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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你想的太简单,像二王爷这样的人,他可会愿意这样一辈子就这么庸庸碌碌的过着,若是愿意,凭他的聪明,大可装疯卖傻躲过这种祸事。退一步说,他就是愿意做这样的闲散之人,那将来的皇帝,也不会让他好好活着,何况。”孟南国顿住
“何况什么,小姐。”
“何况他既是想娶我,那便是已经动了夺嫡之念”这半句孟南国并未说出口
“没什么,怜儿,你记住今日与你说的话,谁不可透露,包括我爹。”
“小姐。怜儿有句话想问小姐。”怜儿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低着头,时不时看下孟南国。
“嗯,问吧。”
“自小姐落水,小姐似乎变了,以前小姐虽是聪慧,但是却不似现在……”怜儿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功于心计,是吧”孟南国接着说道
“不是,小姐,怜儿并非这个意思。”怜儿慌忙跪下,一副惶恐的样子。
孟南国扶起怜儿“没事,不用这么惊慌。怜儿,我问你,以前,我有爹爹疼爱,哥哥关怀,这孟府上下都对我百依百顺,我可需如此。”
“不需。”怜儿摇着头回答道
“现如今不一样了,二王爷若执意想娶我进门,我若不功于心计,怎能防患于未然。我可不想这辈子都过上今日这种步步为营的日子,所以啊,怜儿,我并非是变了,而是以前的我不需要如此,可现在不行,若是真的走到了最坏的一步,嫁进王府,不只是我,你都要学着聪明些。”孟南国拉着怜儿的手,语重心长的说。
“是,小姐,怜儿明白了,以后怜儿不再说小姐不像小姐的话了。”
孟南国怕怜儿还胡思乱想,便说道“没事,折腾一早了,我都饿了,给我弄些吃的来吧。”
“哎呀,怜儿光顾着自己的疑虑了,却忘记了小姐还未用过早饭,我这就去弄些清粥小菜来。”怜儿急忙跑去厨房。
怜儿刚出门口,孟南国望着门口自顾自说道,“怕是以后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孟南国却不曾想到窗外有一个人将这一切都听到了。
自从那天秦暮云来说这门亲事,已经过去五日有余了,孟询也问过孟南国的想法,孟南国当然是跟父亲说“全凭父亲做主”,因为孟南国知道,孟询是朝廷中人当然也知晓其中利弊。不会让女儿嫁过去将整个孟家拖进这场夺嫡的浑水中。所以孟询肯定会想办法拦住这场婚事。
雪苑中有颗相思树,听怜儿讲这棵树十年来未曾开过花,也未曾结过果,一直是这幅样子。但近一月来,却有些欣欣向荣的样子。今日阳光正好,微风徐徐,没有前几日的烈阳高照,孟南国便叫孟辰在这棵树上搭了个秋千,虽然怜儿一直不大情愿,觉得孟南国有眼疾不便玩,但拗不过孟南国最后也遂了她的愿了。
孟南国正兴致盎然的搭秋千,前厅却来了一个对孟南国来说极不愿见的人。
“孟大人,自上次前来商量婚事已经五日有余了,不知可否考虑仔细了。”秦暮云试探着问道。
孟询是朝中老臣,惯是会那搪塞人的话“二王爷,小女自小便患有眼疾,一不能管理王府,二不能伺候王爷,还时时需王爷照看,小女实在是配不上做您的二王妃。”
秦暮云饮尽杯中的茶水,放下茶杯换了个笑脸“孟大人多虑了,孟小姐知书达理,温柔体贴,又是一等一的容貌,本王才是高攀。”
“不瞒王爷,我已经答应小女,婚事全凭她自己做主,实在是不好再反悔了。”孟询做出一脸难为的神态。
秦暮云一脸了然,这老东西分明是不想趟这浑水,可事到如今,你还能跑的了么。“大人,不妨这样,让本王与小姐单独谈一次,若小姐当真不愿嫁与本王,本王就此作罢如何。”
孟询想了想。觉得秦暮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好再拒绝便答应了“那好吧,王爷,小女在雪苑,我让下人给您引路。”
“那就多谢孟大人了。”
“孟辰,再高点,哈哈哈哈”全然不知前厅发生何事的孟南国正玩得开心。也难怪,这几天孟南国一直想着那门婚事,吃不下睡不好,这次趁着天气好,也是格外开心。
“好了,孟辰,不用推了,我自己来。”
“小姐,你慢点,你有眼疾,当心些。”怜儿定定的看着孟南国,生怕一眼看不到,孟南国就摔了下来。
秦暮云还未踏入雪苑,一阵阵笑声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秦暮云自母亲死后就搬出宫,自己在外单立门府,虽然秦叔煜性格开朗总去找他玩闹,但在秦暮云面前也是规矩多了。秦暮云听见这笑声不知觉的嘴角也蔓上了笑。
走进雪苑,秦暮云见一女子着一身白衣,脸上未施粉黛,也未梳发髻,只有一根簪子,将头发挽起,一阵风吹来,簪子掉落,女子如瀑般的长发随风飘起。慢慢的,这一景象和曾经梦里的人重了身影。
怜儿看见了正在发呆的秦暮云,大声喊道“王爷”
孟南国听见这声王爷愣了神,从秋千上摔了下来。秦暮云脚尖点地,一脚踏上了树干借着力将孟南国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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