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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越括的身手绝对躲的掉,可他想躲的身子却不听使唤了,发麻的脚无法从卧榻上离开支撑他迅速做出反应,他以为可以避开的时间里其实才离开不过几寸的距离。
越括瞪大着眼睛,伸手要去挡那冲过来的剑。
噗的一声。
钻心刺痛,越括低下头去,那剑已经没入自己的胸口,刺穿了心脏。
再没有气上来,越括瞪大着眼睛垂着头,目光死死的盯着胸口的位置,不再动弹。
屋子里陷入了死寂,落葵冲起来跑到卧榻边把青澄扶下来,拿起披风裹住她的身子,青澄站稳后朝着泾阳看去,他的手还没松开那柄剑,维持着那个姿势。
“泾阳。”
“啊!”
青澄刚喊出口泾阳就大叫了起来,松开剑后朝着椅子边上躲去,神情慌张。
随着那剑被松开,重量下垂,越括直接从卧榻上摔了下来掉在地上,低垂着的头抬起,瞪着他那难以置信的双眼,死不瞑目。
“啊,啊!”泾阳见此叫的更害怕,青澄忙蹲下身子抱住他,伸手轻轻捂住他的双眼安抚,“没事了,别怕,没事了。”
泾阳飞快搂住她,藏在她怀里不断的发抖,那模样看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唯有青澄知道他抓着自己的手有多牢,怀里也不是恐惧慌张的脸:“别怕,泾阳,不会有事的。”
若是没有来之前那一面,孙白依会以为太子这些反应都是正常的,心智残缺的太子殿下做出杀人的举动,缓过神来后肯定吓呆了,可事实呢,太子这演技,难怪能把那些老狐狸都骗的团团转。
孙白依派人回宫禀报,把刚刚在外面的那些人全部都留下,没多久,皇上下令,刑部尚书前来,把他们都带到了刑部。
......
越将军赶到刑部,看到躺在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身子一晃,险些站不稳要倒下去。
跟在他后面的越夫人却没能克制住,直接扑到了尸体旁,颤抖着手掀开白布,见到是自己儿子后,哭声都没出直接晕了过去。
“夫人!”越将军失声,多年来为官的镇定都不能让他冷静下来,他抬头看刑部尚书,“何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越将军,越少爷在抚琴山庄内把公主关在屋内,意图行不轨之事,被太子殿下硬闯后拔剑所杀。”
“不可能!”来的路上这理由他已经听过一次,再糊涂他都不可能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
“是真的!”何大人还想为他留点颜面,声音放低了些,“外面许多人都听见了,他把公主关在屋内,说了很多不应该的话。”
越将军不信,太子不会武功,自己儿子虽然混账了些身手却很好,怎么可能被太子一剑毙命还直中胸口。
何大人叹了口气,就此时,外面朗声喊道:“皇上驾到。”
众人下跪行礼,皇上走进来,看了眼越将军,再看放在地上的尸首,什么都没说,走到了何大人的左下方坐下,抬手示意何大人继续审。
“来人,请允宁公主上来。”
青澄在落葵和微茵的搀扶下上来,身上裹着披风,面色苍白,还没缓过神来。
“允宁公主,究竟发生了何时?”
从她在抚琴山庄久等表哥开始,表哥没出现,越家少爷却来了:“越少爷坐下之后就与我提起大婚之事,说太子殿下配不上我,我不愿与他多交谈,就先告辞回阁楼休息,孰料,越少爷却跟过来了。”
越将军眉头一皱,没有作声。
“我不舒服要休息,他还不肯走,把落葵赶出去后竟然从里面锁上了门,他!”青澄羞愤难当,不能再继续往下说,颤抖着身子两行泪滑落,“他说太子傻,什么都不懂,他要替太子与我行夫妻之事。”
“我不从,呵斥他赶紧走,他却还以我名誉尽毁为要挟。”青澄伸出手,手腕上都是他用力抓着的痕迹,白皙的肌肤上那青红的淤青格外显眼。
“要不是泾阳赶到,我恐怕......”说到这儿青澄泣不成声。
这还能有什么可狡辩的,越括的确是做了这些事,可死的是他唯一的儿子,越将军沉着脸不能接受这事实,难道他的儿子真的会荒唐到这份上。
“就是你害了我儿子!”
就此时,醒过来的越夫人朝着青澄扑过来,满眼腥红的瞪着她:“是你,是你勾引了我儿子,是你害了他,要不是你他怎么会在宫中丢人,怎么会受责罚!”
青澄身子一晃,越将军拉住越夫人,沉着脸警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老爷,老爷啊,您也千万要为括儿做主啊,他怎么会就这么死了,他是被人害死的,他那么懂事听话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些事,是她,是她害了括儿。”
“你住口,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越将军狠狠捏住她的手,要将她捏疼到晕过去为止,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当这皇上的面这么哭闹还说这番话,这是要让皇上再治越家一条罪!
越夫人再度晕了过去,越将军就算觉得这件事蹊跷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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