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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段主要讲述少年人陷入爱情的迷茫和喜悦,应当用立体的情感表达,基调主要欢欣快活……”,陈年墨迹在“清醒时也说爱情、睡梦中也想爱情”上画了重重的的双横线,用小字如是写道。做笔记者另又在一行之外的“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爱情充满了我的心”等句下画了长长的波浪线,这样做了批注:“……此处应当也表达出隐含的迷茫和向往。”
小天狼星翻了个身,不耐烦地低喃了两句,好像下了个什么决定。窗外的山雀不理他,依然自顾自地啁啾,它们并不知道黑狗在梦里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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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仍旧是《费加罗的婚礼》,其实这段也一般是女中音和女次高音唱的比较多,因为饰演的是稚气未脱的小少年。女高音练声唱这段就是故意的,多么充满了少女怀春的气氛。
——但是这哥是个意大利文文盲,能被传达到全靠自嗨。
第18章
小天狼星拖着步子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他揉了揉头发,有点懊恼连续错过了早餐和午餐。他打着呵欠走进厨房的时候,发现几只碟子倒扣交叠在一起,他伸手揭开其中一只,发现了自己的午餐:显然,斯塔西娅对他时常非常奇怪的作息已经颇有心得了。小天狼星熟练地把它们依次塞进微波炉里,翘着吧台椅等待那提示的“嘀——”的一声响起。
一连串制造了这么多噪音仍然没有见到女房东出现,这实在少见。他起身去倒饮料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早已在冰箱门上贴了便笺:“被爱达叫去买圣诞节装饰,会带晚饭回来,不要把金属一并放进微波炉里。S。”
——哦,业余女高音被专业女高音临时抓走了。他悻悻然把橙汁放回冷藏室,瞬间失去了兴趣,转而开了一听可乐。气泡争先恐后地从小小的开口往外挤,小天狼星盯着深褐色的液体落入杯中,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他风卷残云一般快速扫荡了斯塔西娅留给他的午餐,龙飞凤舞地在便笺后面附上了答语:“出去散步,晚点回来。S。”
小天狼星看着两个一样的落款,挠了挠头,又在后面补上了一个B——好像也不太对。他看了一眼斯塔西娅家起居室上方的花纹,耸了耸肩,强行在两个字母中间挤了个O进去,于是便满意地把字条压回到了磁力贴下方,冲回卧室,从枕头下摸出了魔杖,接着又疾风似的冲出门去。他一连串的动作带起了一阵旋风,惹得起居室上没固定好的大幅海报集体发出沙拉沙拉的抗议。
经过波尔顿小姐的扫盲训练,小天狼星已经能够自如地使用麻瓜交通工具了。随着车窗外的景象渐渐变得熟悉,他愈发确定了自己的行进方向是正确的——今日的目的地正是对角巷。
他跳下巴士,快步进入破釜酒吧。这个时间客人正少,慢吞吞擦着杯子的汤姆向他打了个招呼:“嚯,布莱克家的小子,你……”
他冷淡地打断寒暄:“好久不见,我今天赶时间——有没有旧斗篷,能借给我一顶?”老汤姆正要说什么,小天狼星扔出两个银西可到吧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于是对方悻悻地继续擦起来酒杯,用下巴指了指角落里的衣帽架:“随便拿,那上面都是没人要的。”
小天狼星转身上前,随手选了一件朴素到没有任何特色的斗篷,就手披在身上,竖起兜帽遮住头脸,“别和别人说看到过我。”说着便匆匆朝吧台抬了抬手示意了一下算是告别,于是就往后面对角巷入口处走。
“这小子,”老汤姆嗤笑一声,摇了摇头,“神神秘秘的,搞什么。”
小天狼星听不到他的抱怨声了:他已经用魔杖敲开了砖块,快步走进了入口。他犹豫了一下,隔着斗篷捏了捏口袋里的金币,略微估计了一下数字,便先转向了翻倒巷的方向。他来的次数并不多,但已经颇为精通如何与黑市贩子打交道,不费多时便买到了一根难以追溯原主的二手魔杖——这正是他计划的重要部分。他想得果断:如果不能证实自己确实是一名巫师,那么说再多也只能会让麻瓜觉得自己是个信口开河且不学无术的神棍骗子。他不在乎路过的麻瓜怎么想,但绝不想让斯塔西娅长久地认为他确实是个毫无常识、需要人格外照顾的傻瓜。他算得精明:如果想在校外施魔法,那么换一支难以追溯本主的魔杖,正是能让他在成年前不被踪丝追查到的一个方法。
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他调转脚步,如无其事地往古灵阁的方向走去,试图解决第二个重要问题——
他身上快要一分钱都没有了。
小天狼星自认不是个公子哥儿,小时候被关多了禁闭于是几顿不吃饭是常有的事。当他们在威尔士乡下消夏的时候,他饿急了自己跑去山上猎兔子的事情也发生过——他后来甚至怀疑可能正是因为这样,自己的阿尼玛格斯才是一只黑狗。但事到临头,他才被迫低头承认,安多米达的建议可谓充满了生活的智慧:他可以上顿不接下顿地过圣诞,反正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回到暖烘烘的格兰芬多塔楼了;再退一步,吃波特家用波特家对他也没什么压力。但站在心仪的姑娘面前,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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