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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安静下来的孟南国,又开始哭了起来“啊……,我想家,爸爸,你别走,别离开我,太难了,留下我一个人太难了,他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和妈妈。”孟南国紧紧的抓住秦暮云的手,好像生怕这个人离开。
秦暮云是第一次看见孟南国哭成这个样子,像个没了家的孩子,秦暮云见孟南国越哭越凶,便顺着孟南国的劲儿将孟南国拦腰抱在怀里,让孟南国坐在自己的腿上,秦暮云拍着孟南国的胳膊,嘴里安抚着“没有人欺负你,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
孟南国的手环着秦暮云的腰,将头深深的埋在秦暮云的怀里,听着秦暮云的话,慢慢的孟南国安静了下来,虽然因为哭的厉害,时不时抽噎着,但总算是不闹了。
过了半个时辰,孟南国彻底睡熟了,秦暮云打算起身将孟南国放下,自己去书房睡,可孟南国的手还在紧紧拽着秦暮云腰侧的衣服,秦暮云本想扒开孟南国的手,可是秦暮云稍稍用点力气,孟南国就皱起了眉,嘴里又开始哼哼唧唧,
秦暮云就只能作罢,最后只好顺势躺在了孟南国身侧。秦暮云看着孟南国满脸泪痕的脸,心下不住想着。
“这孟南国不是孟府的掌上明珠么,怎么会委屈至此,哪儿会有人欺负她,难道有人笑她有眼疾,她口中的“爸爸和妈妈”又是何许人,对她好像重要至极。而且这孟南国确实与之前打听到的不一样,据自己的隐卫打探,这孟南国虽聪慧,但胆小懦弱,而且自卑不善言谈,可自己接触到孟南国说话铿锵有力,不留破绽,也丝毫没有自卑之感。
自己培养的隐卫他是相信的,唯一出了错的应该就是孟南国这个人本身。”许是被孟南国折腾累了,秦暮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翌日清晨,孟南国被这园中的鸟鸣吵醒了,虽是吵醒的,可这是从自己在外打拼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次了,孟南国闭着眼回忆着:“昨天晚上好像梦到了爸爸,好像抱着小时候的自己,哄着自己,告诉自己有他在就不会让别人欺负自己。”虽然是梦,可心里还是很开心,因为好久没有这么踏实了。
“王妃,昨夜真是好体力了,把本王折腾的腰酸背痛。”孟南国还未完全醒来,就听见自己耳边传来这样一句话。一歪头,看见身侧躺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啊……。”
秦暮云忙起身捂住了孟南国的嘴,“你想是要这院里的下人都听见么。”
孟南国,摇了摇头,眼睛看了看秦暮云捂着自己嘴的手。
“我松开,你不准喊。”孟南国点了点头。秦暮云刚松开手,孟南国抄起枕头就向秦暮云打去,一边打一边喊“你小人,你趁人之危,你趁我喝醉了,你卑鄙,唔”
秦暮云见孟南国没有住嘴的意思,两条腿钳住孟南国到处乱蹬的腿,俯身将孟南国压在身下,打掉孟南国拿在手中的枕头,一只手钳住孟南国两只手按在头顶,一只手捂住了孟南国的嘴。
秦暮云嘴角噙着抹戏谑的笑意,抬起身子,舔舔自己的唇,砸吧砸吧嘴,看着孟南国说,“你若在喊,我可不介意换个方法封住你的嘴。”
孟南国急忙闭紧嘴巴,摇摇头,示意自己不再喊了。
秦暮云见孟南国头一次这般顺从,便心满意足的起了身。留下孟南国一人呆呆的盯着床顶,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秦暮云穿好衣服,刚想开门离开,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对了,王妃,本王不喜欢和喝醉酒的女人发生什么,可是王妃若有求,本王倒不介意今晚满足一下王妃。”说完便开门离开了。
刚关上门,秦暮云就听见东西砸在门上的声音,于是又笑着说;“怜儿,进去给王妃更衣,稍后她要与我进宫面圣,给父皇和皇后请安。对了,让厨房给王妃多做些好吃的,补补。”秦暮云特意加重了后两个字的语气。
孟南国听见秦暮云的话,光着脚随手拿起一个花瓶,就跑了出去,开门就向外砸去,可这秦暮云早已经走出好远。然后孟南国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句话“怜儿,王妃喜欢砸什么,就砸,王妃这点爱好,本王还是供得起,哈哈哈哈哈。”
“秦暮云,你等着。”孟南国第一次对这个男人毫无办法,若是斗智,孟南国自认不逊色与他,可这耍起无赖,孟南国却只有束手无策的份。
落水的狐狸
秦暮云来到书房,正襟危坐,此时的秦暮云不再是那个与孟南国逗闷子的男人,而是一个严肃,心思深沉的主子。堂中立着的是秦暮云的贴身侍卫名叫冷冽,人如其名,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
“你确定那些情报没有出错。”
“属下确定。”
“那为何本王接触到的王妃竟有如此大的不同。”秦暮云手摸着自己的衣角,来回摩挲着,秦暮云紧着眉,思虑半天说道“这样,冷冽,你再去调查一下,王妃近几年来都发生过什么事,越详细越好。”
“属下这就去办。”
冷冽转身刚要退出书房,就听秦暮云说到“慢着,稍后本王要进宫一趟,你随本王一道去,孟辰她带不进宫,她眼睛不好,你替本王看着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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