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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璨立马就把手机藏起来了,“我没钱,别讹我。”
宋越:“…”
宋越:“江璨,你还在怪我吗?我已经后悔整整一千六百二十五个小时,你能不能原谅我?”
江璨习惯性地换算了一下,“才65天诶。”
宋越坐在地上,伸手要抓江璨的裤脚,却被避开,他嘤咛一声,撒娇似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江璨:“你哪里错了?”
宋越泪如雨下,“江璨,你故意的吗?”
江璨无语凝噎,不耐道:“不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哪里错了,不知道你到底在后悔什么,但也不感兴趣,能劳驾挪挪位子吗?”
路口并不宽敞,宋越往这一坐站了大半,他总不能从他头上跨过去。
宋越错愕一瞬,都不敢相信这是江璨会对他说的话。
自从上次一别,宋越日日懊悔,夜夜流泪,分明他一直才是和江璨最亲近的人,江璨却分组不选他,遇事不帮忙,还总是带着别人的名字上热搜…
还有,江璨明明离开江家时就已经进了裴家,还装作落魄的姿态故意打电话愚弄他…
哪怕《太平》里没遇到,杀青后宋越也是要去找江璨的,原意是想找江璨卖乖和好,但真的看到江璨,对上那样陌生疏远的眼神…
江璨不笑时,五官轮廓都显得格外冷峻,仍沉浸在江璨灿烂笑意里的宋越怎么能忍受,他咬了咬牙,“就算我有错,你难道就没错吗?”
江璨真心实意地迷惑了,“我有什么错???”
什么你啊我啊错啊错啊的,有话直接说不好吗,真再都要给他绕晕了。
还是这人碰瓷失败,觉得他太聪明是他的错?
江璨再是片刻也不想搭理宋越,本身就因为没收到裴与墨回信显得冷淡的神情因为微微抿起的唇角显得更加生人勿近,这下真的要抬腿绕开宋越走过去。
正要抬脚,身后就是熟悉的冷淡的声音,“江璨。”
江璨一扭头,“!!!”
果然,裴与墨手里拎着什么,正站在他身后三步远。
不用想都知道,从裴与墨的位置来看,他们离得那样近,还是一站一坐那样的姿势——宋越肯定看到裴与墨的脸啦!
直到这千钧一发的危机时刻,江璨的才终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宋越可是对着沈秘书喊与墨,还说对他一见钟情的人物!
他要是又一见钟情裴与墨怎么办?!
有那么一瞬间,江璨心想宋越或者真的钟的是沈秘书的脸,但再下一瞬又立刻推翻,这恰恰说明危险性更大了!
他家小公主长得可比沈秘书俊多了,第一眼看到沈秘书第二眼就冲上去说喜欢的,宋越看到裴与墨岂不是眼珠子都要掉下来扒在他身上?
不!不可以!
情敌这种东西达咩啊!
就在这种危急存亡的险要时候,宋越还婉转出声,“江璨——扶扶我嘛——”
江璨:“!!!”
扶你毛线球球个腿!
江璨都恨不得去捂他的嘴。
这妖里妖气的,别是在施什么咒吧?
让他忘记自己是小公主对象,以为他才是之类。
警惕地左看右看我上看下看,终于,江璨想出了个万全之策。
江璨是国家二级运动员,跑步的,和跨栏的。
他很小就把追在后面撵着他打的江老爷子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由此展示出极佳的运动天赋,也一直承包了学校里开展的运动会各种项目。
宋越记得很清楚,每每到运动会,想要给江璨递水的妹子和想要把水卖给江璨的汉子可绕操场三圈。
他跑步时很潇洒很帅气,跨栏时也很利落很轻松。
但宋越更喜欢看江璨跨栏,比敏捷的猎豹还要矫健,轻轻松松就站在领奖台上,汗水映着日光显得格外地剔透明亮,俊美得就像神话里永远光芒万丈的阿波罗。
他和江璨从小一起长大,读书的十六年间一共看过江璨跳了十五次远,唯一漏掉的那次还是学校里的栏一夜之间全被偷了,临时改成跳远。
不料今天,就看到了第十六次。
…在他的头上,以栏的视角。
前一秒,裴与墨还站在江璨身后,看着一站一坐的二人微微皱眉。
他记得那个人,是江璨的竹马,沈秘书当初送来的资料里有很多他们同框的照片,一起打篮球的,毕业照上勾肩搭背的,在夜市打打闹闹的。
无法否认,在裴与墨不曾涉足的年少时光,江璨曾对着他露出过很多次灿烂的笑,和他一起并肩走过很多次树荫,一起打打闹闹地经过很多个夜晚…
这不是个来找江璨的好时机,起码见过裴夫人的自己现在无法很好地控制住不该有的情绪。
这样想着,视线触及江璨脸上的惊慌和茫然,裴与墨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紧接着下一秒,裴与墨眼前一黑,整个人很快很快地往上升。
——江璨想出的好法子,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上衣脱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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