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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
“滢滢,你不觉得这二人十分相配么?”
太子妃:“??”
怎么说呢,挺突然的这感觉。
迎上夫君那双渴望得到认同的眼神,太子妃收拾了一下凌乱的心情,道:“可臣妾都还从未见过萧节使……”
焉知相配不相配?
太子略一沉吟,道:“那回头我找个机会让你见一见,你待见了定然便知吾之心情了。”
太子妃:“……”
殿下就这么想要同她分享欲替人做媒的心情吗?
“此前我也只是觉得这二人之间兴许能有些不一样的火花,莫名便觉得有些相配……”太子负手而行,兴致勃勃地道:“直到此番吉娘子说服河东王妃改口作证……吾方才觉得,这媒人必然是当定了。”
太子妃回过神来:“殿下是说……吉娘子此前前往河东王府劝说河东王妃,是因与萧节使之间……生有情愫在?”
衡玉那日出宫,是嘉仪作陪,更是借了她这个太子妃的名号,是以此中详细她也是清楚的。
殿下本就欲助萧节使脱困,因此她也乐得做这个顺水人情。
太子:“不然呢?他们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总不能是兄弟之义?”
太子妃不禁失笑:“臣妾倒真未往这上头想过,只当是有些交集罢了……隐约记着,他们二人似是差了些年岁的?”
太子神态怡然:“所以说么,萧节使这把年纪还孤身一人,只等着吉娘子来救一把,这还不是天定的姻缘?”
太子妃听得有些愕然。
殿下这模样已不止是上心了,这得是上头了吧?
她忍不住笑着提醒道:“怕别是殿下一人胡思乱想,到头来根本没这回事,这不请自来的媒人做不成,再落得个伤心收场。”
“你若不信,那咱们打赌可好?”对于此事,太子有一些逢人便想打赌的胜负欲在身上。
太子妃再次失笑:“难得见殿下如此,那臣妾便奔着输去赌一赌。”
太子闻言也笑了,伸手挽住了她一只手。
“滢滢,我知你心思用意——”他握着那只握了许多年的手,语气带着宽慰:“我们已经有仪儿了,其余的,本就不必强求。”
太子妃闻言眼眶微热,心中窝了团又涩又暖的热流:“……可仪儿到底是个女郎。”
“女郎又如何?”太子笑着看向前方花木:“我们仪儿,不输男子。往后的路且还长着,我们且走且看便是。”
太子妃将泪意忍回,未敢深想什么,只点头道:“是,日子还长。”
放眼前方美景宜人,身侧之人紧握着的手打消了她的疑虑失落与不安。
“对了,仪儿昨晚还央着我来求你应允她一件事……”太子妃平复了心情,转而笑着说起家常:“她想要出宫一趟,去外头走走。”
“此等事求我应允作甚。”太子笑了道:“她如今也是有老师的人了,让她找她老师去,只要老师肯答应,吾便无异议。”
太子妃笑了点头:“还有一件事——”
第214章 欺负小孩子
“再有两日,便是永阳姑母的生辰,依殿下之见届时是否要出宫相贺?”太子妃询问道。
不久前永阳长公主才因为萧节使求情而被圣人训斥,自那后便闭门未出。
太子想了想,道:“姑母一向不喜吵闹,加之近日父皇诸事缠身之下脾性也愈发阴晴不定,此时各处皆不宜大肆庆贺——便还和往年一样,差人将生辰礼送去即可。”
太子妃便应下来。
二人挽手于园中闲步而行,慢慢说着话。
知晓了太子与太子妃对出宫之事无异议后,东宫里的那对师生一拍即合,遂将出宫的时间定在了明日。
晨早时分,嘉仪郡主先是去了趟吉家与自家老师碰面。
离开吉家之际,陪同之人除了衡玉之外,另多了个宁玉与顾听南。
而值几人出门不久,恰巧遇着了于城中闲逛的裴无双,一行人中便又添一员猛将,难免愈发闹腾几分,所去之处,也均是热闹到闹腾之处。
待逛得累了,寻了处可以听曲儿的酒楼用了顿午食,往日里这般时辰必要午歇的嘉仪郡主不见半分疲色,依旧精神百倍,连道不倦不困,还能继续。
想到出宫前二人的约定,衡玉遂带着人出了城去。
马车在城郊外停下,裴无双跟在顾听南后面下了马车,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农田,不解地道:“阿衡,咱们来此处作何?”
她还以为是出来踏个晚春,放风筝或是泛舟游湖呢。
阿衡怎将小郡主带到这农田旁来了?
“来赏赏景。”衡玉笑着答道,轻吸了口气,道:“闻见了吗,有香气。”
香气?
裴无双嗅了嗅,没嗅出个所以然来。
再一转头,却见那师生二人已并肩朝着田垄处走了过去。
“老师,这可是粟谷吗?”嘉仪郡主抬手触了触谷穗,满眼好奇地道:“和书上画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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