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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郁:?
说这个干嘛
所以你应该会理解,我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我第一天见到你就走不动路,当晚做梦就梦到你,我也不是没去过富人城,但也没人长成你这样,当时就很想对你做什么,不过你身边每次都有人,今天看见没人,就一下鬼迷心窍了,我保证我平时不这么猴急的。
似是明知在雪郁心里的形象很差,还可笑地想挽回来一点。
当着他认为的丈夫宁尧的面。
我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了,以后都不会再这么对你,你能不能别讨厌我,我就住山脚周老头旁边的房子里,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都能帮你,贫民窟很乱的,坏人很多,经常偷偷跑上来的不止我一个
在他说得声情并茂的时候,宁尧忽然冷着脸打断,眼里是隐忍的暴怒,你想死吗。
偷猎者停止了喋喋不休,炕上快把自己捂化的雪郁也怔了怔。
这种声音他听过,在他第一次醒来宁尧想杀他的那天也是这样的语气,这时通常表明宁尧是真的动了杀心,是真的想把人置于死地。
但是怎么突然这样
雪郁一时忘记刚才的尴尬,愣愣地看向偷猎者,这一看,他浑身烧红,也明白宁尧突如其来的刁难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
男人边说,边看着他高耸起来了。
第118章 间歇性失忆症(9)
雪郁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干瞪着不觉得自己做错的男人, 攥住被角的泛粉指尖一个劲打颤,简直想骂他两句。
偷闯进来就很烦了,怎么到现在越来越过分
椅子嘎吱一声摩擦地板, 站起来的宁尧拎起男人的衣领往后院拖, 男人被扯动伤口,面部扭曲地挣扎:怎、怎么了又,我不是道歉了吗?
道歉?
宁尧轻扯嘴角, 似乎被他倒尽了胃口, 一字一句带着嘲讽:你这样是叫道歉。
男人和炕上咬着嫣红唇肉的雪郁对视了眼,见他目光闪躲很想骂人的样子,总算发现身上起了什么异样,嘟囔道:那也不能全怪我,我也控制不了啊。
本来就是。
那样的脸, 那样的声音,他怎么能忍住?
说到最后,他声音都带上委屈, 像在埋怨宁尧对他的苛刻,还怀疑了下宁尧到底是不是雪郁的丈夫, 不然怎么能忍到现在。
寻常人早抱着自己对象又亲又哄,检查都有哪里被碰过了。
哪还有心思教训他?
他脑中又酸又妒, 既嫉妒宁尧能和雪郁每天住在一起, 又烦宁尧不称职, 连现在更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复杂情绪突突冲击着他的天灵盖,太阳穴迅速发胀,致使他分不清如今局势, 对着宁尧啧了声。
宁尧:
宁尧抿唇, 彻底冷下脸, 正要把人拖出屋,雪郁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床,走过来拉了拉他的尾指:你又要打他吗?
眼皮垂睨,宁尧朝他扫了一眼,短促,但挺狠:你舍不得?
这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雪郁茫然。
他倒没有那么宽广的胸襟,他单纯觉得这人再打就要死了,到时宁尧还负上一条命债,没有,我是想说不用因为我打他,还是早点把他送到周叔那里吧。
虽然贫民窟没有管理治安的机关,但打架斗殴这种事传出去还是不太好听。
宁尧闭眼忍了忍,似乎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嫌恶地松开男人的衣领,转身在柜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到雪郁白得过分的手心上:我去周叔那。
可能会很晚回来,你先拿这些银币去集市买午饭吃。
雪郁握住银币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嘱咐完这句,宁尧重新勾住男人的衣领往外拖,他是脱衣才有肉的身材,外表看不出多健硕,可拎起人来,男人只能窝窝囊囊踉跄跟着走。
男人被衣领卡住前脖子,脸色涨成猪肝色,血痂都没长出来的伤口疼得厉害,他嘶了好几声,气都喘不匀,路过雪郁时,喉咙里忽地发出声音。
等等,我还想和你说句话。
雪郁其实不太想听,他直觉不会听到好话,但见男人眼巴巴看着自己,搭配那些被打出的青紫伤痕:你说吧。
宁尧眉头轻微聚了下,和雪郁对视一眼,放开男人。
男人终于能直直站立,他整了整凌乱衣襟,看向雪郁,目光时不时转动。
往下看,看布料包裹的娇软身段,往上看,看白皙纤细的侧颈线条,看着看着,眼里撩起了火热的温度:我能不能要一件你的衣服?
雪郁懵了,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我偷猎的事他们也知道了,接下来几天会出不来,我肯定会很想你。
男人目光黑黝,下巴往炕床斜了斜:你给我件衣服,就那件就行,我闻着上面的味道,会比较好熬一点,可以不?我给你银币。
雪郁:
雪郁咬着莹润唇瓣,饶是听过不少出格的话,此时也因为有另一个人在场,搞得他大脑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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