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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馥婷期许中应该要放在脸庞的手最后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没等她反应剧痛便传了过来,耳畔是他骤然冷下去的声音:“你还没当上太子妃就敢插手我和青澄的事,你真以为自己坐这位置坐定了?”
王馥婷错愕的看着他,肩膀上被捏的太疼,那话几乎也是冲口而出:“殿下和公主本来就是姐弟关系,难道公主就不应该出嫁。”
源自于女孩子的敏感,王馥婷从第一次见面时候就觉得太子待允宁公主不同,都是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拼凑起来却大不同,毕竟太子和允宁公主只相差一岁,在这样的年纪里有些事怎么说得清!
也就是这样的危机感才让她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祖母说的话不对,允宁公主一天不出嫁太子就一天不会听太子妃的,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让她早点出嫁。
“她会出嫁,但她只会嫁给......”
话音未落捏着她肩膀的手用力一推,直接把她推向了身后的池子,惊恐中王馥婷的眼底满是太子似笑非笑的神情,还有他口中无声吐露出的最后一个字。
☆、第五十章
巨大的水声惊醒了池子边的所有人,德福的反应很快,抽身拉住那要尖叫的宫女捂住了她的嘴,德禄则是面带慌张的看向主子,这是要救还是不救啊。
泾阳站在池子边看着水里不断扑腾的身影,看着她呛了水满脸惊恐的求救,直到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人都开始往下沉时他才有了反应。
“救上来。”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人从池子里捞上来后,太子不见了。
......
青澄回到璃茉苑时已是正午,简单吃了些后进屋休憩,坐在梳妆台前摘首饰,想着想着青澄就开始走神。
外面苏嬷嬷叫喊,紫苏替她摘下最后的一支钗扶着她到床边坐下:“奴婢让落葵进来。”
“不必了。”青澄摆手,“你出去忙吧。”
“那公主您有事就叫奴婢。”紫苏拉下一侧的帷帐走出了内屋。
屏风上挂着的衣服动了动,青澄起身走过去,快绕到屏风后时才看到暗处露着一双脚的脚尖,青澄的心无端一提,张嘴要喊人时一双手从屏风后飞快的伸出来拉住她。
青澄被这双手拉入了屏风后,跌撞入了结实的怀抱里,转瞬她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要喊出口的“来人”二字因为那双抚到后脑勺的手而停在了嘴边,她脑海中划过了身份,是泾阳。
静。
唯有窗外的鸟雀异常清越,午后的时辰聚集在屋顶和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半响,近乎叹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一抹不舍的眷赖,似是耳鬓磨腮:“姐姐。”
热气喷到脸颊的感觉有些怪异,屏风后的角落里两个人显得拥挤,青澄微动了动身子退步开去,只得抬头看他:“泾阳,你怎么会躲在这儿,德禄他们知道吗?”
昏暗下最清晰可见的就是她的眼睛,或笑,或怒。总是有千百种的情绪能从她眼底看到,每一种他都不愿意错过,也就是此时此刻把她抱在怀里时他才觉得满心的安稳。
“殿下总是挑剔着萧将军的不是,恐怕这全天下的男子在殿下眼里都配不上公主,给不了允宁公主幸福。”
“殿下心心念念想要公主好,又见不得她嫁给别人,殿下您这样可真是矛盾啊。”
“这人啊知道的越多就想得越多,有时候还不如动物,不知太子殿下您是想得多还是少。”
“臣有个测验能够证明殿下现在的心意......不如臣去求皇上赐婚,把允宁公主赐婚给臣,殿下若是心生妒意那便是男女之情,殿下您敢不敢?”
脑海里回荡起国师说过的话,听到青澄叫他,泾阳回过神来看她,视线落在她微启的丹唇之上,又想起了御阳宫外见到聂太傅的那一幕,心气直冲,黯哑着吃味:“为什么要替他说话。”
“泾阳,他是太傅,是为你传道授业解惑之人,你理当尊重他,更不能......”撞入他的眼底,青澄语气微顿了顿,“更不可以动手打人。”
“你护着他。”泾阳越想越气,几乎要冲出口问她是不是对聂太傅也有好感,身随心动,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垂头亲了上去。
抓着他衣袖的手猛然一紧,青澄瞪大着眼眸看着他,脑袋顿时空白一片,完全不知所措。
柔软中有些清茶的香气,温热而甜美。
泾阳松开她,恋恋的看着她,从眼睛到嘴,嗅着她独有的香气,不过片刻就开始想念起那滋味,趁着青澄失神之际,他直接抱着她转身压在了墙上,紧紧的扣着她,再度品尝。
这一袭犹如狂风暴雨,别说是招架,青澄根本连准备都没有。
脑海连着心绷着的数根弦一一断裂,平静的心海波涛汹涌,她还来不及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空白中时有触电,无力支撑的身子被他强力扶着,最后等她抓到救死复生的稻草时暴雨已经接近了尾声,泾阳犹如一只食髓知味的小兽,轻啄着,不肯离去。
“泾阳。”
青澄低声呼吸出他的名字,对刚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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