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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药箱里翻出来创可贴贴上,萧叙白有些气馁了,看着空荡荡的厨房干净整洁仿佛没有一丝人来过的痕迹,忽然发了狠将所有餐具都扫到了地上,几声巨响过后满地狼藉,萧叙白无声地笑出了泪花,“南风,你回来看看啊,没有你我连饭都不会做,还有祺祺,她也很想你,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抛下她们说走就走。
萧祺也被吓的不轻,窝在沙发里瑟瑟发抖,最后萧叙白还是打电话叫了外卖,顺便也找了家政公司来收拾屋子。
门铃又响起来,她走过去拉开门愣在了原地,门外站着几个西装革履并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人从公文包里掏出了文件,递到了她眼前。
“请问是萧女士么,我们是B市中级人民法院,中信银行起诉您拖欠巨额资金不还,请您于周五上午十点于法院开庭审理”
萧叙白眉间积攒起了一丝怒意,中信一直是萧氏的合作伙伴之一,她是做过贷款,但都是以公司的名义,要起诉也是起诉整个萧氏,更何况并不是没能力还不起,只是工程还在建设中,资金有些周转不灵。
“另外,有知情人士举报您挪用萧氏资金,造成了巨额亏空,现在请和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萧叙白身子微微一晃,幸好一把扶住了门框,还有什么比同时接到法院的传票和公安局的问询更让人哭笑不得的事。
她微微勾起唇角笑,有些咬牙切齿,“我跟你们走,请等一下”
这个知情人士不用说也知道是谁,萧叙白迅速打电话给了小高了解了一下情况,顺便让她先照顾一下萧祺。
这些天小高在极力避免的事终于发生了,她蹭地一下从座椅上弹了起来,声音都在颤抖,“萧总……萧总要小心,他们手上有确凿的证据,搞不好真的会……”
负债累累还是小事,坐牢才是她最不愿意看见的事。
萧叙白的声音有出乎意料的平静,“这些天萧民生有出面过么?”
小高顿了一下才回答她,“没有……这段时间公司的事都是方柔在做主”
萧叙白唇角划出一丝冷笑,狡兔死走狗烹,他躲都来不及怎么会管这些事,早就知道了在豪门世家没有亲情只有利益,现在才是真正的死心。
“知道了,照顾好萧祺,我可能会在里面蹲一阵子”
当一份份财务报告摆在面前的时候,萧叙白无从辩驳,只咬死了不认,她是做过架空萧氏的事,但都做的小心翼翼,在外创建的公司也都打着萧氏的名义,如此一来对方也束手无策,彼此都在角力。
小高在外奔波忙碌四处搜集证据,争取能胜诉,甚至用了一点手段去贿赂法官也被退了回来,在方柔的高压政策下她在萧氏也是如履薄冰,若不是资历摆在那,随时都会有被解雇的危险。
一纸判决书下来的时候,从不轻易落泪的小高在人前哭的像个孩子,消息传到萧叙白那里的时候,她唇角只是露出了解脱的笑意,即使这代价是她倾家荡产。
由于她抵死没有认罪也不能单凭几份财务报告就证明她挪用资金,顶多只是失职资金去向不明,在拘留了她十多天之后还是被放了出来,这其中也许还有邢局的情分在。
走出看守所大门的时候,阳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起眸子,想起来很久以前她来接那个人出狱,那时候她们还没有在一起,她只是哭泣着扑进了自己怀里,就让这颗心有了久违的悸动。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而她醒悟的太迟,明白的太晚,想要对她好的时候,她却已经永远离开了她。
当萧叙白重新走进萧氏大楼的时候,身后立马传来了一阵窃窃私语,她目不斜视地走进电梯间,像以往无数次开会一样,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嗒嗒作响,意气风发地进了会议室。
董事会突然被打断,萧叙白出现在门口,立马引起了一阵骚动,众人都在交头接耳,主持会议的是方柔,首位上坐着萧民生,看见她进来微皱起了眉头。
今天的会议主题是决定是否撤销她的首席执行官职位,方柔便住了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儿。
萧叙白径直走到萧民生面前扔下一份辞职报告,“从今天起我和萧氏没有任何关系,你们的黑锅再也不用我来背,我的感情问题也用不着你们来插手”
她目光冷厉如刀,死死盯着萧民生,在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中他和方柔又扮演了什么角色,还有那个至今也查不到的肇事车主,也不得不让人怀疑,从前百般忍让,现在却无需顾忌,顾南风是她的软肋,现在的她身无一物,自然百毒不侵。
“萧叙白,这就是你跟上司请辞的态度?”萧民生压抑住怒气,看着她难掩憔悴,心里也有一丝过意不去。
之所以要解雇她就是因为还在合同期内能得到一笔数额巨大的违约金,萧叙白却不屑于这样的施舍。
“从今天开始您不再是我的上司,也不再是我的父亲,我只是姓萧而已,和您没有任何关系,还有”
她面向了方柔,眼神虽然平静但隐了一丝冰冷的寒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祝你在这个位置上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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