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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秦俞冷笑着反问了一句,然后继续道:别人问你线索你就说出来,轮到我这儿就一声不吭了?
他看明白了,谢澈行是针对他。
谢澈行脑子转了一下才理解了秦俞说的是什么,没有啊,那本日记你一进来就找到了。
他嘴里嘀咕道:而且我又不是没给你分享其他线索,是你自己没看就扔给我的。
反正你怎么都有理。秦俞丢下这么一句,就转身走去了之前他们进的第一间卧室。
谢澈行挠了挠后脑勺,推开眼前的门进屋。
屋里聚集了不少人,陈钰竹看他进来了,说:既然你们都说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得到的线索是是真还是假,我和小轩和周姐还在这间卧室找到了一份领养证明。
周绒跟着点点头:所以钰竹的线索意思应该是这户人家的小孩是领养的。
谢澈行看他们在那分析的起劲,张口想要说出自己的发现,但他脑子里浮现秦俞刚才说的话,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问:你们这间房子搜完了吗?
季正轩应声:马上都要扒地皮了,已经搜得一干二净了,既然涉及到小孩,应该重点在另一间卧室吧?
那你们去搜隔壁卧室吧。谢澈行回道:我去客厅再看看。
两个小孩里应该只有一个是领养的,他一边往客厅走一边想,有领养有亲生的,主观来说,父母很有可能会偏向亲生的。
如果小孩卧室里住的是亲生小孩,那领养的住在哪呢?
他视线在客厅逡巡了一圈,不经意看到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快十点了。
谢澈行坐在沙发上,脚边有一个垃圾桶,里面装了很多揉成一团的废纸。
他想了想,拿起垃圾桶伸手把纸捡出来,刚拿起一个纸团抬头,视线就跟刚从小孩卧室出来的秦俞对上。
谢澈行扯出一个尴尬的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挥了挥手里的纸团,然后展开,是一张空白的纸。
秦俞冷冷地看完他这一系列动作,走到沙发上找了个最边缘的位置坐下,一句话也没说。
谢澈行为了缓解氛围,只好又一个个拆纸团,一时间空气里充斥了窸窣声。
他拆到第三个,秦俞的颇为嫌弃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单调,你在干嘛,脏死了。
谢澈行抽空抬头看他,不解道:肯定是节目组放的啊,都是干净的。
要不你也来。谢澈行盛情邀请。
秦俞对此嗤之以鼻。
他于是又继续拆纸团,在垃圾桶快见底的时候发现了没有焚尽的纸张,上面也只残留了凑不成词语句子的寥寥几字。
谢澈行看这几个字的字迹和日记本里的有点像,拿过去给秦俞看,你看,这字是不是和日记本里最后一页的字迹一样?
秦俞扫了一眼,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谢澈行收回手,抬头又看了眼钟表,十点钟了。秦俞片刻后终于开了金口:手电筒有被装卸过的痕迹。
啊?谢澈行问道:这提醒我们手电筒也有可能是一个重点?
秦俞思索片刻,说道:等他们出来了我们再进去看看。
为哦行。谢澈行收回了原本想说的话。
于是五个人刚从小孩卧室走出来,就看见秦俞和谢澈行进去,秦俞顿了顿脚步,众目睽睽之下把门给关上了。
季正轩咽了咽口水:他们难道发现了什么吗?
付泽瞥视了一眼房门,满腹怀疑和询问地看向周绒和陈钰竹,两名女生接收到视线立马说道:反正里面也有摄像人员,又不会有什么。
季正轩义愤填膺:他们肯定不想跟我们分享线索!
......
房内,秦俞拿起手电筒打开,往房间四处照了照,谢澈行看向桌子上的一个不转了的小钟表,灵感突现:是不是要用手电筒照到十,然后反射出什么的?
秦俞听到他的话,依言把光源对准钟表里数字十的位置,结果依然无事发生。
谢澈行有些泄气,拿起钟表摆弄了两下,又把时间调到十点整,调准的一刹那,钟表底座猛地弹出一个小抽屉。
秦俞看着小抽屉里一个卷起来的纸,拿出来看看。
谢澈行把卷纸打开,上面写的是一小段话,字迹也是和日记本最后一页的一样。
患有精神病的人是我,我不应该被领养,是我拖累了他们。
这家屋子是领养的小孩住的?谢澈行的想法刚冒出来,外面就传来了喧嚷的动静。
打开门,好几个人都聚集在门口,季正轩手上扬着几张便利贴,高声说道:我们找到这家领养小孩的住处了!
住哪?谢澈行脑海里想起这间屋子好像还有个堆放杂货的小仓库,不会是在杂货间里吧?
季正轩打了个响指,得意地点头:这几张便利贴上都是诉说不公,肯定是领养的在这家待遇不好。
付泽也破天荒有理有据地附和了一下:这对夫妇应该是在没孩子的时候领养的,后来自己生出了一个亲生的,自然就对领养的不好了呗,领养的心存怨气又没办法,写下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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