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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厕!”她咬牙切齿,使劲瞪他一眼,拽回了衣带,扭头跑了。

等她跑了,褚翌气得捶床:“粗俗!煞风景!滚吧!”又觉得这蠢货白长了个姑娘身子,全没有一点小娘子的娇媚,那嘴总是煞风景,狗改不了吃屎!

他躺在床上,还自觉的给她空了一半,翘着二郎腿,一会儿气笑了,觉得狗改不了吃屎这话好似在骂自己似得。

世上小娘子千千万,他为何看她顺眼?

八成是她给自己下了蛊了!

“坏胚子!”褚小将军脸上笑容盛开,揉着被子翻了个身,直等了一炷香还没等回来,皱了眉道:“掉茅坑里头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闹腾

随安没有掉茅坑,只不过回了自己先前住的屋子。

屋里没有炭火,冷得很,她干脆和衣而卧。

褚翌出了门,见了值夜的武杰,就问:“看见随安了吗?”

武杰伸手指了指随安的房门:“回九老爷,随安姐姐回房了。”

褚翌恼火,好歹没有当着武杰的面骂出来,一甩袖子进了屋,心里暗骂“冻不死你!”

果然第二日随安就着了凉。

圆圆跟武英两个送了炭盆过来,随安请武英帮忙买了三幅风寒药,熬着喝了。

幸而这日里是褚家老八往女家下聘的日子,褚家兄弟几个全在前头帮衬,后头也安静,她喝了药盖着被子好好睡了一觉。

褚翌一直忙到天色渐暗才从前头回来,没看见随安就问了一句。

武英这才说了。

“怎么不早说?请了大夫没有?”褚翌有些不悦,看了武英一眼。

武英不敢造次忙道:“是随安姐姐不叫声张的……”

褚翌懒得听他解释,去了随安屋里。

随安正睡的一头汗,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额头,睁开眼瞧见褚翌,也不知为何就先露了一个浅笑。

褚翌放了心,眉又皱起来,骂道:“有好好的屋子不睡,偏要睡冷的,怎么没冻死你!该!”

许是生了病,心也软了,对他的感情没平日的僵硬,又知道他骂了自己是为自己好,随安便伸出手,拉着他的手轻轻摇了摇,眼里有讨饶。

褚翌稍微默了一下,觉得是不是自己昨夜骂了她,她应了咒这才病的。这么一想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便反握住她的手很自然的坐在床边。

随安张口想问前头下聘礼热闹吗,记起自己的身份,心里一黯,问起刘家:“刘家的事,陛下发话了吗?宫里跟朝堂有什么反应?”

褚翌将她额前刘海往两边拨了拨,“昨儿才闹出来,这事且有的闹腾呢,刘贵妃可是皇上的心尖子,我估摸着说刘家巫蛊太子,皇帝或许会信,可说刘家诅咒皇帝,皇帝是不信的,刘贵妃又没有皇子。皇帝死了,她也就完了,不是被皇后弄死,就是从此青灯古佛。刘贵妃现在应该是最不希望皇帝死的人了。”

想了想又道:“你生着病,先不要想这些了,左右是皇后跟刘贵妃折腾,只要不牵累上褚家,我们只当看热闹就是了。”

起身想给她倒杯水,结果一摸桌上的茶水冰冷,心里越发的觉得武英跟圆圆不顶用,觉得他们还是年纪太小了,凡事都没有个正主张,连随安刚进府那会儿都比他们现在强。他也不想想随安到现在还是个婢女身份,武英跟圆圆再怎么尊重,也不会对她像对待主子一样。更何况随安自力更生惯了,根本没什么使唤人的经历,武英能帮着买一副药来,她就很是感激了。

褚翌能想着武英不顶用,也是因为他在军中历练一番之后才有的见识,虽然他只管了操练兵士,后勤粮草都不用管,可光看褚越跟褚琮调度,也明白办事要派得力的人去,方能事半功倍,而用些不得力的人,就只能事倍功半。

但是给随安安排什么样的人,他还得好好想想,别好心做了坏事才好。

随安皱着眉从被窝里头爬出来,觉得身上轻快了些,可头里还有些昏沉,裹着被子倚着墙道:“你忙了一整日了,快回去歇了吧。明日就该当值了吧?文书和令牌都送过来了吗?”

“卫甲他们收着了,”褚翌随口就道,将鞋子脱下来,翻身上了她的小床,还扯了一点她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这是做甚么。”随安苦笑,“我没力气伺候你,又病着,过了病气给你可怎么好?”

两个人纠纠缠缠的,她现在一点跟他吵架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褚翌也是这个意思,闻言伸手轻轻的将她拉到怀里,道:“索性这几日无甚么大事,你好好养一养吧。”

按住她挣扎着要起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无奈而温柔的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小时候母亲跟外祖母去给我算命,说我是武曲星转世,命硬的很,百病不侵,你靠着我睡一觉就好了。”

随安忍不住腹诽:“只听过文曲星,没听过武曲星。”

气得褚翌又曲起手指掸她额头:“五行阴金,化气为财。你这个财迷能不知道?”

随安不服:“武曲星都是心性正直威武不屈,循规蹈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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