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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安不服气的撅噘嘴。
“你还不服了,我今日在车里是没来得及收拾你,你瞧你笑的那样,都坐不起来了吧?嗯?”
他的最后一个“嗯”字总是人,绕绕的,叫人脸红。
褚翌的手就在她的襟下摆,故意转移了话题:“对了,那个地方到底是做什么的?说栏也不像啊。”说着想起那位被他看了“”的壮士,了个寒颤,贼手则飞快的钻进她的衫,盖在她的心口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扣住,可她的脸还是瞬间就涨红了,心跳的飞快,似要挣扎着跳出口。
褚翌的臂力非凡,她这样的挣扎除了给他更多吃豆腐的机会,毫无其他用,他用力捻动手心里头的珠子,垂了头嘴唇就挨着她的脖颈,道了一声:“快说啊。”就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开始啃咬。
随安如此被抓住七寸的小青蛇,挣扎再无了力道,软软的缩着完全的在他怀里。
他坏心的用了些劲,“不专心,还不回答我的问题?”
“唔……,是肆,就是专供人洗澡沐的场所……,分……,分了男…………,你放手啊……”最后一个音直接颤了。
“你不说话,我倒喜的多些。”褚翌坏心的嘟呶,又道:“别乱动弹,叫我看看。”心里觉得那颜好的那样,叫人看不够。
“你说话不算话,今日是你输了。”随安气的哇哇大叫,去抓他的头发。
襟已经散开,桃子也露出半只,明明青涩,偏顶端带了一点桃儿红。
褚翌只觉得一片桃飘飘的在自己心头,可怜又弱,叫人不敢大声,生怕一阵风来将那儿走了。
他半抱着将她抱,挥下了帐子犹自嫌不够,将铺在的细布拽起来,顶到两人头上。
空间一下子得狭小,他敷衍的亲了亲她冰凉的脸蛋安抚,嘴里再次说道:“别动,我好好看看。”伸手去扒拉她的裳。
随安直觉今日的他比往日更加危险,死命的挣扎,将要跑出帐子外头就被他拖了回去,然后眼前一黑,意识停留在最后,脑子里只来的及留下一句:“我你祖宗!”
褚翌摸了摸刚才砍手的地方,见没有肿松了口气,然后从头的小柜子里头翻出些药膏,胡乱给她抹了,将她裳往下剥了剥,搂在怀里,低头瞧一瞧那山峦般美好,神魂颠倒。
今日肆的那些,环肥燕瘦的,他莽莽撞撞的也瞧见了不少,可当时的心一点喜都没有,反而是惊吓多。
褚翌将她搂住,才肯确定,他确然是喜随安的,喜她的人,更喜她的体。当然,他也确定她是喜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说救了他那次,就是今日这事,她若是半分对他的心都没有,也就不会冲进去拉他了,要晓得时人重名节,他跑进了肆,要是被人扯住,就是老爹是太尉,也不一定能摆平……,尤其是想到自己差一点就要娶一个三百斤往上的壮士,他就头皮发麻。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她的眼疾手快,没有丢下他逃之夭夭。
可她不肯好好的同他好这一点也着实叫人难受,他也忍得辛苦,“一鼓作气办了她”的想法总是冒出来,然而心里又有几分犹豫,怕她不高兴了,两个人真闹生分了去。
想起她软乖顺的时候,心上就涌起一阵甜蜜,转眼面前的她又换成嗔怒,他便多了烦恼。
可想来想去,还是爱多一些,那恨里头仿佛也裹着蜂蜜,甜不溜丢的。
就因着如此,他还是叹了口气,从帐里露出头,着她的后颈跟几个穴位。
她侧躺在他的臂弯里头,肌肤比玉还要好看,又比玉多了层醉人的温暖,褚翌忍不住将她往自己上拢了拢,温润的唇在她光洁的肩头。
随安幽幽从昏沉中醒来,眸子清澈如水,像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可惺忪也只是片刻,她很快就彻底清醒过来,双臂推拒着褚翌,咬牙切齿的低声喊:“你个臭,竟敢晕我!”
褚翌如同捉小鸡一样将她的两只手都扣在她头顶上,俯压噙住了她的嘴。
射人先射马,他决定用实际行动来理她,也免得两个人光嘴仗,浪费时间。
她本来全绷紧,想盯着他看他怎样再把自己敲晕,没想到他换了计策,唇舌相接,仿佛被喂了浆糊一样,脑子里头稀里糊涂了起来,就觉得他有点喜她,她也有点喜他,然后那儿接触到他体的化,隔着服都能感觉到那种热度跟硬度。
她的脸一下子升了温,仿佛干木柴被泼上油烧着了一般。
褚翌从她唇上抬起头,眼中也带了潋滟,唇湿润如同涂了一层油脂一般,声音里头倒是带了委屈:“我才压下去,你又撩拨我。”
说是这么说,却没进一步侵犯的动作,随安歪过头喘吸片刻,声音低哑:“你起来,穿好服说话。”
褚翌的表有点意犹未尽,又有点依依不舍,但总归还是压住了,直起,不过却没有先整理自己的,而是替她拉拢衫,又贴在她后道:“以后不要再穿束了。”大手趁机摸了一下桃子的边缘。
关于这一点,随安的看法却又不同,她不喜太大,跑起来颤颤巍巍,看着比坠上沙袋跑步还累,就还嘴:“用不着你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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