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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真是这样?众人不由地怀疑了,想想似乎是这样,可又觉得那里不对。
首领,有消息传来!议事堂外,一陨圣楼暗卫飞快地双手托着个小小的竹管风一般地跑进来,将手中的东西呈给了柳屹。
柳屹一把将东西抓在手里打开,其他人都挑眉紧张地望过来,像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又有什么消息传来。
你们看!风帽下被面巾遮挡着脸的柳屹声音陡沉,刷地下将手里的纸条递了出去。
骆惊虹最先一个抢来看,其他人站着凑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神色复杂得很。
速带庸医往长风城!
就这么简短的几个字,当然还有主上联络时候留下的印记。那字迹不是主上亲自的手笔,可那个印记却是真的。可到底这消息是不是主上传递来的?她为什么会发这样的消息?若是真的,可庸医都随他们消失了段时间了,这下他们又去哪里找?
两个消息,前后相差时间不短,若说以假乱真那最先的才像,但这刚收到的可有主上的留印
分两拨人,一部暗中前往长风,一部查探帝月烬王的消息,其余的驻守各处。主上未被真正找到,你们谁都不能出乱子。这一前一后的消息要么全是假的,要不就是一真一假,不管哪样都需要他们去查证。
主上的去向他其实是知道的,可他的人在云雾山并未寻到她的踪迹,随后她就跟烬王一起消失了。这期间可能发生了很多事,也不知主上是否安好。
柳屹忧心忡忡,其他人也各有担忧,大家都缄默了,默默祈祷主上可千万别出事情才好。
夜色袭来,寒风呼啸而过,苍茫大地上飘扬着漫天飞雪,今年的冬天跟两年前一样冷得让人想呆在火炉里不出来。
浦城城外黑甲精骑驻地,几个将军围坐在一起,向赤焰汇报着最近的情况。
赤焰大人,大战未开我们在此处守了两月,军营里的从穿衣到食粮的花销该怎么办?烬王没回来,他们又被风雅郡主打压着只能守在城外,士气上多少有些低沉。何况又遇上这寒冬腊月的天,不少军士突然染了风寒好几日都没养好。长期以往,对他们很不利啊!
爷一走就两个月,我们完全没有半点消息,矶王和北堂太后在朝中揽权夺势,还跟皇上上书要削减黑甲精骑的军饷。军士们在外不是为了保家卫国,就是为帝月开疆扩土,他们这样做分明就是把我们往死里逼!年轻的将领沉不住气,怒得几乎想要把桌案都劈烂了。
浦城被风雅郡主的翼卫把持着,天诀的事她很可能记恨在心,说不定还会借机陷害我们。赫连倩与司空书勾结,甚至出卖身体,帝月人很是不齿。当时烬王没有营救她,以矶王的性子定然会怪罪烬王,免不得会给他们穿小鞋使绊子。
皇上也是,不知被什么女人给迷住了,听说已经有半月不曾上朝了。你们说说,这都是怎么回事?以前,烈帝虽不喜朝政,可也没做出过不上朝的事情。烬王走后,他也没派人来问问是怎么回事,莫非那兄弟情深都是装出来的?
另一将领冷哼道:我爹捎来家书说过这事儿,是下相城主献了一个美人儿,皇上已经沦陷在美人乡了。
太不像话了!几人中最年长的那人怒不可遏,要不是爷,皇上的权势早被北堂太后架空了。爷就消失一下,他便被美人迷了眼不理朝政,这样下去朝堂宫里都是北堂太后的天下了!
北堂太后一直看爷不顺眼,对爷用了那么多卑鄙的手段,这下要是被她把持了朝政,爷回来必然也是一大麻烦!
当初爷就该听我们的,直接登基继位,这帝月就掌握在爷手里了,她北堂太后想蹦跶也没法了!说起当年的事很多将领都红了眼眸,明明就是爷出生入死保住了帝月边陲,先皇传位的人也是他,可就因为北堂太后篡改了诏书,皇帝才任由烈帝当了。他们这些人都是陪伴着赫连烬从那些年的艰难你走过来的,他的苦和坚韧他们都看在眼中。
烈帝在小时候保护过烬王,也正是因此他在知道真相后没有把烈帝拉下皇位,反而尽量地保他皇权在握。可那人的作为实在让他们寒心,没能将帝月带上鼎盛巅峰就算了,皇帝权势都落在外族之手。
不满,暴戾的情绪被勾起来,几人都气愤不已铁青着脸。
不要再说了!赤焰轻喝一声,将吵嚷的声音平定下来,冷脸道:爷很快就有消息了,你们先下去安抚军心,余下的我和赤冰再想办法。
几个将领见他面露怒意,也知吵下去没有什么意思,各自怀着一肚子的气转身走出大帐。他们走后,赤冰面色阴沉自屏风后面出来,冷哼道:这点小事就来吵,爷不在这里,他们胆子都大了。
赤焰揉着眉心叹气道:现在追究这个没意思,赤冰,你去找陨圣楼确定我们收到的消息是不是真的,我在这里看着。
爷就那么走了,很多事都是他代为处理,幸好还没开战,不然他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小心!赤冰没说多余的话,拿过一件斗篷披在身上,眼中露出担忧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扒开帐帘没入浓浓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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