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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心中反复念着,用不了多久了,就快了!就快了!
嘉禾苏肩半露,丝缎般的肌肤看得魏皇心驰神往,大约是等不及了,魏皇低声催促道,“爱妃今日不用香吗?”
嘉禾笑嗔,“用。当然会用。看皇上您急的!”
嘉禾说完,便从床尾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做工精巧的香炉,随后轻轻摇了摇,那香炉明明没用火熏,在嘉禾一摇之下,里面却缓缓散出沁人心脾的青烟。
“真是屡看屡奇。爱妃的香,与朕用过的五石散大不相同,闻到浑身便自然舒坦起来……”
“马上会让皇上更舒坦的……”嘉禾说完便俯下身去摆弄起魏皇的龙器来。
第三十九章 、胶着
嘉禾的娇喘夹着香汗盖住魏皇的全身,柔软体肤摸上去都怕会化了一般。只片刻,魏皇便觉得下体一股难得的暖流猛地窜上来,难以驾驭的舒适之后,躯体又恢复冰冷,甚至更甚以往。
“就只有爱妃,只有嘉禾你还能让朕……”
“皇上对嘉禾如此宠幸,是嘉禾几世的福分。臣妾一介女流,帮不上什么国家大事,如今能让龙体解一时疲乏,也算是为皇上分忧了。”
说完又倚到魏皇身上娇羞地唤着“皇上……”
当晚侍寝的太监听到内间不只一次响动。他将此事如实禀告给中常侍匹娄时,匹娄心中暗暗唾了句,嘉禾这女人果然是个浪货,真要放到外面,绝保是个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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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破军的眼中血丝遍布,虽然看上去依旧沉着冷静,但他心中自知,这种焦灼很难掩饰了。
离当初的部署之日已半月有余,如今非但未见秦忠志发来的信号,甚至连皇城方向的消息也没有。
拓跋破军对秦忠志的猜忌与日俱增,怎奈如今各方战局尚不明确,他也只好按兵不动,以防轻易着了道。
这几日连降暴雨,明明已是冬季,天却始终混混沌沌。拖战一久,将士们的士气低落。
冬季粮草供给本就困难,加上这暴雨冲毁了部分通路,押送粮草的部队到了百里外的高平镇便被困住了。
拓跋破军做着最坏的打算,若秦忠志是内鬼,不但仇池不可得,匹娄是绝对会借此抓住自己不放。
如果自己真被皇兄所不容,恐怕钟儿就……
拓跋破军正发愁,却听见帐外一阵喧哗。
拓跋破军登时心中不悦,这几日兵士涣散他不是没瞧见,却没想到他们如此不知节制,居然在主帐附近吵嚷。
他方想派人去教训几句,帐帘便被猛地掀了起来,副将乌鲁牧一脸喜色,也顾不上礼节,拱手上报,“将军!前线来报!”
“呈上来!”拓跋破军飞速读着战报,起先还面带喜色,后面却越来越凝重。读完之后,拓跋破军“啪”地将战报摔在地上!
乌鲁牧不明所以,赶忙捡起地上的战报也看了一遍,看完气得脸都绿了!“将军,我这就带齐人马打过去!”
拓跋破军沉声道,“不行。咱们围攻这么些时日,为的就是能兵不血刃地拿下仇池,再借机对益州施压。如今贸然调兵,之前的筹谋就都白费了。”
拓跋破军狠狠攥紧了拳头,“檀道济和檀邀雨。好一对父女……”
拓跋破军的话还没说完,帐外又一声“报――”,一名士兵跑进帐内,跪着将战报递上去。
拓跋破军一瞄战报上的细绳,竟是平城的密报,赶紧拿起来读了。一卷读完,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阴郁。
他挥挥手,对乌鲁牧道,“速去召集各营将领帐中议事。”
乌鲁牧忙问,“可是宫中的旨意?”
拓跋破军摇摇头,叹息道,“皇上的情形似乎不大好。”
自前线病重后,北魏皇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据说全靠什么金丹撑着。
此时北魏皇若真驾崩了,就算拓跋破军再不愿意也要回京主持大局。下次便不知何时才能有如此好的机会了。
“看来需要同这位檀女郎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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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忠志的计策意外的顺利。仇池公一跑,仇池国内就乱了套。宫中有些耳目的大臣们也都纷纷携家眷弃国而走。
仇池国的百姓得知自己的祖坟被掘,早已怒不可竭。老老少少全都冲到了山上要和魏军拼命,可到了山上哪里还有魏军的影子。
秦忠志早已偷偷调转方向,同埋伏在武都城外的部队,轻轻松松开进了城,甚至都没有遭到什么抵抗。
等仇池国人回到城中时,城上站的已经是魏军了。许是被怒气冲昏了头,仇池国人竟围于城下,赤手空拳地要与魏军对抗。秦忠志命人城上开弓戒备,却似乎在等什么,始终未下令射箭。
危机时刻,一辆马车从远处急驶而来,车帘一掀,一位老者便被个俊俏的小丫头搀扶着,从车内走出来。
“大家莫莽撞……且听老夫来说两句……”
仇池国人看到老者皆是惊喜万分,“是梁翁!梁翁回来了!”
“大家受苦了……老夫来晚了啊!”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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