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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氅给秦溯披上,花溪直接把人送出门外。
在门外等着的绿烟看着秦溯被花溪推出来,忙过来询问,“殿下怎么出来了?”
秦溯郁闷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本宫怎知?”
“殿下,小女如何了?”
沈丞相和沈夫人也在门外等候,看见秦溯出来,忙上前询问。
理了一下大氅,秦溯见礼,“沈大人沈夫人,沈小姐只是寒气入体,现在已醒,并无大碍,只是这几日沈小姐日渐憔悴,花神医说是有心结,郁结于心,正在里面开导。”
听见沈奕无事,夫妇二人都松了口气,只是听见后半句,沈夫人看向旁边沈丞相的眼神略有不善,不过碍于现在秦溯等人都在,并未发作。
众人皆在门外等着,房内只花溪沈奕二人,花溪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沈奕又小了一圈的脸,“沈小姐,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大可放心,我必会守口如瓶,决不会泄露半分。”
沈奕躺在床上,“让花神医忧心了,我并无心结,只是近日春乏,食欲不振,这才看上去憔悴些。”
“沈小姐确定?”花溪又问了一遍。
“确定。”
沈奕微微笑着,婉拒了花溪的好意。
花溪只得起身,拿起药箱,“沈小姐既然如此说了,我便不多管闲事了,只是多嘴一句,沈小姐若只想保持现状,便要少看些殿下,像殿下这般粗心大意的许是看不出来,但是旁人看了,便一眼可知沈小姐心中情意,难免会被有心人利用。”
沈奕心中一惊,手紧紧拉住被子,“当真?”
“沈小姐若是不信,我便把长公主叫进来,给你拿面镜子自己瞧瞧,只一看见长公主,沈小姐那心神便飘没了,怕是只有长公主那瞎子才看不出来。”
花溪放下药箱,重新坐下,“现在沈小姐改主意了?”
沈奕垂下眼,“既花神医瞧出来了,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此事我心中有数,注定不过是妄想罢了,还望花神医替我保密,日后……我少见殿下便是。”
瞧着沈奕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神情落寞,连花溪也于心不忍,“沈小姐这番样子,连我花溪也心疼了,其实要我说,何必呢?
长公主殿下惯不是个体贴人的,性子也臭,也就一张脸好看,但沈小姐亦是花容月貌,才学,脾性,皆同长公主一个天一个地,处处胜于长公主,沈小姐且听我一句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她长公主那枝花?对不对?实在不行,我亦心慕沈小姐已久,考虑考虑我也成?”
花溪逗着沈奕,看沈奕眉宇间愁云消散,露出些笑意,也跟着笑了。
“花神医惯爱说笑,其实这也不算心结,既已注定无果,倒也看开了,更何况我这身子,倒也不知能撑到何时,到时一切自然烟消云散。”
“若是沈小姐亲眼看着长公主殿下有了驸马呢?”
看着沈奕说得豁达,但神情又低落下去,花溪在旁边接上一句话,一阵见血。
沈奕沉默了,且转过头去,不再看花溪。
“长公主殿下再有两个月,便要过十七岁生辰,殿下已及笄两年,早已到了议亲的年纪,且不说京中各位公子,只说此次浮梁使团,浮梁太子亲自来京,也未必没有这层意思。”
花溪却不愿就此结束话题,继续跟沈奕说着。
“够了,”沈奕终于听不下去了,看向花溪,“无论谁为驸马,皆与我无关。”
“既然要有一个驸马,那为什么不可以是沈小姐呢?
这样一来,既能轻易两全,又能全了沈小姐命格,两全其美。”
花溪对上沈奕的视线,给了沈奕一个全新的选择。
“花神医,你莫不是在说胡话?此事绝无可能。”
不得不说,沈奕刚才真的心动了一瞬间,但是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在出现的那一瞬间便被沈奕抹去,面无表情地否认了花溪。
“若是旁人,也许绝无可能,但是那是长公主殿下,注定和旁人不同,谁为驸马,不过全看她自己的心意,说句难听的,沈小姐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沈小姐既然心属殿下,不如也试试殿下的心意如何?不论结果,倒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不是?”
花溪年纪虽轻,但是经历却已赶得上旁人一辈子的,看得通透,倒也和旁人不同,行事也是格外的离经叛道,现在又撺掇起沈奕来。
“还是罢了,”沈奕沉默许久,还是放弃,“殿下待我不薄,我不该奢求更多,多谢花神医一番好意,此事便了了,莫要再提。”
撺掇失败,花溪认真地看着沈奕,摇摇头,“沈小姐你连试也不愿一试,若是真到了长公主大婚之日,你这身子,岂能捱得过?
以沈小姐和长公主的交情,沈小姐开口,长公主定然会以沈小姐身子为重,此事定成。”
“不成,”花溪的这句话,让沈奕毫无犹豫地否认,“殿下如此为我,我更不能做出此事,此同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辈何异?”
沈奕思虑更多,秦溯既有登顶之心,日后定然会有诸多磨难,婚事自然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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