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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修士听了邓风鸣的话,无一不是嗤之以鼻。
楚闻风更是直接嗤道:“你们逍遥门就是这么办事的?把罪名全部推给一个瞎子,然后心安理得地回去复命?”
他见识过谢安的剑法,只能说中规中矩,绝对算不上厉害,对付小喽啰还行,一旦碰上有脑子有修为的人,就算是逍遥剑法,也十分不够看。
他只是觉得疑惑,谢书辞怎么会跟这瞎子走到一起去。
倒是一直兴致缺缺的赫连决听完邓风鸣的话,敛了下眉头,神情渐渐严肃了起来。
谢书辞一见这么多人帮谢安说话,一下子将背挺得老直,说:“这位大哥,我就跟你说都是误会。谢安他怎么会杀人呢?而且关于逍遥门发生的事,谢安也是受人胁迫,他今天还跟我夸你,说你是个深明大义的人,一定会听他解释。”
邓风鸣直接听笑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跟萧寻就是一伙的。
“你叫他什么?谢安?”邓风鸣讥笑道。
“是啊,怎么了。”谢书辞理直气壮地说,“他既然离开了逍遥门,叫什么名字跟你有关系吗?”
邓风鸣怒极反笑,伸出一根颤巍巍的手指指着两人,“你知道你背后的是个什么东西吗,你就护着他?”
他的话让谢书辞有点不舒服,拧着眉头道:“什么什么东西?我护着他怎么了?我告诉你,有我在……”
说这话谢书辞多少有点心虚,干脆把楚闻风从旁边拽了过来,“有我们在,你休想动谢安一根手指头!”
楚闻风整了整被他拽乱的衣服,嘴里念念有词:“德行。”却没有从两人身边走开。
邓风鸣怒不可遏地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驱动长剑,灵力四溢,在场修士同时警惕地望向这边。
而一直站在谢书辞身后,默默不语的谢安将头抬了起来。
他眼里的那层雾衣,在一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漆黑的眸子清晰地倒映着天上的月光以及周围的画面。
那双眸子清明透亮,似夜空星辰,却散发着无尽的恶意,看向对面的邓风鸣。
他目光阴冷邪恶,警告意味十足,仿佛在告诉邓风鸣,只要他有一点动作,就立刻叫他身首异处。
谢书辞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邓风鸣脸上瞬间褪去血色,双唇颤抖,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
谢书辞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心想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楚闻风倒是察觉到邓风鸣的眼神越过了两人,看着身后的谢安。他狐疑地回过头去,发现谢安依旧乖顺地站在谢书辞身边,并无异样。
在场无数修士中,只有邓风鸣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时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掌门失算了,萧寻根本没有走火入魔,他全都是装的,合欢宗的弟子就是他杀的,他修为非但没有消失,甚至更加精进了!怎么会这样?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他那时体内灵力紊乱不堪,还中了箭……怎会如此?
就在这时,赫连决忽然上前道:“这其中兴许是有什么误会。不如这样,杀害合欢宗弟子的真凶尚在落坊城中,在场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杀人凶手。”
说罢,他忽然面向谢安等人,继续说:“几位道友若想自证清白,不如协助我等一起追查凶手?待真凶浮出水面,自然能还几位的清白。”
“大师兄,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大约是习惯了不将赫连决放在眼里,见他越过自己直接做了决定,赫连诸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
赫连诸这般不给赫连决面子,连旁人都心生不悦,觉得这小子太目中无人了。
可赫连决一听,立马嬉皮笑脸地认错:“是、是,我就是随口一提,这事儿哪轮得到我做主,小诸你说说该怎么办吧。”
“窝囊。”楚闻风低声骂了一句。
虽然谢书辞讨厌赫连决这个渣男,但是不得不说,赫连诸这人比渣男还讨厌。
趁众人未注意,赫连决压低声音道:“小诸,别忘了家主的叮嘱,一定要拉拢那位丹修。”
赫连诸听完这话,眉头狠狠皱了一下,目光不善地看向谢书辞。
谢书辞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缩了缩脖子,“看我干嘛?”
赫连诸咬了咬牙,记恨着此人让自己丢了面子,但碍于家主的叮嘱,他沉了一口气,说道:“大师兄言之有理。一日后合欢宗长老便会抵达落坊城,届时请几位一起前来商讨凶手事宜。”
说完,他看向神色苍白的邓风鸣,道:“邓师兄,你意下如何?”
闻言,邓风鸣朝谢安的方向看了过去。
萧寻是浮屠境萧家的少主,而他只是修真界逍遥门分家的弟子,和浮屠境本家弟子有着千差万别。此前追杀萧寻也仅仅是因为他走火入魔,修为岌岌可危,才敢一路追赶,倘若萧寻修为并未受损,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是萧寻的对手!
如今传信给掌门太晚了,若想对付萧寻,他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且需要赫连家协助才可以做到!
想到这里,邓风鸣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将佩剑收回腰间,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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