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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捕快的控场,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没事。”
何悄悄捂着脸颊倒吸一口冷气,方才气头上顾不着,现在倒是挺疼的,牙都快被他打掉了。
白胥扫了那二人一眼缓缓道:“我认得你二人,东街的张麻子和王剩。平日里混吃混喝,怎么,现在碰到我岳阳楼来了。”
“从现在开始岳阳楼拒不接待你张家与王家两户。”
何悄悄十分认同,忍着脸颊上的疼高声喊道:“今日是他二人挑衅再先,诸位受人蒙蔽,我何悄悄暂不追究,今后再有此类事件发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伤我员工,砸我场子,就是打我的脸,我这岳阳楼就算不开也要讨一个公道。”
何悄悄嘶了一声,今儿真被打了脸,真疼啊。她可以第一次给他们一个台阶下,下次再来砸场子就别怪她无情。
“诸位散了吧,这饭也吃不上了。”白胥没好气道。
他就离开了一会儿居然就被人砸了酒楼,早知道让楚拂衣自己去存钱了。
回来的路上他不知道踩了哪里的香蕉皮摔了一跤,在医馆磨蹭了些时间,要不是他半路遇见浑身狼狈的二狗再晚来一会儿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众人自知理亏灰头土脸地回去了,饭没吃上,瓷也没碰上,实在是得不偿失,不少人暗骂那挑事的两个人。
衙门留了几个人在岳阳楼内探查。
说是探查实则只是走个流程,谢知意天天来这里吃饭哪能不知道情况,要是何悄悄偷奸耍滑他第一个不放过。
岳阳楼内一片狼藉,楚拂衣被白胥狠狠骂了一顿,白瞎了那盖世的武功,一个也没保护好,楚拂衣那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学的是杀人的剑法,对付这小老百姓还真的没辙。
白胥拿着冰块给何悄悄降肿,何悄悄龇牙咧嘴的不配合,一个劲儿地喊疼,气得白胥掰着她的脸给她摁了上去。
“嗷”何悄悄喊叫一声,“白胥你这倒霉蛋,肯定是你把霉运传给我了。”
她不满地撇撇嘴,不是说白胥会自己倒霉,把好运带给别人嘛,怎么到她这里就不灵了。
“别乱动。”白胥按住她。
“还不是你自己的破产体质,居然反倒怪我了。”
没过一会儿裴老虎扶着胳膊上缠着绷带的陈二狗进了岳阳楼。
“二狗,你的伤怎么样?”何悄悄问道。
“没大事。”裴老虎大笑,“平时这小子碰上点儿事跑得比谁都快,这会儿居然敢站出来了。”
“好小子,不愧是我兄弟。”裴老虎开心得拍了拍二狗的肩膀,后者顿时龇牙咧嘴。
“这次肯定是杜财神干的,决不能饶了他。”
何悄悄环视着一片狼藉的酒楼猛地一拍桌子。
“放心,恶人自有恶人磨。”
白胥折扇轻摇。
而此时的春阳楼杜财神脚步踱来踱去,听说那两个人被衙门带走了,没想到何悄悄看着娇娇弱弱,做起事情来居然雷厉风行,真的把那俩人送进了衙门。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把自己供出来,他去柜台处取了些银子,揣上银子就出门了。
不得不说春阳楼真是家大业大,被何悄悄坑了这么多钱还能支撑屹立不倒。
与此同时一道蓝色身影闪进了春阳楼内。
东街小巷口
破旧的房子前,台阶上长满青苔,一股子味道充斥着鼻翼,雨后坑坑洼洼的小水坑布满小巷子,深深浅浅,一不小心就能溅一脚臭烘烘的泥水。
杜财神掩着口鼻满是嫌弃,钱袋子随意丢在地上沾着泥土,面前一位老妇人脸颊削瘦慌忙捡起银子塞到怀里,又倚在地上抱着杜财神的腿。
“杜老板,我儿子可是为了你蹲的大牢啊,你不能不管我们。”老妇人哭喊着,声音吸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眼看着人越来越多,杜财神担心暴露,只能又扔下几两银子。
“快放手,是你儿子自己做事不力,关我什么事。”杜财神怒道。
抬脚踢了踢老妇人,却怎么甩不开。
“你要多少银子?”杜财神无法,只能咬牙问道。
老妇人咬唇一狠心伸出一根手指头道:“一千两。”
“一千两?”杜财神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不去抢?”
老妇人也自知自己要的有些多了,但儿子没了,她总得为自己考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你要是不给,我就报官……说、说是你指使我儿子诬蔑何掌柜。”
“你……”杜财神被她这幅强盗行径气到。
但又没办法,只能用银子堵着她的嘴,环顾了四下见没什么人冒头,才万般不舍地扯出一张银票塞到那妇人手中。
老妇人拿了银票喜笑颜开,顿时松开了杜财神的脚。
杜财神险恶地拂袖离去,望着他的背影老妇人一再懊悔,早知道杜财神这么大气就应该再多要点儿。
不过等花完了再要也是一样的,老妇人暗暗想到。
躲在巷口处的何悄悄两个人收回了探出的头,白胥折扇轻摇,勾唇道:“这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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