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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给老板寄卫生巾和女士内裤的人是谁(3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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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点的,吃完饭吃。”

老板,大可不必如此贴心!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便秘!

谭潇此时的心情有点怪,他有点开心,有点郁闷,还有种想帮池欲出气却不能的生气,和无法用言语表述的古怪感觉,就像一盘混乱的沙拉。可惜吃到最后也没有回甘,更多的是酸涩,堵在胸口和喉头。

吃饭时,池欲主动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说出来。”

谭潇闷闷不乐道:“流言,关于你的。”

“嗯,猜到了。说说看都有什么流言,多难听的都要说。”

谭潇看着他,犹犹豫豫的不肯说。

“说吧,就当满足我的好奇心。”

谭潇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把他听到的告诉池欲,“说你被老女人老男人包养,说你和乱七八糟的人勾搭在一起,还有恶心的癖好,说你是别人的奴……”

谭潇语速缓慢地说完,池欲问道:“你相信吗?相信哪一个?”

“我哪个都不信。”

池欲眼角眉梢染了笑意,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谭潇,仿佛看到了一只蔫耷耷的大型犬。他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谭潇碗里,“多吃点青菜。”

谭潇的心脏好像被人用手捏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在多管闲事了,头垂的更低了,但还是乖乖吃掉了池欲夹给他的青菜。

“谢谢你。”池欲说。

谭潇嚼着青菜,很清淡,没什么味道。

“相信我,并且为我的事情担忧。你也相信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处理好。”

“先生您好,这是您点的水果沙拉。”服务员端着沙拉走过来说道。

池欲把水果沙拉放到谭潇面前,见他还低着头扒拉碗底的饭,轻轻触碰了下他头顶的头发,“给你点的。”

看着满满一份水果沙拉,谭潇:“太多了,吃不完。”

“那我们一起吃。”

“好。”

谭潇不知道池欲要如何处理,一连几天都没有动静。寄内裤的人没有再寄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池欲如往常一样办公,“知情”的同事们也因没有新料纷纷安静下来。

或许池欲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理会,仔细想来也是,公司如牢笼,在各种或有形或无形的规则约束与上位者天然的压迫下,被铁网封锁的牢笼内,流言蜚语虽会逃窜,却不会对上位者造成什么影响。更何况那些只是凭空猜测的谣言,那些“知情人士”们也只会在背后嚼舌根罢了。

“好了,线拆好了,伤口恢复的很好,但是近几天尽量不要沾水。”

眼前的白大褂从谭潇眼前晃过,镊子放回不锈钢换药盘时发出“哐啷”一声轻响。谭潇的注意力被医生的话拉回,他点头应好,接下来又听医生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医院。

他和池欲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中午吃过饭后就马不停蹄来到医院拆线。提前预约过倒没有花费太长时间,他有充足的时间在请假期限内回到公司。

进入大厦后,电梯正好停在一楼,谭潇按下电梯的上升键,电梯门打开,里面站着一个男人。

那人穿一身正装,手插在裤子口袋站在电梯正中央,眉眼间是藏不住的张扬和锋芒,正装穿在他身上显得倒不那么正式了。

他没有给谭潇一个眼神,眼睛笑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谭潇抬手去按电梯键,发现他要去的楼层按键是亮着的,这男人和他去的是同一层楼。

两人齐齐在池欲公司门前站定,那人挑了下眉,转头问谭潇:“你是这个公司的员工?”

谭潇点点头。

前台的同事从里侧打开门,那人又说:“我找池欲,你们老板。”

想来是池欲的客户或者朋友,“我带你过去吧。”谭潇说。

谭潇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听到屋里池欲的声音后,那人就率先按下门把手走了进去,“池老板。”

“闫公子。”

“我是闫衡。”闫衡在沙发上坐下。

池欲看了他一眼,对谭潇说:“谭潇,沏茶。”

闫衡似笑非笑地看向谭潇,“谭潇……?你就是池老板的助理?”

“是的。”谭潇神色冷淡,他对这位闫公子没有任何好感,这幅表情更是令他讨厌。

谭潇去沏茶,转身的瞬间,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在医院接的那个电话。说是直觉作祟,谭潇的内心却抢先一步给出他答案,他笃定,这位闫公子就是那天和池欲做“运动”的人。

茶叶在沸水中翻滚,谭潇心绪也跟着翻涌,他是池欲的男朋友吗?看起来和池欲一点都不搭。

谭潇端着茶壶和茶杯回到办公室,眼睛,耳朵,躯体,都像长出来细小的触角似的,在空气中摆动,感知着这两人之间的氛围。

池欲在低头办公,姓闫的在打量这间办公室,两人没有交谈。

放下茶壶后,池欲头也没抬,对谭潇说:“去忙你的吧。”

这是在让谭潇出去,谭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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