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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虞琛扶额,“谁家女子如此说话?你这话万万不可乱说,我与沈小姐不过见过一面,谈何情爱?何来如此轻浮孟浪之言?”
“此处不过你我二人,琛表兄何必担心?”
秦溯上前站在木屋檐下,“琛表兄,听我一句劝,你们二人,这郎君无情,姑娘无意的,如何成得了姻缘?
倒不如各自散去,另觅良缘,也好到时遇见良缘,却因身有婚约错失不是?”
虞琛跟着停下,听得满头雾水,“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表妹说得是何话?”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假,但两人也应当各自有意才可,若是强求,不和,岂不是作孽?琛表兄慎重啊。”
秦溯语重心长地劝告虞琛,那架势,堪比劝虞琛早日弃恶从善一般,不过好歹也让虞琛听出来些东西。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表妹今日如此劝告,还一口一个姑娘无意,婚后不和,莫不是受了沈小姐所托,特意前来相告?”
虞琛虽也是个驰骋沙场的?军,但是心思却比秦溯还要细腻些,猜出些原委来。
没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秦溯也只得点点头,“实不相瞒,沈丞相夫妇对此桩婚事也是甚为看好,只是沈小姐多有顾虑,我同样也觉得琛表兄许非沈小姐良缘,特来劝阻,琛表兄还是慎重思量思量为好,毕竟这是终身大事。”
听秦溯这样说,虞琛多少有些失落,但也未多犹豫,点头答应下来。
“表妹说得极是,沈小姐既然心有顾虑,想必是我做得哪里不好,未合沈小姐心意,既如此,婚事何来强求一说,今日回府,我便去寻祖母,此桩婚事,就此作罢,此后定不再令沈小姐烦扰。”
看虞琛这么配合,秦溯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了,就虞琛这个脾气,和沈奕想必也是合得来的,只可惜有缘无份,沈奕既然不愿,那便不是什么好姻缘。
二人又客套了两句,秦溯推开木屋的门,说起旁的。
“这小木屋也是有些年头不曾来过了,若不是琛表兄提起,我倒是忘了此事。”
二人边说着,边进了木屋,日光从开着的窗子照进来,连空中飞舞的尘埃都看得一清二楚。
“是……”
虞琛刚要开口说话,声音戛然而止,秦溯和虞琛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凝重起来。
对视一眼,二人皆看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房中有人!
淡淡的血腥味传入二人的鼻尖,秦溯凭借过人的耳里听着近乎于无的喘息声,对虞琛打了个手势,虽是多年未见,但配合依然默契。
秦溯快速抽出长剑,一剑劈在了木屋的空柜子上,空柜子顿时四分五裂。
柜子裂开的同时,一个黑色的影子直接窜了出来,
似乎被捕之人还想要妄图挣扎,直接向门口冲去,但是却正好被堵在门口的虞琛截住。
本就不占优势,又被二打一,黑影几乎没什么招架之力,直接被擒。
虞琛用剑压着黑影,秦溯看着此人黑衣黑裤,黑面罩,就差把要去做坏事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用剑尖直接挑开此人的面罩,秦溯微微一挑眉,“金烈?巧啊。”
只见除去覆面的黑布,下面漏出来的脸,除了金烈还能是谁?
不过秦溯也是真没想到会这么巧,随随便便出来玩一圈,竟然还能生擒个金烈,而且这金烈还受伤了。
金烈被剑指着,不敢动弹,只得瞪着秦溯,“秦溯,今天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你要杀要剐随便,但是你得想清楚,你现在杀不杀得了我,我好歹也是来你们大雍的使臣。”
金烈也没想到自己躲在这偏僻地方,竟然也能让秦溯抓个正着,刚才听见外面马蹄声杂乱,就知事情不妙,但是周围早已经被围住,她又不敢贸然而动,结果正巧被秦溯和虞琛在木屋中堵个正着。
秦溯低头看着金烈,虽然她身着黑衣,但是依旧能看见腰侧渗出血迹。
“我纵是把你杀了,又有谁知道?这里又有谁能给你作证?真正的浮梁太子现在应该留在浮梁使臣团中,谁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你!”金烈也没想到秦溯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我的侍卫随从都知我在此处,定然也知道是你们干的,到时候两国交战,必不可免,这难道就是你们大雍想要看到的吗?”
“实不相瞒,这是我想看到的,我早就想找个借口开战了,若是你们能主动开战,倒是给我机会了,如此一看,你倒必死不可。”
秦溯蹲在金烈面前,故意如此说着吓唬她。
“你既然这样说了,那要杀要剐随意。”
只瞪着秦溯,金烈也不甘示弱。
“打晕,带走。”
秦溯捏了捏金烈的脸,笑得格外欠揍。
虞琛闻言点头,一记手刀,放倒了金烈。
“今日倒是巧了,没想到随便出来逛逛,还有意外收获。”
秦溯拍拍手站起来,想着该怎么好好招待招待金烈。
虞琛站在旁边,对于这是浮梁太子一事并不是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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