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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火的人都吃了饭,女子正打算收拾,就看见带着布条的石块飞了过来。

她弯腰把布条捡起来,读完就变了脸色。环顾四周,却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她再顾不上收拾火灶,急冲冲就往自己的营地跑。同火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也跟了过去。

邀雨自然尾随在后面,路过火灶时,还伸手将里面的糊糊刮了一点儿带走。

女子回到自己的营地,将布条直接交给了自己营的领军将军。

领军将军大约也是刚起,看了布条急忙出门。一手扶着自己的头盔,一手拎着卡在脚跟上的靴子,边蹦边穿地往拓跋焘的帅帐而去。

邀雨沉思,这女子若是柔然的细作。方才她自己捡到布条,完全可以不让他人看见地藏起来。可她却直接上报给了领军将军。

难不成是自己误会了?她不是细作?

邀雨本来只想试探一下女子。结果没想到领军将军将布条上交给拓跋焘后,拓跋焘立刻派出两倍的探子去周围查找柔然人的行踪,而大队人马则原地待命。

其实昨日探子们只是发现了一些踪迹,具体柔然逃军的位置在哪儿,还没有找到。

可若是军中有细作传消息出去,说明拓跋焘的大军离柔然人的位置很近了。只要多派探子,肯定能找到线索。

可拓跋焘不知道这是邀雨闹出来的乌龙,大军硬是在原地多等了一日,而探子们自然无一例外地无功而返。

邀雨觉得这样也好,给她时间让她揪出这个女子的马脚。

从锅里弄来的残羹被邀雨拿给祝融。祝融闻了一下就立刻扭头到一边,显得十分厌恶。

食物里没毒,捡到消息也没藏私,邀雨觉得自己要么就是冤枉了人,要么就是遇到个演技超群的细作。

等邀雨晚上再次潜到辎重车那边时,愕然发现女子竟然全副甲胄地在站岗放哨。

没一会儿,有个人轻手轻脚地从辎重车上下来。显然是刚刚醒来,却也是全副甲胄。

此人打着哈欠走到女子旁边,“伍长,轮到我了,你去休息吧。”

女子见有人来替她,仍不放心,叮嘱道,“警醒着些。柔然人若在附近,保不住他们会鱼死网破地来偷袭。千万别给他们什么可乘之机。”

“嗯,您放心。”来替岗的人点头,“咱们火的人都按您说的,穿着甲胄入睡,有什么动静,起身就能战斗。”

女子这才放心地往辎重车这边走。她没想到,自己刚迈上梯子,就被邀雨从后面给打晕了,然后扛在肩上就跑。

墨曜不知道仙姬这两天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待看到邀雨大半夜背了个男子回高车来,不禁吃惊地长大了嘴。

墨曜压低了声音问,“仙姬,这人是谁啊?”

“不知道。”邀雨此时觉得女子大约并不是细作。可她依旧不确定女子究竟是何身份。为何要女扮男装来投军。

真金不怕火炼,再试她一次总没错。

邀雨对墨曜吩咐道,“把她眼睛蒙住,嘴巴堵上。你一会儿装成偷营的人审审她。”

墨曜闹不清邀雨究竟要做什么,不过还是依言把人给绑好。

绑好了人,眼睛嘴巴都蒙好堵好,墨曜就拍拍女子的脸,想把人弄醒。可拍了半天女子都毫无反应。

“糟糕,刚才好像下手重了……”邀雨咋舌。

两个人又捣鼓半天,才终于将女子弄醒了。

女子醒来,发现自己被帮了个结实。刚想挣扎,就让墨曜一把按住,又将匕首放到女子脖子上。

墨曜粗着嗓子,用匈奴语问道,“说!魏军的粮草在何处!不说就杀了你!”

番外、三人角力

校场比箭。檀邀雨故意输给了拓跋焘。这其中的缘由,其实子墨很清楚。可心里清楚,不代表脑子也清楚。

子墨只想同拓跋焘打上一场,否则他胸口像是滚水一样不得平息。

可子墨没想到,赢风竟然也死皮赖脸地跟着。子墨原以为他也是为了邀雨来出气的。结果自己跟拓跋焘的打斗刚一停顿,赢风竟然调转矛头,要与自己一较高下。

“你做什么?”子墨阴沉着脸问道。

赢风却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答道,“魏皇跟旁人比了一早上,想必也累了。不如咱们同门师兄弟先比划比划。”

“不用内力?”子墨又问。

赢风点头,“自然。否则岂不是违背了约定?”

子墨原本还有些怒意,此时却不知为何变成了隐隐的兴奋,他早就想找机会教训赢风一顿了。

“既如此,请赐教吧。”

赢风和子墨几乎同时发力冲向对方,一经交手便闪电般拆了五招。两人都知道对方不可小觑,因此完全没有留手。

拓跋焘在旁边观战,心中渐渐燃起一团怒火。

他方才同子墨过招,虽说不占上风,却也见未落败许多。他原本还自鸣得意,想这顶级的剑客,也不过如此。

可如今他看到子墨同赢风打斗,才知道子墨方才不过是收着力,根本没打算全力以赴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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