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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倒是没想这么多，只是单纯不想给自己找事。

……

布置古香古色的别墅，男人正缩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一脸委屈地看着vb。

“林哥，你不会也是来要我在vb道歉的吧？”顾玉低头，脸上闪过一丝沮丧道：“明明不是我的错，谁知道那些粉丝那么脑、残啊！又不是我要他们去的。”

顾玉选择性忽略是自己发vb，自己公布录制节目的地址，并且明说自己期待粉丝探班的事。

林恍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脸上却和煦道：“就是糊弄粉丝而已。”

要不是顾玉背后有人，他用得着这样吗？低三下四哄他，直接让公司的人发了道歉信就好。

最开始接触顾玉时，林恍确实被顾玉的外表和展现出来的修养礼仪惊艳了，他当时觉得，怎么有那么完美的人，觉得他可能是什么隐世大家族出来的人，觉得他一定能大红大紫，带他走上人生巅峰。

可是现在林恍深入接触他，才了解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虽然现在社、畜都调侃自己像牲畜，但不代表他们真觉得低人一等，是奴隶。

而在某次顾玉醉酒后，他从中听出，这人是真把他们这些人当奴隶的，从心里觉得他高贵，他们是人下人。

平时对方也会不经意露出一些自己的观念来，看不起女人，觉得女人就该关在家里不应该出来，就连姜瓷是私生子那件事，他也毫不掩饰地觉得是姜瓷的错，是赵书语没有察觉阴谋的错，还透露出一股姜洪没有协调好原配和小三的不屑。

林恍瞬间滤镜全碎，那些礼仪修养，看起来是那么虚伪，顾玉连姜瓷都比不上，最起码人家敢作敢当。

顾玉没察觉经纪人对自己的鄙夷，他不想道歉，明明不是他的错。

“那个粉丝呢？她不是很喜欢我吗？让她出来对这件事负责！”顾玉看向林恍，十分理直气壮道。

林恍一脸为难，“这样不行吧！再说粉丝被拘留了，我们也没办法联系她啊！”

“你叫那个人帮忙，他可以的，再不济联系越家，”顾玉理所当然道。

林恍无奈，只能点头同意。

现在顾玉是首富家的小儿子，是大佬的掌上明珠，他不敢反抗，不然他在各行各业都混不下去，家里还有女儿需要养。

顾玉看着离开的林恍，开始无比怀念起了前世的生活，他还是被陛下捧在手心的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所欲为。

可惜后来都被叛军破坏了，他和陛下双双死在逃离上京的路上。

不过现在生活也不算太差，虽然家里是商人，但是现在商人地位高，他照样能过得好，而且前世的陛下这辈子也很厉害，能够保护好他。

“喂，大哥，我最近被人网暴了……”顾玉决定自己联系的便宜大哥开始诉苦，把这件事的责任全都推给那个女生。

林恍出门后，拿出手机关掉录音，开始联系那位大佬，让他处理这件事。

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受不了顾玉，万一闹翻，他希望自己手上有点把柄。

很快，被拘留的资深粉丝见到了自己的律师，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父母要给自己请律师，但听说会保释自己，她只能见一见对方。

“女士你好，我们想请你发条道歉vb，为商场的事揽下全部责任，”律师神情冷漠道。

女生疑惑地看着他，“我自然会向公众道歉，但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澄清这件事不是顾玉先生的错，他的经纪人私下提前告诉过你不要组织应援活动，把所有的责任揽下来。”律师补充道。

女生瞪大眼睛，“你是顾玉派来的！”

她就说，她父母还在外地，就算要保释也是他们自己来，怎么会派律师。

律师不置可否，轻声说道：“顾玉先生不希望自己有污点，毕竟他现在是越家人，你父母在那么大的公司上班，你也不想他们因为你蒙羞吧！”

女生愣住，因为律师的话里话外是在威胁她，越家人，大公司，她父母都在越家的公司做事。

她现在必须做选择，揽下所有责任。

“好，如你所愿。”

女生满脸冷漠地说道。

律师点头离开，没有看到女生仇恨的眼神。

很快，顾玉接到律师的回话，听到女生愿意承担所有错误，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女生被保释出来，手里拿着律师给的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发了一张被PS过的聊天记录，是她和顾玉经纪人林恍的。

聊天记录里，经纪人劝她不要去组织活动，说是顾玉意识到vb不该这么发会引起骚乱。

信息里附带了一篇长长的道歉文字，把一切错误都成是她造成的。

女生满脸冷漠，直接复制文字，加上照片发了出去。

律师满意点头，收走手机道：“顾玉叫我谢谢你。”

女生冷笑一声，这就是她一直以来迷恋的温和礼貌，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安抚人心让她不要反水，真是够虚伪的。

看着离开的律师，女生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