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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星抚摸她的长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故事怎么像是在骗我的玫瑰之剑。”
“那可能是你的错觉,”青依肯定地回答,“我见到祭司是很不容易,而且纯属意外。”
帕斯星微笑不语。他忽然取出了那柄小匕首,“我一直忘了对你说,那天,你的手放在剑上时,剑身怎么会突然有反应,我虽然当时开启了玫瑰之剑,但并没有念动启动力量的咒语。”
青依的脸色微微有变化,“我以为任何人的手放上去都会有反应。”
“那不可能,”帕斯星注视着她:“玫瑰之剑具有神秘的力量,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启动它,青依,你一定具备某种能力能与它感应。”
她惊讶,伸出了手,想碰触玫瑰之剑。
帕斯星却收回,“你现在还不能碰它,万一又天摇地动的让特锦斯起了坏心。”
青依笑出声,帕斯星深深地凝视着她,“青依,我不想你离开我。但是假如回去是你的心愿,我还是愿意尽力满足你。”
她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对她那么好,好得简直让她都不能相信,“你不该对我太好。”
他微笑,握住她的手,“青依,我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人。在我十四岁那年,我忽然对所有的事情都失望和绝望,于是每天都会找来不同的女孩陪我度夜,天天如此,这样的日子过了有一年。”
“你好强。”她张大嘴。真的好强,难以想象一个男人可以天天夜里如此,并且持续了一年,看来他的体魄不是一般的强壮,而且也不是一般的风流。她很生气,表露在脸。
“那时,我被一个极有权势的人所控制,觉得自己似乎永远也摆脱不了,所以灰心丧气了一阵子。我曾以为,那种日子永远也不会结束,那种感受,你永远都不会体会。”他看出了她的心事,不愿意再次回忆,只是简短地说明。
她明白了。不争气地,一种心疼又由心生发,全是因为这个男人。所有的异于常人的行为都必有他难以说出的苦衷。
忘掉了之前的生气,浮想联翩,她靠在了他肩上,“每个人都有灰心失望的时候,帕斯星,包括我,还有任何人,都会遭遇人生低谷。但是只要走出低谷,就是广阔美丽的平原,即便是遇上了高山,那也只会使你看得更高更远。”
帕斯星的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她微笑,“帕斯星,你看,这窗外的天气有时是阳光……有时又会倾盆大雨。我们的际遇既有这样危险的时刻,有时又会很安全,有痛苦的话,转眼又会得到甜蜜。每个人的一生都是在这种得失之间不断地摇晃,最后走向平衡。帕斯星,自认识你以来,我觉得你真的非常聪明,能干,有韧性,百折不挠,你真的很优秀。”
他吻上她的小手,“能得到你的夸奖,是我的荣幸。”
她微笑,“答应我,帕斯星,以后不管遇到了什么,都永远不要放弃自己。”
他们的眼神交流缠绵,诉不尽的话语在彼此的眼睛里了然于心,很多时候,言语只是多余。
第十章 雪之舞皇后(二)
宫廷斗争,对于青依而言,曾经是遥不可及的事情。所谓的玩弄权术,阴谋诡计,戴着面具的各类形形色色人物,也只是在电视中见过。大家都在血雨腥风中为了那顶象征权力顶峰的金色王冠而斗个你死我活,直至身体消亡也毫无怨尤。
可是生命啊,人生仅只有一次,即便是在这个妖精的异世空间里也同样如此,但斗争却从未消失,从未离去。那金色的权力之冠散发着妖异魅惑的光芒,让所有人流尽鲜血,争前抢后,只为一亲芳泽。会否,这也是生命意义的另一种体现呢?
那,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宁可生命没有意义,宁可只固守着自己的一片小小天地,做自己认为是最美好的事情。与自己最爱的人,一起看着这个世界的风云变化,人世沧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呼吸着幸福的感觉,每一次心跳都是为了爱人而颤动,最后在甜蜜的拥抱中相守离开。
这也应是大多数女人的梦想吧。
可是,对她来说,这只能是永远永远的奢侈。一个遥远而不可其及的愿望。
因为,这个妖精国的王子,肩负了太多的责任,这些重担过于沉重,过于负累,让他不能自由选择自己的世界。皇族血统的复位,母亲的爱恨情仇,他在外多年的逃亡生涯,都注定了他不可能与她一起云淡风轻,笑看风云。
她微叹口气。她只能随他一起。
已经很多天了,她时常看见他与达伊在秘密交谈,他偶尔会皱眉头,偶尔神情冷酷,是个让人不懂的男人。
她经常躲在长长的窗帘后,或躲在门边,或停留在他们不远处,装作毫不在意地欣赏风景,偶尔他回头,她望向别处。其实是在偷偷竖着耳朵,听到风中偶尔飘来的“好,”“这样做没有问题”之类的话语。
是的,她是一直在留意他,留意他的举动,留意他们谈话的内容。只是,她听不懂,一点都不懂,或者说,是因为她完全不懂政治。
有时候,她真恨自己从前在学校里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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