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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们看到有消防员过来抓蛇,听说整个酒店总共抓出5条蛇,据说是昨天有巴西队运动员被蛇吓到了,他们的教练连夜联系了酒店服务人员,希望能处理一下。

牛顿不禁感叹:“澳大利亚的野生动物都很活跃嘛。”

闵耀阳松了口气:“幸好我昨天只看到大牙鬼,要是看到蛇的话,我就交代在那了。”这小伙子怕蛇胜过怕鬼,真让他看到蛇,八成得厥过去。

秦春晓打着哈欠:“甭提了,自从来了澳大利亚,每天晚上都有队友喊我去打虫子。”

有那么几只长得花花绿绿的虫虫特别可爱,秦春晓都没舍得杀,这会儿趁着离开,从背包里掏出个罐子,往街边一倒。

小秦神情温柔:“谢谢你们这几天的陪伴,下次再一起玩哦。”

拥有很多只脚的小生物们爬出了玻璃罐子。

旁边的闵耀阳一口气没上来,咯喽一声,人往后仰,晕了过去。

熊武连忙和六月楼一起扶住他,凄厉大喊:“阳阳,阳阳你怎么了!阳阳你别吓我啊!”

队医汪言往这边冲:“别乱动他,先让人平躺!”

丁荣难得发火,拎着秦春晓训:“你多大了还玩虫子?喜欢玩小动物也要适可而止,回家了再和狗狗一起玩嘛,明知道队里胆小鬼那么多,以后不许再让我看到你玩虫子耗子了!”

秦春晓委屈辩解:“我真的没想到他连这么可爱的虫子都受不了。”

在一片混乱中,中国队总算踩着时间赶到机场,可惜来了澳大利亚一趟,大家都忙着打比赛,也没空去见见袋鼠,最后大家只能买了机场卖的动物头套,作为这站比赛的纪念品。

秦春晓两辈子第一次被丁荣这么训,居然有点蔫头耷脑的,乔明明看他这副模样,偷笑了几下,给他买了袋鼠、考拉、鸭嘴兽的头套和手套。

接着大家直接飞去了美国的芝加哥,今年的VNL决赛将会在那里举行。

此时已经是2019年七月,自从VNL开始后,大家一直都在国外比赛,秦春晓库存的口罩用完了,所以在入美国的境后,他先在酒店放行李,接着就去附近的药店,买了共计50个口罩。

这数量也不是很多,队里那么多人分分就差不多了,队里目前除了秦春晓,也没有别人有戴口罩的习惯。

所以中国队一出场,小秦就是最好认的那个,只要他没被周围的高大队友们淹没,那个戴口罩的一米八小个子就是他。

选择提前到芝加哥准备决赛的队伍不少,巴西队、波兰队、俄国队、意大利队、伊朗队、法国队都到了,只有美国队还在老家歇着,据说是做最后一波特训。

去年中国队在意大利接受了来自沙排王者的特训,今年他们在7月3日,坐在电视机前,观看在德国汉堡举办的沙排世锦赛。

克里斯滕和蒂姆的组合依然强势,两人在小组赛便一路横扫,而他们最大的对手分别来自于德国、俄国、美国。

游子瑜是克里斯滕的嫡传大弟子,这会儿也在电视机前关注师傅的比赛。

倒是常小乐翻了翻中国沙排的成绩,发现他们最终连16强都没打进去,眼中便出现了深深的失落:“我还在役那会儿,每次都是稳进八强的。”

而且柳枝旗和他的搭档没能打进世锦赛,在比赛前就宣布了退役,曾经的世界第三的选手,在岁月与伤病的摧折下,最后也只能沉默的离开赛场。

牛顿笑呵呵的:“接了柳枝旗班的这一对是个性很强的两个选手,他们撘的时间才半年,现在还有点各打各的,没那种全心全意为搭档着想的感觉,要是你上去打,说不定还能配出不错的效果。”

常小乐嘴角一抽:“我哪成啊?退役前腰都快废了,这几年去李院士那里疗养,才状态好了点。”

牛顿笑笑,不置可否。

常小乐之所以伤病严重,一是他当年承担了更多的地面防御,将观众们觉得更有光彩的进攻交给了柳枝旗,二则是柳枝旗的传球不够好,有时候球传得有点后,常小乐就要后仰上身去扣球,腰的负担就大了。

这就和李羚早年传球还没练好时,攻手们也是一边打他给的球一边骂二愣子不当人,成天锻炼攻手们的调整攻和腰子。

不过这小子今年进步极大,传出来的球就比往年舒服多了,球迷和队友也都夸个不停。

牛顿打量着常小乐的身板,一米九七的身高,长手长脚比例好,弹跳、柔韧和力量都不差,加上攻防均衡,球商好,不论做二传还是接应都合适。

当年国内的排球教练也是想过培养这根好苗子的,只是沙排的教练提前下手,把常小乐要了过去,之后这小子又被柳枝旗迷了眼,铁了心要在沙排打,打到最后也好歹混到了世界前五,的确是比留在赵有德执教的室内男排好得多。

李羚路过,也看了一眼沙排,嘀咕:“我们中国队的这对搭档怎么不说话啊?”

闵耀阳:“左肩膀都有那么多贴布,他们伤了同一个地方啦?”

两人就这么一嘴,之后便携手去看奥特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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