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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假期 谢迢场合骑乘(上)(2 /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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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叫去接他,同样是谢迢给谢仰青搬入浴室清洗、换衣服。谢仰青那时在浴缸中耍酒疯,腿搭在浴缸边缘晃悠,对已经转身打算离去的谢迢直呼其名,“谢迢,你去哪?”

谢迢不做声,转头再次看向他,谢仰青大咧地仰起脑袋,勾勾手,声音似气泡一样轻飘飘扬起,“你来帮我洗。”

现在谢仰青坐在坐便器上,扬起头,神情恍惚又讨好,一张脸像犊羊一样。他脸颊贴上谢迢的手心,嘀咕一样说,“我好想尿……”

谢迢受用他的顺从,把手探到腿根,腿根泥泞湿黏,他勾出水丝,捏住红湿肿烫的肉蒂,大力地拧了一把,谢仰青腿下意识蹬长,谢迢两根手指慢条斯理扒入闭不紧的肉逼。

另一边手缓缓把尿道锁抽成中空的样子,淅沥水液顺着手指滚落,脂滑的肉贝一片水液滟滟。谢仰青眯着眼长舒一口气,窄腰却战抖,接踵而来的是迟来的难为情,因为排泄不受控制的失禁感,他睫毛湿抖地看向谢迢的侧脸。

还没排出多少,谢迢大拇指一堵,贴在尿道口上,截停他的排泄。难为情变成抓狂,谢仰青抓住谢迢的手腕往外推,小声地咬牙,“你干什么!”

谢迢无甚表情,大力摁入保护皮里最深处的嫰蒂,揉开尿孔,“你知道我干什么。”

“……”谢仰青忍无可忍,眉头拧起来,“疯子!”

“所以,你做了什么?”谢迢声音里带着嗤之以鼻,谢仰青双腿合拢,难耐地发抖,谢迢还继续用手指奸弄肉腔,长指摸到了子宫口,挑拨地拈过。谢仰青呼吸剧烈,憋屈地小声说:“我错了……”

“错在哪。”

“不该喝酒。”谢仰青避开谢迢的目光。

“不。”谢迢目光灼灼,他掐住软烂红蒂,“看来你没意识到。”

谢仰青立马摇头,“也不应该不告诉你。”

谢迢只是注视他,他抽回手,松开尿孔,谢仰青松下气。尿液顺畅地淌滚,却如同高潮,谢仰青从中得了快意,腰都要软下来。谢迢在谢仰青爽得眯眼时,转身出门,再回来手里拿着一小盒盒子,打开,里边是针对男性器官的尿道棒和输尿管,消过毒,涂上润滑,回过神的谢仰青看着谢迢一系列动作,从狐疑转向错愕。等谢迢把尿道锁接回去,又去握上谢仰青性器时,谢仰青酒意完全醒了,他猛地站起来,“我日你疯了。”

谢迢握着他鸡巴的手用力,谢仰青疼得坐回去,他往后缩,又开始求饶:“哥…我是做错了……好疼,别这样,好吗,我以后都把逼给你日…”

谢迢垂下眼,最细的尿道棒已经怼上了冒水的铃口,他缓缓说:“你别动,我怕弄伤你。”

“那我们可以不弄吗……”

谢迢又不搭腔了,谢仰青尽量放松,疼得哼哼唧唧,冷汗甚至冒了一头。没被进入过的男性尿道口极其脆弱,再细的东西都能带来骇浪一般的触觉,红淋的逼缝冒出水,谢迢嗤笑,抽出一点尿道棒再插了回去,一边道,“浪逼。”

谢仰青盯着谢迢,恶上心头,猛然俯身咬住谢迢的肩膀,好像鱼死网破,谢迢痛嘶一声,手上他压根不停。

捅开尿道口,细长的尿道软管寸寸突进,谢仰青的如同山脊一样崎岖的脊背骨哆嗦,谢迢把专用的纯净水排入谢仰青的膀胱内,小腹肉眼可见地突起。

谢仰青委屈地眼眶湿了,干脆松口,谢迢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渗出血的牙印,他有气无力地骂,“混蛋,变态,神经病,玩我很爽吗。”

半晌,谢迢点点头,表情反倒有些愉悦,他的手摸上谢仰青耳垂上新打的耳洞,“你打这个洞时,爽吗。”

谢仰青流着眼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谢迢不再纠缠,分开谢仰青的双腿,解开自己的裤头,掐着腿根,长驱直入,顺滑地干到底,立马开始大力操干。

哭腔变了调,他又哭又呻吟,被肏得整个人向上蹭,挤压到膀胱,尿孔发酸,那种排泄被人控制的憋屈感到了顶峰。他哭得鼻尖发红,谢迢却更兴奋,给谢仰青翻了个身,抓着腰从后入,操得太大力,臀肉乱颤、泛红。穴肉红软得肿到了贝肉外,滚烫,如同漏在外的腻肉,每一次抽插的磨蹭都会让谢仰青一抖。

到了最后,谢迢的宽掌在臀上一拍,一个响亮的巴掌,谢仰青向前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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