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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头晕不说,四位神捕也用微妙的神情忠告他说日后少沾酒。
如今人在江湖,赵桓总不能在醉酒后劳烦云槐照顾他,因而十分坚定地婉拒了。
推杯换盏间三人交谈颇多,东方不败似是微醺,对两人笑道:“我出关第一日便见过你们,两位十分登对。”
赵桓眨眨眼,只听得前半句,想起了初见云槐那日顺着街道步行交谈时感受到的目光,恍然大悟:“那道视线是你么?”
他未否认后半句,王怜花瞟他一眼,悄悄露出一抹笑,心中明白这只不过是赵决明关注点跑偏了,并非默认。
东方不败却借此确信了对面两人的关系,即便双方之间未曾点明,想来也八九不离十,道:“是我。”
赵桓笑了起来:“看来我们很有缘。”
云槐姑娘悠悠插嘴:“有缘千里来相会,若非姓王的那日离开叫我照顾你,我们三人想必也遇不上。”
东方不败点头认可,没有问姓王的是谁,这两日在教中整顿时已有人将赵决明至平定县以来的事情向他报告。
其与回京的新科状元同行至此,与一位绯衣男子留下,而那位绯衣男子正是云槐口中“姓王的”。
那位王前辈似乎也是位高手,无人知晓他是何时离开了平定县,只知云槐在王前辈消失当日赶来了平定县。
东方不败如此想着,浑然不知那位绯衣王前辈正是他对面坐着的云槐姑娘。
第23章 试探之举
在东方不败请客吃饭之后,三人便熟悉了起来。
当地人都知晓神教教主爱穿红衣,虽然有些人不知道教主的容貌,但见到红衣男子出现在城中后日月神教便消停了许多,连那位杨总管耀武扬威的模样也见不到了,便明白城中新出现的红衣男子极有可能是日月神教的教主。
东方不败亲自上门拜访赵桓与云槐时,客栈掌柜大吃一惊。他这客栈虽不是日月神教的产业,但也受其庇佑,坊间近来传闻红衣男子乃神教教主,他记得一清二楚,见到东方不败便认定了对方是神教教主,恭恭敬敬地领着东方不败去了赵桓与王怜花门前。
王怜花率先开门,两人对上视线,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前者便是眉头微皱,她发现东方不败身上的脂粉香气又换了一种,而与之前相比,仍旧十分浓重。
两人距离不远,王怜花闻得清清楚楚,竟觉得有些呛鼻。
赵桓刚在屋中比划完剑,将剑插回剑鞘后抱着剑开门,一眼便瞧见走廊上的东方不败,惊奇地眨了眨眼,道:“东方一身红衣,我还当王前辈回来了。”
王怜花瞄他一眼,心道你那王前辈就在你眼前呢。
东方不败展颜一笑,道:“若有机会,我也想见一见那位王前辈。”
这两人一口一个王前辈,王怜花靠着门听,觉得自己的辈分是越抬越高,连东方不败这一教之主也唤他一声王前辈,反倒是他占了便宜。
东方不败来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赵桓和王怜花虽与其交好,却未曾踏上黑木崖一步。
黑木崖毕竟是日月神教总坛,显然不能让无关紧要的人上去,赵桓和王怜花接受良好,只当东方不败是普通朋友,绝口不提其教主的身份。
这让东方不败略感放松,他自年轻时被任我行看重提拔以来便鲜少感到轻松。
他为任我行拔除眼中钉时受多方猜忌妒恨,成为任我行的眼中钉后更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行事,即便除掉任我行坐上教主之位也一心一意稳固地位,之后又因葵花宝典倍受煎熬。
东方不败惊觉他这半生竟毫无喘息之刻。
他有些恍然,身侧的云槐却在胭脂铺门前停下,赵桓顿悟:“阿槐你要进去么?”
前些天云槐发现赵桓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称呼她为云姐姐,便大方地让他直接叫阿槐了——反正是假名,总比叫阿花强。
“当然。”
王怜花不经意地瞥了眼东方不败,对方正盯着胭脂铺中的各色胭脂水粉,他心中一顿,有心试探。
“我毕竟是姑娘家,劳烦两位陪我啦。”
云槐姑娘大大方方地说道,抬腿便往胭脂铺中走去。赵桓生平第一次进胭脂铺,并无羞窘,反倒有几分好奇,而东方不败望着两人都进了屋,心情复杂,也跟着进了胭脂铺。
王怜花这几日发现东方不败身上的脂粉香一天一变,不带重样。他听闻东方不败有七名妾侍,原先王怜花以为是东方不败的妾侍们染上的,可后来再仔细观察,那些胭脂香更像是东方不败本身染上的。
旁人不经意间染上的脂粉香并不会长时间留下气味,再浓重的脂粉香在传递间也会消散……更何况,东方不败身上的脂粉香委实刺鼻。
王怜花正是为试探东方不败而特意进了胭脂铺,此刻他借镜子观察东方不败,后者面无表情地盯着种类繁多的胭脂水粉,看不出心中所想。
他正瞧着,东方不败忽然移来视线,在镜中与“云槐”对视。
云槐偷看被逮毫无尴尬,回以爽朗的微笑。
东方不败被她这爽朗的笑容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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