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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往大门口走,谭琦路上跟她聊了不少话题,大多数都是在问支教方面的事儿,谭琦问什么,她就会什么,不算有来有往,更像是谭琦单方面地了解。
等快到门口,谭琦才不经意间说到重点:我看你身份证,你是北京人,大学也在北京读的吧。
池沅:嗯。
谭琦双手抄在白大褂的衣兜里:说来真是巧,我大学也是在北京念的,和陈浮己一个学校。
大学同学?她问。
谭琦微笑点点头:他升本科的时候,学校举办联谊认识的,后来一起参加的西部计划。
池沅暗暗掐了掐掌心,一手扣着披肩不放,温秀的脸蛋上有明显的疏离。
不是很巧,我和他高中就认识了。
刚说完,陈浮己就拿着她的羽绒服走过来了。
走了,送你回去。
他的车留北京保修了,开的是朋友闲置的皮卡,他花了几万块转手了过来。
从里面出来,池沅就感受到冷了,陈浮己将她羽绒服盖在她脑袋上,以防淋雨着凉。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章
第45章 陈浮己,你谈过吗
上了车后, 陈浮己开了暖气。
问了她住宿处后,陈浮己就启动车子离开了铁路局。
铁路局离镇上不是很远,但还是有些路程, 开车要十多分钟。
她身上穿着陈浮己的衣服,手里还抱着一件羽绒服, 暖气还开着, 渐渐地, 没多久她就有些发热。
加上刚才和谭医生的交谈,让她觉得有些闷得慌。
陈浮己, 你这几年有谈过吗?池沅没有说得太明白,但她觉得陈浮己应该是清楚她的意思的。
男人目视前方,左手放在方向盘上, 右手放在挡位器上。
面无表情:谈过。
池沅心里一阵刺痛,久久没有说话。
她伸手,打开车窗, 任由风吹进来, 最好能将她心里的烦闷一并吹散。
没吹多久,陈浮己就把车靠边停了。池沅出神, 都没注意到他停靠车了。
陈浮己见状,朝她靠近, 伸手掐着她的下颚, 强迫性地抬起的头, 吹开她的碎发, 就能看清她眼底的神伤。
男人漆色的眸子总能捎带上些许浮躁的戾气,像一匹野性未除的狼。
他继续说:梦里, 床上, 和你。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 将时间地点对象,全给说明白了。
池沅原本苍白的脸刹时变得绯红,烧得耳根子都是烫的,偏偏怎么也挣脱不开陈浮己捏着她下巴的手。
她的手扣在陈浮己的手腕上,掌心能感知到他的温度。
与他对视的时候,甚至连眼神躲避都不知道了,就死盯着她看,瞳孔不由得放大。
陈浮己看着她,微微偏了偏头,弧度很小。随后恣意桀骜地笑:不止一次。
说完,他就利落地松开了手,留下池沅一人心耐难安,心跳像是在打鼓一样,砰砰不停,速度加快。
皮卡继续在路上疾驰,路过草原,有远处野生的麋鹿还是其他兽类传来低吼。
池沅臊得慌,却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听着陈浮己勾着薄唇,在旁边时不时地浅笑一声,她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将脑袋埋在腿上,用羽绒服盖着脑袋。
别笑了,谁没梦过似的。
爽吗?他问。
没等池沅回话,他自顾自地忍俊不禁继续说:反正我挺爽的。
陈浮己,你闭嘴吧!她拉下羽绒服,脸上有了许多生色,不再像块只能观赏的璞玉。
陈浮己伸手抓了抓她脑袋,动作不算轻柔:
别急啊,一会儿又该缺氧了,需要渡气的时候,可以麻烦我。
算了,他现在就像个无赖,和他扯不清的。
池沅扭头,望向车窗外。
陈浮己知道她面子薄,也没再打趣她,关了车窗,说了句别吹风。后就认真开车了。
车内寂静,除了池沅稍微有点不正常的呼吸声外,就只有雨刷器传来的声响。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呼吸倒是顺畅,就是心速一直慢不下来,她自己能感觉到,跳得很快。
车速不算快,开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样子才到。
她身上还穿着陈浮己的衣服,于是慢慢索索地脱下。
真不是她为了和陈浮己多待些时间而故意拖沓,主要厚衣服都不太好脱,而且陈浮己的衣服对她来说太大了些,穿在身上都快到膝盖的位置了。
她只好站起来脱,可车身内又挤,她站直了点,头就撞上了车顶,痛得她轻唤。
脱个衣服,搞得像在car sex一样。
陈浮己也没说要帮她,像在看她表演脱衣秀一样,男人唇角扬起的弧度就没有下去过。
等她好不容易脱掉,陈浮己才伸手接过去,内衬还有她身上的温度,很暖。
池沅穿上自己的羽绒服,陈浮己才附身过去,帮她把拉链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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