,偏偏又听得无比清晰。
玉落几乎要悲愤得流泪了,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借着看马出门,站在院子里的白钰也是脸颊泛红,头一次讨厌自己习了武耳力过人,没在现场却感觉亲眼看过般。想出去避避又不放心玉落,只好咬牙等着那两口子完事儿。
月黑风高,连续几天疲惫不堪的赶路让他都困意绵绵,那洋溢着人间无限乐趣的声音如魔咒般一遍遍响彻,消磨了他的睡意。忍着,杂物间的两人发出完事儿后舒畅的呼声,白钰紧绷的弦才松了。轻悄悄蹑手蹑脚地进屋,呜,终于能好好休息了。
趴在桌上,不远处床上的玉落在痛苦挣扎中探出脑袋,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她差点就被憋死在被子里了。翻身,眼皮一耷,终于能睡觉了。还没睡着的白钰听到动静,心里暗暗地忖着自己方才做了明智的事情,看那歪着的脑袋,嘴角弯弯。
正欲睡,杂物间又有熟悉的床榻摇动和男欢女爱的声音传来。同处一个房间的男女俱都磨牙,表情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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