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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以上情况成立,那现在可有人看见了吗?”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众人都在等着连衣解惑。
连衣故意拖了片刻,等人们的求知欲望又酝酿出一个新的高度,然后接着道:“之所以没人看见,那是因为啊,舒小姐根本就没有跟我阮某人在一起,她是自己离开的。”
“而舒小姐离开的时候早就恢复无恙了,是钟小姐看舒小姐醉的厉害,心里心疼她的舒姐姐,然后就通知她的丫鬟云兰给舒小姐送过醒酒汤,而且云兰回来的时候,也说过,舒小姐已经无恙。”
好事者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连衣绕的这一大圈,无非是在和钟七七玩时间概念。
裴言枫和钟七七大约下午四点半左右到的梅苑一号房,她带着舒清晚到达后院大约是五点左右,其实这中间,如果她是带着清醒的舒清晚,也许是会提前到达的,但因为她带着的是昏迷不醒的舒清晚,就算她是直接翻的墙,但也耽误不少时间。
实际上算来,时间是刚刚好的,只不过大家都以为舒清晚是神志清醒的,所以时间算起来才对不上,让她捡了个漏。
而舒清晚是昏迷不醒的这件事情,就只有连衣和钟七七知道,可钟七七又有口难言,就算她知道舒清晚有可能是连衣带走的,可她又无法解释为什么送了醒酒汤之后,舒清晚还是昏迷不醒的。
所以连衣这是存心膈应钟七七,让她有口说不出,只能放在心里气死她自己。
钟七七倒是冷静下来了,她知道连衣算准她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故而开始找其他漏洞:“那你之前就离开前厅了,到了酉时才离开的酒楼,那你中间去了哪里?不要跟我说,你去睡觉了。”
连衣拉了拉胸前的衣服,风轻云淡道:“问的好!”
“你前面不是问我怎么知道舒小姐没有见过李公子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为什么知道。”
“我当时有些醉酒,便到庭院散步,然后就看到舒小姐朝着前厅走来,似乎有些不适,然后她就遇到云兰了,她告诉云兰她先回去,让云兰转告钟小姐和舒兄。”
她说完转向舒清晚的方向,微低着脑袋不敢看她,客气又礼貌道:“舒小姐,在下说的可对?”
舒清晚站起身来,微微福身附和道:“林大哥所言相差无几。”
连衣得了回复,就越发有了底气,她转回身子见钟七七看她的眼神好像在说:我信你个鬼,我看你们还要胡编乱造到什么时候!
她瞬时起了玩心,把谎话扯地越发逼真起来,反问道:“怎么?钟小姐?舒兄?云兰没告诉你们吗?”
钟七七沉着脸没有回答,倒是舒清彦认真地想了下,然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连衣谎话再次信手拈来:“后来舒小姐离开没多久,我就看到李兄摇摇晃晃地朝梅苑去了,当时云兰也在的,她和另外一个叫什么的丫鬟两个人都在,她们都看见了,不信你回去问她们。”
“然后我在廊下歇了一会,还是觉得心里难受,便也学李兄找了个房间休息,然后就遇到......遇到......咳咳,接下来你们就知道了呀。”
丫鬟们是如何引诱李少横去往梅苑的,钟七七心里也知道个大概,但她没想到过程全部被连衣看到了。
而她现在又碍于无法自圆其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连衣胡说八道,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泼到她的丫鬟身上。
钟七七白眼一翻,冷笑两声:“阮公子记性可真是好,都这么些天过去了,细节还记得清清楚楚,莫不是来此之前,和舒姐姐串通好的吧。”
“我可听说,大人生辰日那天,舒姐姐后来也去了你府上呢。”
连衣赶忙摆手无辜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我到家的时候,舒小姐可还没有来呢。”
“是我母亲去街上买东西的时候,恰巧偶遇了舒小姐,然后见舒小姐还是有些酒醉的不适,便请她到府上休息。”
“而且小妹的忌日快到了,母亲日日伤感,也想提前祭奠,我上次有当着大家的面邀请过舒小姐一起上门祭拜的,大家都还记得吧?”
当时的事情除了禁足的钟七七不知道,在场的世家子弟几乎都听过,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气得钟七七快背过气去了。
连衣心里暗爽,她没想到当时随便想的一个理由,今天可以拿来挤兑钟七七。
她眸光一转动,口气转瞬而下,忧伤起来,“我家妹子早逝,我又无其他姐妹,母亲日夜思念小妹,见舒小姐与我妹子年龄相仿,便喜欢的打紧,又刚好小妹的忌日快到了,所以才请舒小姐去我府上小住两日。”
“没想到却弄巧成拙,险些污了舒小姐的名声,真是罪过。”
连衣主动抛的“橄榄枝”,舒清彦哪里有不接的道理。
阮家作为仅次于裴家的皇商巨头,现在又正得盛宠,若是能让众多世家知道舒家和阮家的关系友好,多少也能让舒家的皇商之位更稳固,又能让其他人更忌惮舒家,何乐而不为呢?
舒清彦立刻就拿出了兄长的姿态,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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