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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还是先动一动,立刻睡觉的话,可能会有些不舒服,这一点秦溯还是知道的。
沈奕明显有些倦懒,靠在秦溯的肩上,轻轻摇摇头,“不想动。”
“懒虫。”
轻轻拍着沈奕的背,秦溯让沈奕靠得更舒服些,既然沈奕不想走动,那就只能两个人说说话,总不能让沈奕刚吃饱就睡过去。
“安平,你的心结就是我?”
秦溯到现在,脑海中才总算是出现这么一个具体的理解,可是怎么解开这个心结,又成了个难题。
“子寻,这要不是梦,该有多好?”
沈奕的胳膊,揽住秦溯的脖子,枕在秦溯的颈窝处,微热的呼吸撩动着秦溯的神经,把秦溯刚刚组织起来的理智再次冲散。
扶住沈奕的背,秦溯想告诉沈奕,这本来就不是梦,但是然后呢?然后自己该怎么面对沈奕?
还不当秦溯想好该怎么回答,沈奕再次开口说话,也许她一开始就没想要“梦中”秦溯的答案。
“子寻,你背我去榻上,我想看看月亮。”
沈奕这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话,让秦溯险些以为自己刚才给她吃的饭里掺了酒水。
可是看着张着双手,让自己背的沈奕,她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背过身去,一言不发地将人背起来。
沈奕的胳膊环着秦溯的脖子,背在背上,轻得好像没有什么重量。
秦溯背得小心,走得也很慢,夜明珠的光柔和,照亮不了太多,秦溯只是凭着今晚亮堂的月亮,将沈奕放在了窗边的榻上。
压住沈奕想要开窗的手,秦溯将被子拿过来,先给沈奕盖上,“夜间风冷,容易着凉。”
“子寻也过来,便不会着凉。”
许是当这是梦境,沈奕也大胆许多,还有了些小任性,掀开被子,拉着秦溯的手,让秦溯也上榻。
秦溯只能遂了沈奕的意,两人同在狭小的榻上,秦溯只得将沈奕抱在怀中尚可。
沈奕似乎总算是心满意足了,伸手推开窗子,外面泼墨般的天上挂着轮圆月,泛着清冷的寒光。
“今晚月色好美。”
不知道是不是诗情画意也能传染,以往只觉得这月亮挺亮的秦溯,好像也看出了些月色来。
沈奕赏月,秦溯虽不懂,但也跟着看着,却也觉得有些意思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那本在中天的圆月微斜,挂上枝头,秦溯听着怀中沈奕的呼吸,也平稳起来。
嘴角噙着笑意,沈奕静静地靠在秦溯怀中,伴着月光睡去了。
秦溯的视线从窗外的月亮落到沈奕的脸上,那是她少见的静谧美好,瓷白的脸在皎洁的月光下,好似同月亮一般在发光。
秦溯觉得自己没什么文采,词汇也匮乏得很,实在形容不出眼前的美景,只得多看两眼,印在脑海中,以免忘却。
眼见着再待下去,天就亮了,秦溯抱起沈奕,将人慢慢放回床上,掖好被角,将一切收拾妥当,重新提上食盒,走到窗前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恬静的沈奕,这才翻窗离开。
在丞相府外等着的赤水众人,险些都要靠着墙根睡着了,要不是没听见丞相府中有动静,他们还以为自家殿下被当成贼子给抓了呢。
一声轻响,赤水顿时打起精神来,看着从院墙上跳下来,险些没站稳的秦溯,忙上前两步将人扶住。
“殿下,可是有什么意外?”
说句实在的,赤水不是很能理解自家殿下这半夜翻人丞相府院墙的举动,明明天一亮,就说好来丞相府拜访,怎么这半夜的时间都等不了,还非要像做贼一样过来。
秦溯将食盒递还给赤水,“没什么,回宫。”
大半夜折腾这一趟,浩浩荡荡从宫中出来,站在小巷子中等了大半宿,现在又趁着夜深人静悄悄地回去,正阳宫的人被折腾得一个个全无精神。
回了宫,众人轻手轻脚地到了静安宫偏殿,秦溯干脆让赤水等跟着自己去了一趟丞相府的人明日都休息一日,另外还要将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绝不可外说。
嘱咐好了事,秦溯也有了些困意,这次更衣回了床上,倒是倒头就睡,没了什么睡不着的苦恼。
前一夜忙了半宿,第二天一早,秦溯险些起晚了,被紫云叫起来,才发现都快过了自己晨练的时间。
不管早晚,晨练还是一如既往,只是用早膳的时候推迟了些。
在正阳宫后花园练剑的时候,秦溯还惦记着去丞相府的事,但是见了沈奕如何说,该如何面对沈奕,她心里还没个章程,是配合沈奕,装作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二人干脆开诚布公地说清楚?
但是说清楚什么?
秦溯手中的剑式越发凌厉起来,削去旁边的一截树枝,但这依旧没办法改变秦溯脑子中还是一团浆糊的事实。
安平的心上人是秦溯。
这九个大字在秦溯的脑子里来回盘旋,简直是要了秦溯的小命。
“啧,你这是看嫌正阳宫炸得太轻,自己提剑回来再砍砍?”
秦邈的声音从后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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