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2 / 5)
指,说说笑笑,绝不似今天这般,寂静无人,只闻蝉语。
就连冬哥都躲出去,不知道去哪里闲逛了。
裴远很务实,该做的活都做完了,又没有人多怕被撞破的阻碍,他忍得不好受,想腻着林婉,却怕昨晚做的不好,她不情愿;依照男人的自尊心,又想听林婉夸他做的好,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可以继续问她哪里好——可这些隐秘的心思讲不出口,憋了半天,才为难道:“我昨晚......还好吗?”
看他一脸纠结的模样,林婉几乎忍笑忍疯了。
她强压下上扬的唇角,一本正经,“哪里还好吗?”
“......”
裴远撇开眼睛,“昨晚,合房......”
艰难道:“......我怎么样。”
她眨眨眼,“什么怎么样?”
“......”
他勉强张嘴,无声动了动,泄气道:“......算了。”
林婉在腹中暗笑,让裴远说出那几个字 恐怕比杀他还难。
于是她好心好意地忍着笑,唇贴附裴远耳边,轻声,“你用来肏我的那个呀,是什么?”
裴远霍然回脸,对上林婉好整以暇的笑脸。她竟直接说出那个字了!
他的脸涨得发热,不自己看不见是否烧红了,但林婉一副盈盈样子,他定是丢人了,正被她暗笑。
裴远虎着脸,“别说了。”
他显是强撑样子,明明连耳根都漫红了。
林婉最爱看他口是心非,见他如此,装模作样哦了声,“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就是你问我那个......我觉得你昨晚,嗯......”
话到重点却卖关子,裴远似乎在一瞬又回到被她引导掌握时,他闷声不说话,直勾勾盯着林婉瞧,果然听她最后又露出鱼钩子等他。
裴远从没在乎过年纪。
但是从昨天,从昨晚,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林婉引诱上钩开始,他始终处于一种荒诞的颠倒感中。她年纪还轻,刚及笄不久,族叔的女儿阿织也是这个年纪,在他眼里就是少时被他领着,绾双髻吹风车的小妹妹。
但林婉不是这样。
她年少,又那样放肆,明明他更年长,在欢欲调情时她却是主导。她对想要的东西从不加掩饰,这种赤裸的欲望几乎可算不知羞耻——他从未看到任何一个女人像林婉一样,主动、直白,享受她所渴望的一切。
那种如影随形,自尊上的挫败感又席卷了裴远。
林府的权势无法压倒他,他可以麻木地面对周而复始的一切,到头来却纠结于林婉的态度。
他是她的男人。
“那先说,你昨晚用什么肏的我?”
裴远默不作声,抓住林婉的手带到他腿间,那里始终不太安生,昂藏的形状很明显,林婉摸了,还不满意,白占着他便宜不依。他的下颌绷紧了,垂眸低声吐出两个字。
林婉只看到他唇在动,但她心里有数。
她笑盈盈的,用那双花瓣一样漂亮的嘴唇说,“是不是鸡巴?”
裴远霍然抬眼,“你怎么能说这个!”
林婉偏头,咬了下嘴唇。从他的视野,看到她左侧一颗尖锐的虎牙。
她觉得他真是纯情极了,扎进他怀里咯咯笑个不住,像小女孩抱紧最心爱的玩具熊,在他身上来回磨蹭,“裴远你好可爱......怎么这么纯啊哈哈哈哈......”
裴远愣了下,好容易褪下的红潮又漫上脸耳。
夸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用可爱?
但是他问出来,完全不是这回事,“我......哪里可爱了?”
林婉笑得更凶,几乎挂在他身上。
他没有半点信服力地低声呵斥,“别笑。”
“我不!说一句怎么了我还看还摸过......哈哈哈裴远你好可爱......”
裴远闷不作声地任她抱着蹭,他蹙眉撇开脸,乍看上去表情有些凶,但耳下红得透彻。
她搂紧裴远脖子,半晌终于止笑,抬起晶亮的眼睛看他,“裴远......”
他凶巴巴地撇她一眼,没回应。
林婉伸出食指,在他胸口划圈,低声,“......我们再来一次吧。”
裴远心里动了下。
注视林婉,心像是轻盈得可以飞起来。
但他把眉锁得更深,好像不情不愿,“嗯。”
......
林婉能留在青山村是获得林老爷的准允,但只有短暂的六天光阴。载着第二拨林府人的马车轮轧进青山村时,正是这天午后,好巧不巧,就撞在俩人办事的节骨眼。
屋里正厮热,衣服本就脱得七七八八,你来我往两相纠缠,闻得村口狗叫时林婉正咬在裴远肩膀,他闻声撑起身,刚向外张望,被林婉勾住脖子压回身上,腿攀上他腰,“野狗多了去,别理会。”
第二回听见狗叫声渐近,似乎还有车轮滚动辘辘之声。裴远躺在床上刚侧脸,被林婉扳正了。她掌按裴远肩头,翻身跨坐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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