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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不自禁的微微的笑,像整个人都陷入热恋的傻男,拉着她的手,声音温柔滴水:“我担心你,怕你受伤。再说我不想你喝避子汤,可我们在一起这么多次,没准儿你都有了……”

随安听他这样瞎掰,渐渐从迷障里头清醒过来,不过脸上还是带了笑:“我当然没有怀孕,再怎么也得等不打仗了,才能好好养孩子呀!而且,你就这么信不过我能保护自己?”

褚翌自然是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得罪她,听着就道:“那孩子来不来我们身边,能是你说了算的?再说,我们家兄弟几个出生的时候,还不是照旧有战火?”

随安蹙眉,不满意的同他讲傻话:“那我想孩子有爹娘一同陪着长大嘛?你要把孩子扔给我一个人养啊——”

她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喃喃道:“我说怎么说都觉得别扭,本末倒置了!没成亲,生孩子可不成!”

褚翌将她拢在怀里:“嗯,我知道你的心结,你放心,咱们自然是要成亲,然后好好在一处的!”

随安想起上京中养胎的林颂鸾,心里如噎在喉,但此刻温情脉脉,她也不想提起来将两个人好不容易的平静打乱,所以就忍着没有说。

谁知褚翌却主动说了起来:“林颂鸾多行不义,我想过了,纵然要死,也不能让她顶着褚家九夫人的名义,更不能葬在我们家祖坟里,等孩子生下来送走,我就写信让家里帮着跟她和离……”

褚翌说的有点急,其实是担心她想起褚秋水。

但说到林颂鸾,随安怎么可能不想父亲?

可她不愿意再在褚翌面前加深这种折磨,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就搂着他的脖子靠了过去。

她这种难得的软弱,让褚翌的心像泡在酒缸里,醉醺醺的,他忍不住抬着她的下巴,闭上眼轻轻的吻了上去。

后来,他索性就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两个人像交颈的鸳鸯,他的手伸到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曾经受伤的地方,轻轻的吻她的唇,直到她的眼皮红了,又去亲她的眼睛,一点点的呢喃,把那心里的话低低的像她诉说……

她的眼泪却再也止不住,像回想起自己所受的委屈的孩子,泪水一颗颗的从他的脖颈滚入他的衣襟,烫伤了他的心。

褚翌只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肩膀,低声的道:“以后都交给我,让我来。”前头的风雨我来替你遮,刀箭我来挡在你身前,你只需带着我的心,让我来好好爱你……

第二百五十章 尊重

褚翌抱着她亲了很久,哄了很久,大有天荒地老的样子。

不像从前,两个人即便在一起,也像互相练习捕猎的幼兽缠斗,这次他们就只是亲密的吻啄着对方,鼻尖碰着鼻尖,脸颊蹭着脸颊,或者轻轻的咬一下耳垂,或者含着她的唇用牙齿虚虚的咬……

起初是毫无情欲的,是亲密,而非亲热,可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或许,我们应该称之为发酵,就像东西放置的久了会发酵一样。

他的声音越来越重,手也钻到她的身前,舌头更是勾缠着她的口腔,不停的搅动吮吸,不仅如此,他还迫不及待的想让她与自己共舞,一同滑入这美妙的、快活的秘境当中。

当他的手渐渐往下,随安刹那清醒,身下略带了澎湃的热意提醒她,她“大姨娘”还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她一顿,褚翌立即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虽然他很想,想的口干舌燥、心猿意马,却仍旧体贴的停了下来。

随安顿时有种被呵护的甜蜜。

她不想继续下去,反正最近这几天是不成了,就干脆跟他说点别的,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是不是想诱敌深入,然后来个瓮中捉鳖啊?”这摊子是不是搞得有点大?肃州军就是是鳖,那也是只厉害的鳖,会咬人的鳖。

褚翌闻言,脸上表情没变,但眼中却带了一丝笑意:“不用担心我。”

随安立即脸红了,忍不住啐道:“谁担心你啦!大言不惭的家伙。”

褚翌觉得自己赚了便宜,也不使劲招惹她,只做大男人状居高临下的交待:“你好好在内城等着我,过段日子我就去接你。”

随安不肯,同他商议:“你要是嫌我在这里碍事,那我还回去西路军中好了。”

“又胡说,”褚翌不满她曲解自己意思,伸手敲了她额头一下:“我是怕我照顾不周你……”

随安故意哼道:“那你怎么照顾我了,是给我洗衣服了,还是给我泡茶倒洗脚水了?”

褚翌听她说洗脚水,脑子不由的又思索那个画面,反正心思怎么也专注不到“正事”上。

随安见他不说话,就瞪他一眼,结果他突然道:“我晚上给你倒洗脚水。”

随安呆住,有点理解不了他跳跃的思维。

褚翌就站起来:“你不愿意走,那就留下,反正卫戌也过来了!”

他这么好说话,随安虽然面上没反应,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看了一眼自己衣服,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便道:“那我去见卫戌吧。”

卫戌正在跟卫甲几个切磋,其实也可以这么说——“单方面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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