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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被所有人看好的太子候选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京中一时哗然,各方势力更是蠢蠢欲动,毕竟利益当前,就算是有江南案的惨案近在眼前,也挡不住利益的驱使。
皇子之间相互猜忌,纷纷猜测秦邈出事,到底是被谁动的手脚,这一二来去,就成了狗咬狗,一嘴毛,就这短短几天时间,闹出不少皇子的丑闻,京中沸沸扬扬,将永乐帝气得将闹出丑闻的皇子纷纷软禁,这才消停下来。
不过前朝和皇子间刚刚消停,民间又出事了。
有流言说,沈丞相乃是前朝遗孤,同快二十年前闹出前朝之乱有关系。
虽说自从前朝瓦解,被大雍浮梁分而治之至今,也有百年历史,但是这些年无论是大雍还是浮梁,都有不少光复前朝的动静,主要因为前朝历史悠久,皇室分支众多,总不能将姓沈之人全部赶尽杀绝,故而总是难以禁止,百姓对此也是烦不胜烦,自然是对前朝之人有意见。
这些话说得有鼻子有眼,一时在京中民间尘嚣甚上,甚至有不少大臣上折子,弹劾沈丞相。
为了平息流言,沈丞相已有数日闭门不出,据说,殿下也有此怀疑。
听到这里,秦溯总算是明白刚才为什么沈奕满面疲倦,应当就是因为此事。
秦溯撑着额头,只觉得心中难受,自己不过是离京月余,京中竟然接二连三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且此次自己回京,沈奕给自己递信说准备接风宴的时候,对沈丞相一事一字未提,应当是不想自己为此事劳心,结果自己又一再冷待,这才令沈奕撑不下去。
泄了口气,秦溯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倒好,一回京便将所有事都弄砸了。
站起身来,秦溯的颓意也只是一瞬间,现在最应当做的,就是挨个解决问题。
沈丞相一事,秦溯身边有十二,知道的比任何人都多,自然知道?些前朝遗孤的话是真的,但是现在问题是,除了十二,还有谁知道这些?是否为刻意冲着沈家去的?
另外一个关键,便是永乐帝的态度。
秦溯心里明白,如果永乐帝对此事不放在心上,仅仅是民间流言和几张折子,根本不至于让沈丞相连早朝也不上。
若是十二所说,字字属实,?就算只因德仁皇后一事,永乐帝心中也应当是对前朝沈家之人深恶痛绝,永乐帝又惯是个喜感情用事的人,迁怒未必不可能。
“父皇在何处?本宫先去见见父皇。”
秦溯决定先去探探永乐帝的口风,不过不等她走出正阳宫的大门,玄音宫的人来了。
在盛京楼没说两句话,秦邈就直接走了,明显是不想多说的样子,秦溯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左右犹豫了一下,秦溯还是决定先去玄音宫一趟,等回来再去找永乐帝。
到了玄音宫,秦溯看着坐在正殿榻上的秦邈,“现在肯说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摔下马摔得?”
秦邈在盛京楼的时候,也是故意先走,沈家之事,秦溯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再加上当时秦溯这个没眼力劲的,尽做些蠢事,该聪明的地方不聪明,不该聪明的地方倒是挺敏锐的。
秦邈看不下去,觉得倒不如自己先走,这样也好给她们一个独处的空间,有些话也说得开。
不过看秦溯回来的速度,秦邈觉得自己想多了,干脆懒得管两人之事,说起自己的事来。
秦溯撇撇嘴,当然是因为前世秦邈就是用了这个烂掉牙的借口,自己自然不信,不过说倒也不能这样说。
“天下谁人不知,二皇子殿下奇懒无比,你还能没事想去赛马?你顶多知道马有几只蹄子。”
听了秦溯这个说法,秦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看来这个借口确实挺不可信的,但是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信了。”
“他们只是想要你成了个残废这个结果,只要这个结果是真的,你说你从月亮上跳下来摔断了腿他们都信。”
秦溯从不认为这件事自己能想到的地方别人想不到,只要结果是对他们有利的,他们又何必在乎过程?
说完后,秦溯继续盯着秦邈,非要盯出个答案来。
“所以你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再瞒着秦溯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你还记得?天你生辰宴,你请了易弦,他喝醉以后是住在我玄音宫的事吗?”
秦邈说起此事。
这秦溯当然还记得,点点头等着秦邈的下文。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跟你说的,就是在几年前吧,我早就同易弦认识了,当时是为了我的病,在得知易家是世代相传的医毒世家后,我便更名改姓,隐藏身份,去了易家,想看看有没有能治我病的法子,一来二去,也就和易弦认识了。”
说起往事,秦邈难得脸上多了些惆怅,毕竟谁都有年少鲁莽之时,?时造就的恶果,亦是一生所不能摆脱的。
?时候的秦邈,怎么说也是天之骄子,大雍最尊贵的皇子,众星捧月惯了,也不似现在沉稳,当时秦邈行事也就无所顾忌,正是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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