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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夜阑气愤地一直捶他胸口:“关你何事,快放我下来!”
“这可是你说的啊。”燕明庭把他放了下来,“来,走两步。”
赵夜阑心有不甘地走了两步,愤恨地回头看着他。
“不错嘛,那今晚先不散步了,改日再约。”燕明庭走到他身边,然后又迈开腿,刚走一步,衣袖就被人扯住了。
他回头看去,只见赵夜阑盯着地面,咬牙切齿道:“……带我回去。”
“不逞能了?”
赵夜阑安静半晌,忍辱负重地点点头。
燕明庭无声地勾了勾嘴角,打横把他抱起来。
覃管家打扫回廊时,看见燕将军将赵大人抱着回房,忍不住老脸一红,迅速低下头,装作没看到,只暗中希望将军能发现他默默做的一切。
燕明庭将人带回房,掀起裤腿检查伤口时,赵夜阑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他尽量放轻动作,然后卷到了膝盖上方,可以看见膝盖擦伤,青了一块,还有轻微血迹渗出来。
这么晚了,一时半会也来不及找大夫,燕明庭翻箱倒柜地找药,结果在床边的柜子里翻出几瓶新药膏,一打开便闻见一股淡淡的香味,料定赵夜阑应该会喜欢。
一路打扫到厢房的时候,覃管家看见主子们的卧房门是开着的,狐疑地往里面张望了一眼,就看见燕明庭拿着他特意备上的药膏,一个劲往赵夜阑的膝盖上抹。
覃管家惊骇道:“将军,那玩意可不是用在那里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
燕明庭:啊?那是用哪儿的?憨憨挠头.jpg
第21章
屋内二人被覃管家一嗓子给吼愣住了。
赵夜阑低头,看着燕明庭手上的膏体,一掌推开:“我就说不要随便拿药给我用,你是大夫么?”
燕明庭自知理亏,转头问覃管家:“那这药应该用在哪里?擦外伤有用吗?”
覃管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有没有用他不知道,但应当是无害的。
“去叫大夫。”赵夜阑惜命道。
“我这就去!”覃管家如释重负,连夜敲响大夫的门,拽着人就往将军府跑。
如此折腾一番,就寝时已过了子时,因为外伤而没能沐浴的赵夜阑有些不悦,躺在床上生了一会子闷气才睡觉。
隔天是燕老将军的忌日,燕明庭跟朝廷告了个假,而赵夜阑本来在翰林院就是只是挂个闲职,人员冗杂,压根用不上他,只是皇上为了安抚他才安排了这么职位,他也乐得清闲。
覃管家和下人们把祭拜所需要的东西都备上,又在门外催促了几遍,赵夜阑才慢条斯理地……被燕明庭搀了出去。
“要不你就别去了吧,挺远的,你这腿就好好在家休息吧。”燕明庭担忧道。
赵夜阑坚持道:“无妨,燕老将军还是理应去拜祭一下的。”
燕明庭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便同意了。
将军墓在城北外的一座山上,与京城遥遥相望。
约莫一个时辰后,轿子才在山底停下,其他几位武将已经到了。
“将军,赵大人。”几人拱手喊道。
燕明庭颔首:“嗯,走吧。”
一行人拾阶而上,却没有看见的将军的身影,回头一看,却见燕明庭蹲在了赵夜阑身前,大为震撼。
赵夜阑也是略感惊讶:“你做什么?”
“上来吧,就你那腿,爬上去绝对够呛。回头再伤着了,我可负不起责。”燕明庭道。
赵夜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膝盖,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便趴了上去。
燕明庭背着他起身,轻轻松松地走到手下们的前面带路:“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老头子还等着你们敬酒呢。”
一群武将步伐轻快,不一会儿就把下人们甩在后边了,覃管家捶捶腿,喊住了高檀:“小高,你会武功是吧,快帮忙把这些东西给将军们送上去,免得等会他们等得着急了。”
于是高檀只好提着东西来回上下跑,悉数交到武将们的手里,然后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高檀百无聊赖地跟在赵夜阑身边走着,忽然道:“大人,换我来背你吧。”
其他人一愣,赵夜阑没有异议,刚要换人,就听何翠章说:“对呀,将军背这么久了,要不然换我来?”
“我也愿意。”
“我也。”
每个人都表达了一下愿意背伤员的意愿,最后就连钟越红都说:“还是我来吧。”
赵夜阑:“……”
本来挺享受一事,怎么就变得这么尴尬了呢。
燕明庭扭头看向手下们,倏地察觉到赵夜阑暗中勒了下他的脖子,似乎不愿松手,笑道:“你们想什么呢,我的夫人轮得到你们来背?”
手下们憨厚地笑了起来,高檀也不再强求,很快就被路上的野花野果子给吸引了目光,转头就不见身影了。
赵夜阑也不担心他的安危,只是觉得身上有些热,明明还是三月天,可是两人前胸贴后背的,难免体温会升高,而这宽阔的后背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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