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设计把婢子送到我床上,怎么没本事自己撅起屁股让我肏?(h(1 / 2)
有本事设计把婢子送到我床上,怎么没本事自己撅起屁股让我肏?(h
庞然大物就这样直接闯了进来。
啊
紧致的穴口被一点点撑满,身体像被凿开一样,仿若撕裂一般的痛感伴随着一丝酥麻冲上尾椎,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傅宁榕被顶得向上,忍不住地吃痛的叫出声来。
谢渝也并不好受。更多的也只是疼痛和终于拥有她的心理快感。
甬道固然温暖。
可这是两人的初次,狭小的小嘴从未接触过这么粗大的硬物,猛地一吸,四面八方传来的挤压感压得他浑身紧绷,额间豆大的汗珠落下,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
泪水溢出,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傅宁榕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流着泪,妄想挣脱谢渝的束缚:谢渝!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我会恨你?!
恨我?谢渝冷笑出声,胯间的动作仍然不停。
他的心口一片抽疼。
使了点劲,掐着傅宁榕的手更加用力,想让她也感受同样的痛意:傅宁榕,最没资格恨我的人就是你。
你又有多清高?我从前怎么没看出你有这般能耐?
傅宁榕哭得发抖,谢渝却仍旧说些她从未听说过的荤话刺激着她:有本事设计把婢子送到我床上,怎么没本事自己撅起屁股让我肏?
他掐着她的下巴吻去她的眼泪,挺动着腰腹,忍着疼痛也要破开她的甬道,一下一下发了狠的凿着她。
想把她肏开。
把她肏透。
心暂且得不到,人也要先把她肏到非他不可。
哭?还好意思哭,药不是你下的?今日就算被肏死在床上,那也是你活该!
怒意滔天。
欲望更甚。
对于一贯吃软不吃硬的谢渝,她只能再试着放低姿态求他:怀陵是我的错!求你了拿出来,拿出来好不好,不要继续了,再做下去我会死的!
这时候又想到求饶了?下药设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发生这些?
他一次次强调着下药这件事,提醒着她这一切的后果到底是谁造成的。
话说得狠,下身挺动的速度更狠:将别的女人送到我床上?我看你才是真的想要了我的命。
傅宁榕被肏得语不成调。
任由她这样哀求着,谢渝也只是置若罔闻,捧着她的臀,身体覆上去,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
肉棒破开褶皱层层挤入。
他仔细研磨着,试图将余下半截也给塞进去。
太紧了。
粗大的肉棒被狭小的甬道挤压着,从未被人踏入的地方就这样被开拓,层层媚肉被硬生生撑开。
硕大的肉棒在小小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仅是这种场面就足够香艳,更别提谢渝还一手按着她的乳尖,一手压着她的阴蒂,加快抽插,将肉穴折磨出更多淫水。
随着谢渝的肏弄,底下的小口越来越湿滑。
先是发涨,而后又是酥麻。
渐渐地,疼痛被一股股别样的快感给取代,止不住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
竟是不约而同的,两人同时喘息出声。
越肏越湿。
渐入佳境。
舒爽的快意弥漫过四肢百骸。
谢渝能进得更深,傅宁榕难耐地挺动着腰肢,也能主动迎合着男人的入侵。
整个房间都是啪啪声。
卵蛋拍打在臀肉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的交合处的淫液被打成白沫,显得更加淫靡不堪。
一开始惊恐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口里呜呜咽咽,被折磨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什么。
眼泪也流,津液也淌。
双腿大敞,两条白嫩的细腿挂在谢渝腰间,只见粉红的性器在花穴里肆意进出,每抽插一次,就有一股股淫液流出。
插得越狠。
花蜜越多。
交合之处越发的湿滑,身下的被褥被尽数打湿。
腰被钳着,男人的性器滚烫,她一个受不住,就被肏弄得像树上飘零的落叶一样四处摇摆。
傅宁榕压着嗓子喘得咿咿呀呀,憋得小脸绯红,却怎么也不敢叫出声来。
压什么嗓子?叫出来。谢渝整根没入,明明自己也抖得狠,眼底却满是欲求,欢愉得厉害。
傅宁榕被一下一下贯穿着。
只能下意识听从谢渝的命令松了口,泄出几声像猫儿一样黏腻的叫声。
大点声。
强忍着各种汹涌的快感,逼她叫着,硬逼着她放下羞耻,卸下所有的底线。
只有扯破所有的遮羞布。
她才敢于承认现在在谁的身下,被什么人所肏弄着。
像在故意惩罚她一样,抬起她的臀部,啪地一下大力拍打了上去,肉臀被拍打的一片红痕。
大手温热。
白嫩的肉臀冷不丁的挨了一掌,竟将她震得骚心直颤。
受了这等莫大的刺激。
甬道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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