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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寄扶着他的腰上了车,梁镀扭动车把行驶出去,两个人吹了一会儿夜风,李寄脑袋深埋在梁镀后颈间,隔着头盔闻他身上的烟草香。
很令人安心。
好像只要他在,自己就有了活下去的信念。
李寄松开搂着梁镀腰的胳膊,在背后偷偷摘下了头盔,一只手拎着,另一只手从背后绕到前,抚摸上梁镀的喉结。
他有很多话想对梁镀说,也有很多话,想听梁镀说。
喉结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诚实的地方。
诚实到每一次发声时的震颤,都能通过指腹感受到,然后流经神经,直抵心间。
“我想咬这儿。”李寄往下一按,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梁镀握着车把的手一僵,接着喉结便滚动了一下。
他似乎不太能受得了李寄说这样的话,哑声低低地说:“别折腾我。”
“刚才我和姜恩遇说的话,你听到了多少?”李寄又问。
梁镀从后视镜里看了李寄一眼:“把头盔戴上。”
“听到了多少?”
“没多少,”梁镀顿了下:“就两个字。”
“什么?”
梁镀收回后视镜里的视线,淡淡地说:“促萎。”
第63章
酒店房门被关上的同时,李寄也被大力甩到了床上。
李寄在这一刻才知道,现在才是梁镀要发泄怒火的时候。
他跪趴在床上往前爬了两下,一条床尾巾立刻从身后勾住了他的腰,梁镀一只手勒着床尾巾,一只手夹着烟,他手腕一使力,李寄的臀部便被扯到了自己胯前。
紧接着屁股上便挨了一巴掌,梁镀手劲大,即使隔着一层裤子,李寄仍然能感受到巴掌呼在皮肉上的撞击。
他确实不舍得打他的脸。
但不代表不能打他的腚。
“错了哥!”李寄我靠了一声:“你下手有没有轻重!”
“你做事有没有轻重?”梁镀又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还一换一,你当斗地主?”
李寄感觉自己臀部烧起一片火,他难耐地往前爬,偏偏梁镀用床尾巾紧勒着他的腰,每一次扯动都带起小腹一股收紧,李寄很快受不住了,哀嚎:“我真错了!”
梁镀把烟叼在嘴上,用胯部恶狠狠撞了一下李寄的臀:“别往上窜。”
李寄被撞得向前晃了那么一下,他手抓住尾巾用力向前扯,梁镀怕真勒坏他的胃,没敢继续用力,最终手一松,由着李寄逃脱了制裁。
李寄虚脱一样瘫在大床里喘气,梁镀牙齿咬着烟,开始脱身上的黑色冲锋衣,酒店的灯光很温暖,照得梁镀皮肤都白了一个度,他这些天瘦了不少,锁骨内凹,腹部的肌群不再像从前那么深邃。
但李寄只看一眼,便很快有了一丝微妙的反应。
梁镀的身体对他来说是最有效的催情剂,比在缪斯见识过的任何一种药都要猛。
梁镀赤裸着身体进浴室洗澡,李寄透过毛玻璃看到他模糊的身体曲线,水流成股在玻璃上滑下,割裂出蜿蜒的一道痕,梁镀低下头冲洗后颈的时候,李寄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是先脱光衣服才走进去的。
两个人坦诚相见,却没有一人脸红,梁镀看了一眼李寄的某个部位:“出去。”
浴室雾蒙蒙的,水雾蒸腾在空气里,梁镀的声音也像被一层玻璃罩起来,李寄听不大清楚,他此刻听力迟钝,注意力全集中在眼睛上。
集中在梁镀赤裸的身体上。
不由自主地,李寄忽然想到肖炜辰那一句“活儿很好么?”
“出去,”梁镀重复,看着毫无反应的李寄:“你发什么呆。”
“李寄?”
“李...”
李寄忽然上前凑近了梁镀的耳朵,一只手撑在玻璃上,一只手搂上梁镀的腰:“有人问我你活儿好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喑哑极了,混着浴室湿热的雾气一并喷薄在梁镀耳边,梁镀皱眉,刚想说话便感到嘴唇一热。
李寄吻了上来,一边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让我试试。”
“你不是试过了。”梁镀由着他亲,不动。
“试试后面。”
李寄一把将梁镀翻身压在玻璃上,梁镀愣了一下,还没完全从他的话里理解过来,李寄从旁边沐浴露里挤了一泵,梁镀这才有了反应,他吼了声:“你敢!”
“该轮到我了吧?”李寄尝试了下,觉得有点困难,又把梁镀翻了回来。
“你会不会。”梁镀太阳穴一阵突突:“趴那儿别找事,我来。”
“学学就会,”李寄亲了亲他的喉结:“教我。”
“先....”
梁镀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怀疑自己被浴室里的水浸了脑子,他在干什么?
他在教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怎么上自己?
意识到这点后,梁镀果断闭上了嘴。
李寄自己摸索起来倒快,他有条不紊地从喉结下滑到了他的锁骨,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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