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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
秦溯看着沈奕的发顶,两眼呆滞,她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吗?
沈奕半晌没得到秦溯的回应,仰头疑惑地看向秦溯,“你不愿意?”
“没有,”秦溯第一时间否认,接着往回找补,“你虽是沈敬言之女,但是知晓此事的人都已被我处理干净,我和沈丞相都会绝对保守这个秘密,你会安稳地做你的丞相嫡女,这你不必担心的,犯不上为了我,把大好前程也赔上。”
听出秦溯话中的意思,沈奕眼眶微红,“你不要我了?”
“不是,”秦溯感觉自己好像越说越乱了,慌乱中对上沈奕的眸子,却突然有了另一种想法,“我是说,如果你跟我成婚,往后便是无尽的逃窜和流亡,更何况我们为世俗所不容,你本可以安稳一生的,不该陪我亡命天涯。”
“我不在乎,你凭什么认为我只想安稳一生?”
沈奕看着秦溯打着为她好的旗号,想要和自己撇清关系的行为,只觉心中气恼。
“那……你当真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无论我是不是穷困潦倒到去街头乞讨,还是卷土重来重登大宝?同我一起,定然是颠簸一生,你当真不后悔?”
秦溯深情地看着沈奕,一步步给沈奕挖坑。
完全被秦溯引着走的沈奕自然没发觉这点,坚定地点点头,“不后悔,而且我也不会让你流落街头,我可以经商,足够养活你。”
沈奕的最后一句话成功直击秦溯的心脏,看着一脸认真的沈奕,秦溯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我们成婚,你这辈子都不要再动从我身边离开的念头!”
沈奕哪想那么多,直接紧紧拉着秦溯的衣服,承受着这个热烈纯粹的吻。
一吻结束,秦溯抱着沈奕坐在桌子旁,看着无力靠在自己身上的沈奕,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计划给沈奕坦白了。
秦溯只感觉怀中本来柔弱无骨的沈奕身子越来越僵硬,最后更是直接从自己怀中离开,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
感觉要凉,秦溯一扶自己的额头,“我头好晕啊,可能是河水太凉,冰得我头好疼。”
沈奕看着当缩头乌龟企图装病蒙混过关的秦溯,往前十几年的人生从未如此生气过,有意想将人直接扔下,但是看了一眼旁边的汤药,又怕秦溯不是装病,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气恼地看着秦溯。
“我去让人将汤药热了。”
半晌,沈奕在第三次抓到秦溯偷看她的眼神后,确定此贼人装病无误,端起药碗就要走。
“不想吃药,安平在这里就够了。”
秦溯耍无赖一样,伸手抱住了沈奕的腰,不让人走。
“放手。”
沈奕竭力让自己不去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感觉刚才的自己就像是个傻子,竟然就那么信了秦溯的话。
“不放,明明是安平的错,却要怪到我身上来。”
脸埋在沈奕腰上蹭了蹭,秦溯抬起头来,自下往上地看着沈奕,倒打一耙,
这次沈奕是真的被气笑了,“你倒是跟我说说,我何错之有?”
秦溯收敛起脸上的不正经,认真地看着沈奕,“安平,这几个月你一封信也不给我回,是做了什么打算?”
秦溯的这句话,说中了沈奕心中最隐秘的角落,整个人一时愣住。
对上秦溯的眸子,沈奕只觉得自己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秦溯心里都是清楚的。
当沈奕在屏风后面听见沈丞相夫妇和秦溯说的话之后,离开的念头便在她心中越发强烈,汹涌而来的记忆让沈奕无法承受,她唯一想到的只有逃避。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随着虞箜离开。
随着虞箜离开后,沈奕单方面和秦溯断了联系,有虞箜帮忙遮掩,这再简单不过。
甚至沈奕曾经想过,就这样彻底地离开,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样自己便不用面对秦溯,不用面对沈丞相,不用面对沈夫人,不用再面对一切熟识的人。
只要想起来自己现在所受到的所有优待和珍视,都是源于那个虚假的身份,沈奕心中的自责就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再想想以女子之身登基本就困难重重的秦溯,自己的存在还有和秦溯的这段感情,除了能给秦溯带去更多的阻力,其余一无所剩,沈奕便更加不能接受。
或许自己消失才是最好的。
抱着这种心态,沈奕给自己起名忘尘,忘却前尘,却不想,秦溯只需在她面前一出现,她心中再多的决绝便会顷刻间化为乌有,满心满眼都只剩这个人,哪还管得上什么前尘不前尘。
这回轮到沈奕久久不言了。
秦溯一眼便看得出自己是猜中了,惩罚式地咬了沈奕腰间一下,听着沈奕倒吸冷气的声音,又不舍地放开。
“你也骗了我,还咬了我,算是抵了,你我两清。”
推开狗一样咬人的秦溯,沈奕面上难掩绯红,嘴上却还强撑着。
“那你咬回来,”秦溯站起身,忍住些微的眩晕,靠在沈奕身上,“随便你咬,只要你刚才答应我的都算数,同我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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