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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澄笑了,“国师大人不仅会推演天命,还能包的起这月老之职,连本宫的姻缘您都能算得出来。”
“公主说笑了,臣不会算您的姻缘。”司命收手后轻轻一拱,那笑意达了眼底又绕回到了嘴边,“臣只会观星,说的也是从相而衍。”
“那你倒是说说,我姐姐姻缘究竟怎么个乱发。”司命话音刚落,露台门口那儿传来了一声清凉,泾阳负手站在那儿,朝着青澄那儿飞快的看了一眼,继而这视线就一直落在了司命身上,执拗着眼神。
这么一看还真有几分帝威,司命行了礼,“允宁公主的姻缘,说乱也不乱,说不乱,却还有些乱。”
“你就说最后。”泾阳不耐的挥了挥手,“你说的这良人是怎么一回事。”
司命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子,泾阳回了他一个眼神,也就是刹那间的交汇,司命忽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指着天上那渐渐要遁入黑暗的一颗星,“这颗星,忽明忽暗却常随公主左右,还有那颗原本是与公主最为亲近的,如今却有些渐远。”
司命说完之后露台上安静了下来,泾阳等着他接着往下说,可司命回头之后却是若无其事的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抬头看泾阳,“太子殿下要不要坐下来。”
“还有呢。”泾阳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这渐远后面还有呢。”
“没有了。”司命摇摇头,不看他反看青澄,“家师曾告诉过臣一件事,若是遇见一个女子,连臣自己都参不透,更无法参透臣和她的联系的话,此女子,必定是臣命中注定之人。”
泾阳手中的杯子微微一抖,国师的话随之而来,“臣近日发现臣参不透公主其中的奥妙。”
司命叹了一口气,“若是公主愿意,臣是可以为了公主入这俗世的。”
这下不是泾阳手中的杯子,连青澄手里的杯子都跟着抖了一下,她匆匆低下头去,“国师大人,有些话不可乱说。”
也就是她垂眸这片刻,国师终于看向了太子,握着杯子的小指轻轻抬了抬,泾阳捏着杯子的手一紧,司命轻笑了声,“臣一个清修之人怎么会和公主乱说,臣之所言,必有依据。”
“好。”司命话音未落,伴随而来的是杯子重重落在桌子上的声音,还有泾阳极沉的一声好。
青澄抬起头看他,泾阳即刻拉住了她的手,又轻轻的点了那声好,“我们走。”
司命起身要送时人已经拉到楼梯楼往下走了,他轻摇了摇头,“啧,可真是沉不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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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阳把青澄送回了璃茉苑后匆匆回了太子宫,此后大年初一到初七这段时间青澄都没有看到过国师,只听闻代皇上去了皇陵,而这几日太子也是忙得很,到了初八这天,淑妃的病好了,可这严家的事儿却却在刑部正式闭门受审。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过了12点!
☆、040.元气大伤
二十年前,皇上年少,才刚刚登基不过一年,朝堂新政刚成,许多事情尚且还是由几个辅佐大臣帮忙打理教导。
先帝走的突然,当时皇上对许多事都还在熟悉上手阶段,朝堂上下虽看似平稳却有些许多重臣执掌大权倚老卖老,甚至也有不肯放权的,魏安城里入夜常有马车匆匆来去,白天城内来来往往做生意的人十分多,这就是这几年里忽然兴盛起来的。
张家的事就发生在这样的背景之下。
二十年前的城西还没有这么荒凉,那边住着很多生意人,在魏安城里最好做生意的这几年里,城西搬来了不少外地人,其中有好些都是开着铺子做的大买卖的,其中的张家就是外来户,过去远在南方做生意的,五年前张老爷带着一大家子到了魏安城里安家落户,挑的是城西的一处宅子,一面做跑货,一面开铺子,也是红红火火。
五年内张老爷还给两个儿子娶了儿媳妇进门,隔个两年还带家人回老家探亲,在魏安城做生意的日子里,张老爷认识了严家二老爷。
那时严家已经与范家联姻,加上严家大老爷如今正迎着新帝做官,比起只经商的张家而言自然是没得比,张老爷也是阔达之人,对于认识这样的朋友既觉得高兴,也十分的真诚以待。
虽说严家有些家底,也会做生意,但真正做的好的也就是严家三老爷,严家二老爷那点本事到了张老爷这种几辈人以来都是做生意的更是没法比,而交友的久了,心思不正的严家二老爷便起了异心。
□□源于二十年前流行的花瓷,还是严家二老爷主动找上张家二老爷要一起合作做这生意,当时他看中的就是张家的经商头脑,分成时谈好了他四张家六。
其中大笔的银子还是张老爷先行垫付的,没有让他们失望,这笔合作的生意让他们大赚了一笔,而此时,严家二老爷便开始不满意这分成的方式,自己是什么身份,张家是什么身份,凭什么不是他巴结着自己给自己六成呢。
被大笔银子冲昏了头脑的严家二老爷根本忘了是谁出的本钱谁出的大力,他一个坐享其成只出了一点银子的还妄图要大头,张老爷虽说人善却也是精明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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