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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只手被紧紧的握在他手中,另一只手则牢牢抓住床头,满额尽是汗,呼叫连连,痛,痛,真的是痛死了。
“王妃,您的精神要集中点,不要再分心了,”玄斯娜为我抹去额头的汗,“尽早把小王子或公主生下来,您也可以少受点罪。”
“我也想……可是……”我吃力地说着。又一阵猛痛传来,我痛呼连连,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走廊上仍是一片忙碌,众人都急得直冒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有个什么闪失。
就在这忙忙碌碌中,黑夜慢慢地过去。快到天明时,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猛然响起,大家的精神为之一振,太好了,太好了,终于生了。
“是个小王子。”有人出来报喜。
城堡顶层一阵欢呼。
这已是我和奥斯纳的第三个孩子了。我们的大儿子洛泽尔已经快五岁了,小女儿海伦才三岁,现在,我们又拥了第三个孩子。
我一直怀疑奥斯纳是故意的。几年前,当我们乘船回云起斯时,海上旅行的那一段时间,他夜夜折腾我,弄得我几乎没睡过一次好觉。当我们回到城堡时,看到玄斯娜和其他侍女们看着我时的暖昧眼光,我恨不能找个地洞穿下去。
我身上无一完整。脖子上、手臂上、锁骨上、脚上,甚至耳朵后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青印,那是狂欢后的证据。我虽然尽量把全身包裹严实,可仍有一些暴露在外,比如靠近下巴的脸部,脖子,还有无法遮掩的颈部下的锁骨处。我本想穿厚一点,把整个脖颈都遮住,奥斯纳不肯,说正逢夏天,穿成那样只会让人笑话。我拗不过他,只得穿夏衣。除了脖颈等处外,隔着轻柔的纱裙,我手臂处的红痕青印也是若隐若现。
不久之后,我就怀上了海伦。想想可真不痛快,明明当初下定决心再不回来,与他分开。可没想到,不过短短几个月,我又重回城堡,且又很快怀上了身孕。回首整个过程,感觉就像是被人看了一场笑话。
我对玄斯娜说起此事,玄斯娜只是笑,“不是王妃您出尔反尔,而是王太有手段了。”
我当然知道他很有手段,让我迅速怀上孩子便是他的手段之一。他怕我的心情仍未平复,随时都有可能又离开,于是便决定用这个方法来绑住我。被孩子拖累住,我至少有一段时间会是循规蹈矩的。
他的这个方法确实成功了,我一拖便被他拖了好几年。再加上洛泽尔渐渐长大了。时刻又喜欢粘着母亲,我也不敢轻易离开。
这四年里,我与奥斯纳吵过无数次架。最凶的那次我拿起一个大花瓶朝他重重地扔过去,他来不及避过,脚裸被碎片砸伤,休养了好几个月才好。众臣对我有意见,说我有弑君嫌疑,流言四起,几近要把我赶出城堡。我甚至都做好了随时离开城堡的准备。但这事忽然又平息了,仅仅是三四天,这些流言突然就消失了,众臣的反对也突然消失了。我问奥斯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嘿嘿一笑,说很简单,众臣中总有几个是流言的核心人物,只要给这几个人最近最想得到的东西,他们自然不会再传流言。而只要这几个核心人物不再说什么,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再闹腾。背后无人撑腰,自己也得不了太多好处,这种蠢事无人会做。
我和奥斯纳吵架有很多原因,有意见不和,有争风吃醋,还有对儿子的教育问题等,经常闹得不可开交。生气的时候。我拒绝他进我的房间过夜,他也很有骨气,再不多说请求的话,直接去了别的王妃寝宫。
我知道后,既愤怒又无奈。他对我最大的报复,就是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从此一连几个月,我都拒绝他与我在一起。我把儿子抱到我的寝宫内,教他识字,陪他玩游戏,给他讲故事,日子倒也悠哉。只要不去想他。生活就会好过得多。
冷战三个月,他从儿子身上下手,让儿子向我哀求要与父王一起吃晚饭。看着儿子泪汪汪的眼睛,我一时心软,居然同意了。用晚餐时,他与儿子一起逗我开心,温言软言,转弯抹角地求和好,我没理他。
后来,又是儿子要求要与父王一起做游戏,一起去花园散步,慢慢地,在不知不觉中,我才又接纳了他。
在这座城堡里,奥斯纳并非独宠我,他另外还有几十位王妃。泰尔尔一直都是王妃中的领头人物,连我见了她都得拉着儿子一起乖乖行礼。泰尔尔一直无子,不知为何,始终怀不上。之后十几位御医对她进行了诊断,断定她天生体虚阴寒,很难怀上子嗣。泰尔尔为此难过了很久。
半年后,在玄斯娜的精心照料下,我平安地生下了海伦,奥斯纳为此将玄斯娜升为了城堡内地位最高的高级女官,连普通大臣见了她都得恭敬行礼。这在这个男权国度里可是极为罕见。奥斯纳经常说,这次玄斯娜可是立了大功。是的,子嗣不易。皇室里,有多少成形未成形的婴孩在母亲腹内就已死去,或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亡,或母亲生产时大出血而死,各种各样的惊悚之事层出不穷。但,这就是宫廷。
玄斯娜的精明果敢,能干和残酷为我最大限度地把危险挡在了外面,使我平安地生下了海伦。
奥斯纳的子嗣并不多,除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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