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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怎么样了?”我的眼里充满惊叹,比我还狠啊。
“后来,”莎琳娜忍不住抢道,“月琳把房子的门换了,锁也换了,让吉恩一个月后也进不了家门。两人又闹了半个月,吉恩才进了家门。但尽管如此,吉恩仍继续和情妇偷偷来往。”
“而且,”韩美琳道,“吉恩和他的情妇已有两个私生子了,女孩四岁,男孩六岁,只是月琳一直不知道。”
我颓败地倒在沙发上,叹道:“这些男人怎么都一个样”我已被他们彻底打败。
“我不懂,”感叹过后,我坐直身体,“这些男人既然养着她们,又和她们生了孩子,为什么不愿和她们结婚,给她们正式的名份呢?”
“为什么?”莎琳娜呶呶嘴,“还不是瞧不上她们,不甘心、不愿意呗。他们看中的只是她们的美貌和身体。那里的男人很狡猾,对身份一般的美女只是玩玩;要结婚的话通常找的都是出身名门、世袭贵族或有名望的家族的女儿。简单说来,就是能使自己获利的女人。如果和自己结婚的恰恰是不能使自己获利的女人的话,一定是因为特别喜欢她们的缘故,但这种情况很少发生。这些男性精灵连娶侍妾都很谨慎,都要挑颇有门弟的家族女儿。”
我大笑出声,只是笑中有几分苦涩,“这么说来,我还真该为亚伦德愿意娶为我而受宠若惊。”
韩美琳的眼神盈满笑意:“他确实是诚意娶你的。”
莎琳娜还颇有感叹地道:“月琳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吉恩还有两个私生子呢。”
“知道了恐怕会吐血。”我道。
谈话结束前,莎琳娜道:“那里的私生子现象很普遍,尤其是在富贵之家或皇族圈中。”
夏天快结束的时候,天气微凉,太阳也收敛了原本的热辣,算是一个不错的过渡的季节。可就在这时,我收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冷月琳自杀了。
在这个不算太热的早晨,她封闭了门窗,打开煤气,披头散发地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若不是她的表姐带着一篮水果来找她借意式咖啡机,闻到了浓浓的煤气味,及时报警与叫救护车,冷月琳一定死定。
隔着病房的透明窗,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脸色雪白如纸的冷月琳。她的眼睛紧闭,脸又瘦又尖,比我上次看到的还要瘦。她的嘴唇是青白色的,僵硬的,毫无血色。
“她已无生命之危,但是吸入的煤气过多,所以现在仍在晕迷,”韩美琳语气淡淡地道,“医生也说不上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看向冷月琳时,她的眼睛里有深深的内疚。
走出医院时,阳光下,微风中,韩美琳淡笑着对我道:“欣,我们已经决定暂停探索情感的计划了。”
我止住步伐,惊异地转脸看向她。
“伤害你们并不是我们的本意,你们已为我们的计划付出了太多,而我们付出的却太少,”她道,“我们感到很愧疚。”
我握起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凉很凉。
她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哀伤,抽出了自己的手,“就这样吧,欣,我先走了。如果以后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请你尽管开口。”
她进入了那辆红色的时尚跑车,很快飞驶而去。我仍留在医院门口,怔怔地看着那辆红色跑车消失在马路转角。
几天后,我带着一篮水果来看月琳。她已经醒来,靠在床头,脸色惨白,神情疲惫。她看到了我,扯动了下嘴唇,勉强笑了一下。
我把水果放在桌上,拿起一只苹果,问道:“吃个苹果好吗?”
她虚弱地摇了摇头,眼睛黯淡无光。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她软软地道:“小时候,我爸妈还没有离婚的时候,我家很有钱。我从小就被打扮成小公主一样,进贵族学校,在九岁那年去环球旅行。后来,我妈骂我爸,说他是靠了她才来美国,靠她才进入公司董事会,可风光了后却跟女秘书搞暧昧,我妈骂他不是个东西。爸爸在忍无可忍下与她离婚了,我跟了我爸,是我自己选择的。妈妈因此怨我,一直到现在。”
她满脸的苦笑:“但我妈最恨的还是我爸,我爸和那个女秘书结婚后,她便运用家族力量把他踢出了董事会,还处处制约他,让他找工作不顺,让他做生意处处遇阻。我爸慢慢变穷了,女秘书跟他离了,做了他的新老板的地下情人。我爸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从此一蹶不振,别说事业了,就连基本的生活费都很难赚到。
“我妈想把我接回去,我坚决不肯,我不愿在我爸艰难时离开。我妈有理由有权利恨他,怨他,但我却不应离开他。他虽对不起我妈,可他一直对我很好,哪怕最穷时也从来没有让我饿着。你说,我能离开他吗?我小时候很富,长大后很穷。我很羡慕那些家境无忧的女孩子,她们打扮得漂亮、时髦,走到哪里都是亮点。而我呢,我永远都是灰头土脸的模样。我妈妈偷偷塞钱给我,还给我买衣服,我爸发现后,对我又是打又是骂,要我不接受我妈一分钱。我不忍心伤害我爸,便狠心拒绝了我妈。
“可他们不知道在我心里有多么渴望和小时候一样富裕的生活,他们也不知道我多想像公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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