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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松开了手,玉离笙望着满地狼藉,摇了摇头喟叹道:“你早说实话,为师就不会打翻饭菜了。这可是为师辛辛苦苦,为你带回来的饭菜,你确定不吃一口么?”
许慕言还没反应过来,小寡妇这是什么意思。
后颈就被他一把掐住了,噗通一声,许慕言从床上跌了下来,双膝跪地,要死不死的,正好跪在碎渣上。
鲜血立马涌了出来,染湿了雪白的亵裤。
他疼得眼眶都红了,死死晈紧下唇,才不至于当场哭出声来。
玉离笙摁着他的头,把他的脸往地上的饭菜里埋,从旁笑得春风和煦:“吃吧,为师的心意,可不要轻易辜负。”
许慕言的头脸被摁在了饭菜里,鼻尖满是饭菜浓郁的香气。
他的喉昽剧烈地缩了起来,唇瓣忍不住蠕动起来,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丨舐着沾在唇边的米粒,然后裹入口中。
吃了第一粒米之后,接下来所有的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许慕言也顾不得掉在地上的饭菜有多脏,也顾不得被人按跪在地,像狗一样埋头吃饭,有多么丢人现眼。
他只知道,自己的胃好疼,再不吃点东西垫一垫,他会被胃病折磨疯的。
他不能死啊!
死了就回不了家了,他还没有欺骗到小寡妇的感情。
小寡妇那么脏的一个人,都活得好好的,他凭什么要死在小寡妇的前面?
“瞧你,怎么吃得如此着急?放心,都是你的,没人同你抢。”
玉离笙缓缓抚摸着许慕言的头,在他耳边低声蛊惑:“慕言,忘了擅青律罢,师尊照顾你啊。”
许慕言大口吞咽着饭菜,油光糊了他满脸,来不及咀皭的饭菜吞咽入喉,有些苦涩难咽。
他已经彻底明白了,同小寡妇对着干,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在没能拥有足够的力量之前,他须得隐忍才是。
“师尊,弟子......弟子以后一定乖乖听师尊的话,再也不敢想着师兄了。”
许慕言自认为,他这已经在向师尊低头了。
哪知玉离笙听罢,竟然扯着他的头发,迫他与自己对视,深邃的双眸冷得跟冰窟窿似的。
“你回答得如此之快,只能说明,你只是在同为师逢场作戏。不过也无妨,为师有的是办法,将你彻底驯化成犬。”
许慕言只觉得如坠冰窟,心脏都哇凉哇凉的。
他开始重新审视玉离笙了,并且惊觉,此人实力深不可测,看似病弱,实则修为高深,还是朵黑心莲。许慕言仅仅在月下小筑睡了两个晚上,就被玉离笙踢回了玄冰洞。
收获了满身伤痕,五枚铜板,还有屁股上,数不清的指痕。
小寡妇说,打在屁股上,才不会被人发现端倪。
好在这次没用铁链束缚着他,也没有褪他衣服,罚他跪在冰块上。
许慕言心里稍安,还暗暗揣测,难道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可是没过多久,许慕言就明白为什么了。
山中迟迟没有抓到杀人剖肝的凶手,又证明不了许慕言是无辜的。
便派了弟子过来,将他压至九霄殿审问。
待他到时,殿里已经聚集了不少长老,以及门中弟子。
小寡妇就坐在右侧,一袭白衣十分惹眼,瞧着像是精神不太好,时不时地咳嗽几声。
许慕言被两个弟子押送过来后,便将他摁跪在地,听候师长们的审讯。
他的手心发紧,望着满殿的人,心里闪现出了无数个念头。
也许,他可以向大家求救。
也许,师伯,师兄,还有小师妹,会看在师门情分上,救一救他。
可问题是,说出来谁又会相信呢?
即便他们相信了,把玉离笙拉下了神坛,岂不是违背了“拯救任务宿主”的约定?
没一条路走得通,横竖都是一个死字。
心身倶疲之下,许慕言有气无力的,问他什么,他就只是点头,或者摇头。
审讯的时间也不长,半个时辰而已,见他如此形容,实在问不出什么话来。
这时便有其他峰的长老提议道:“不如用刑?重刑之下,求何不得?”
重明君的神情有些迟疑,下意识转头望了一眼玉离笙,好似在征求他的意见。
许慕言也望了过去,想知道小寡妇还想玩什么花样。
他病了两日,又连续受了一番折辱,小寡妇都看在眼里,必定知道他现在受不住大刑了。
也许,看在他现在病弱的份上,小寡妇会稍护他一二,那也说不准呢?
哪知玉离笙却道:“人间有句话,叫作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许慕言虽是我的徒儿,但他也是昆仑山的弟子。若他犯了错,自当要罚。但凭掌门师兄决断。”
哦,就这么轻易地把他的生死,交到别人手里了?
哪怕养条狗,养那么多年,也该有点感情了罢?
更何况他是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是说好了,只要他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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