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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琛在一旁适时地淡声提醒:“她是傅瑶的粉丝。”
“哦——”文若玲旋即了然,说道,“对他来说应该没有坏处。傅瑶以前接受采访虽然从来不爱谈童年经历,但大众基本都知道她是被自己奶奶一手带大的,所以这种官司打起来,舆论会对方凯更有利。”
傅瑶垂下眸,默然冷笑了一声:“他也没这个资格。”
“你好像对方凯很有意见?”文若玲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就因为这个所以你当时试镜才会故意打他?”
傅瑶没什么可解释的,只说了一句:“那天我亲耳听到他在和别的女人打电话,那个语气我知道,他们绝对有关系。”
谢琛抬眸看了她一眼。
同样是女人,文若玲显然也对这种话题有着明显的好恶,她皱了皱眉,说道:“这种事情也不新鲜。傅瑶已经不在了,没有遗嘱,就什么也改变不了。”
“遗嘱?”傅瑶蓦地一顿,仿佛猛然想到了什么。
文若玲见她出神,疑惑着去喊她,结果刚说了一个“沐”字,傅瑶突然就开了口。
“我有……不是,她有遗嘱!我想起来了,有遗嘱!”傅瑶有些兴奋地红了耳根,却随即又略有些焦虑地皱起了眉,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
谢琛看着她,眸光微微一敛。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问道。
☆、追根究底
“你觉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
回去的路上,文若玲问谢琛。
“照沐阳的说法,她不仅是傅瑶的铁粉,且她们两个居然还有私交。傅瑶连立遗嘱这件事也会告诉她,可见她两关系不是一般亲近。但为什么之前一点点痕迹也没有?”文若玲摸了摸下巴,沉思推理,“沐阳喜欢你喜欢的尽人皆知,为什么喜欢傅瑶却喜欢地这么秘密?这不是很矛盾吗?还有,虽然傅瑶在圈里人缘一向很一般,但看她对方凯的照顾,我觉得她对程沐阳不可能完全不加提携。”
毛球坐在后座汪汪叫了两声。
谢琛一边往右转方向盘,一边淡淡问了句:“你觉得她在说谎?”
文若玲斟酌了一下措辞:“应该说是有些隐瞒吧。傅瑶人已经不在了,她连活人都不愿意借来炒作,何况是死人。再说,她对着我们两炒也没用啊。”
谢琛没多说什么,只随口嗯了一声。
文若玲还要再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接起来后她应了两句,然后挂掉,转眸对谢琛道:“张总回来了。”
***
博悦传媒大楼,12楼总裁办公室。
张文博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以一副打量和思索的姿态,看了对面的文若玲和马赫良久。
“谢琛怎么没来?”他问文若玲。
她无奈状一耸肩:“他说大病初愈需要休息,不想听你唠叨,回他爸妈家去了。”
“……”张文博没好气地蹙眉,“你就惯着他。”但语气却很轻,听起来并不怎么像责备。
言罢,他又转向马赫,问得直接:“那个叫程沐阳的新人,和谢琛什么关系?”
马赫更无辜地耸了耸肩:“您能看见的那些,抛开脑洞,都是真的。”
张文博声音一沉:“说人话。”
“他们没什么关系。”马赫老老实实道,“您还不知道谢琛吗,真要有什么,他哪儿会怕跟您直说。”
张文博沉默了须臾,对文若玲道:“虽然在艺人引进方面我一向不干涉,但程沐阳是怎么回事?我查过,公司没有为她付解约金的支出,所以钱是某人私人出的是不是?你们到底看中了她什么?她来试镜《山河记》的录像我看了,若玲,你是在开玩笑吗?她值得五百万?谢琛心软犯糊涂,你也跟着犯?创立周年的短剧不是仅仅要热度的,质量我也一样要!所以绝对不能让演技不过关的人上。”
点名没点到自己,马赫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然而被点到名的文若玲却更淡定,等到对方话音落下,直接笑出了声。
“她是不值得,”文若玲看着张文博那张严肃脸,忍了忍笑,“但是谁的新人开始又是值这么多钱的?‘你要看到一个人的可塑性。’——这话是谢琛对我说的。”
“你别拿谢琛那小子忽悠我,”张文博道,“论表演我是没他在行,看新人我也不比你会看。但她那个演技……”他一脸不忍直视,“我要是都看不出来烂,那这个娱乐公司老板我也不用干了。”
文若玲拿出手机在上面点了几下,随后递了过来:“再看看这个,然后我再告诉你为什么我会答应谢琛签她。”
她给张文博看的也是一个视频,一个试镜的录像视频,没错,就是当初傅瑶在《九川》试镜时的表演。据谢某人说,这是当初陆超然为了跟他八卦所以给他看笑话的。
张文博狐疑地接了过去,点开播放。
……
“怎么样,看到什么了?”文若玲笑问。
张文博有点儿不自在地皱了皱眉头,瞧着她:“这是程沐阳?”
文若玲略得意地挑了挑眉,那意思好像在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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