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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有些需要黑客手段去做的事就只能留到喀秋莎睡着的时候再去机房处理了。
“唔……很难受啊,好热啊费佳,我真的不能脱衣服吗?”有着毛绒绒的猫耳朵和毛绒绒的大尾巴的女孩子眯起眼睛,喉咙深处发出轻轻的呼呼声,像只被顺毛顺得很舒服的猫咪——或许可以把“像”去掉。
虽然嘴上说着很难受,可看她的表情的话,可能大部分人都会认为她是在撒谎。
但陀思妥耶夫斯基不会这么认为。
手指碰触到的属于喀秋莎的身体温度比他高得多,他处于“微凉”的手指对喀秋莎来说反而是冰凉的,这让她越发下意识地靠近他。
包括一切像猫的行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基本可以肯定,这些都是喀秋莎为了分散自己身体上的异样,而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地方导致的——如果是平时的喀秋莎的话,别说让他摸摸头了,靠近一些她都会自发走开,把猫的高傲表现得淋漓尽致,但现在她却愿意主动靠近自己甚至撒娇要他摸毛,显然,身体上的异常让她不得不用这些手段来努力抵御乃至无视。
黑杰克离开之前的诊断结果是这个状态可能会持续一到两个月的时间,如果能够熬过去,那说不定喀秋莎的体质会迎来一次蜕变,但……
比她上一次的高热时间要长太多了。
最近这两天吃的东西倾向也清楚地表明出了这一点:她越来越偏好高热量的食物,而对低热量的食物弃置不顾,如果头一天的时候还会吃一点米面之类的主食碳水化合物,到今天,她就只偏好于热量特别高的水果、甜点以及其他各种坚果和肉类。
与此同时,每日早上他哄着喀秋莎测量体重的数字显示,喀秋莎并没有因为摄入大量高热量食物而增加体重,她的体重反而在不明显地降低——种种迹象表明,此时她的身体正需要极其多的能量,以维系身体接下来的变化,而食用这种手段,转化能量的效率似乎已经快要赶不及身体的消耗了,以至于她不得不用本身身体储备的能量,所以她的体重才日渐降低。
上次只不过是持续了一周的高热,就让年幼的喀秋莎病愈后轻了近六公斤,现在……
喀秋莎的身体能支撑她直到高热结束吗?
费奥多尔少有的没有把握。
如果食物的转化不足的话,就需要从其他手段来补足她缺失的部分……
妖怪,这个国家既然有妖怪存在,那应当也有这样的东西才对。
他的目光在自己的情报库里浏览,最后落在了一则不太起眼的消息上。
——曾经出现在日本日暮神社附近的诡异好似无数人体集结而成的怪物。
在那场由青组和似乎是无意路过的赤王解决的事件里,有个公园里的流浪汉曾经看到过一个穿着红袍子的少年跑过。
那个少年头顶有一对看上去跟狗耳朵一样的毛绒绒兽耳——流浪汉几乎疑心是自己看错了,因为那个少年的速度飞快,没一会儿就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了。
如果他的判断没有错的话,那个被青组以怪人袭击为由掩盖过去的事件,很有可能……其实是和妖怪有关。
他单手在笔记本键盘上按下几个键,给自己做了一个记号:
没记错的话,这次事件里似乎有个特殊的战利品被送去了学园都市?
正好上次协助本地黑帮偷渡学园都市的渠道和人脉还能二次利用一下。
“费佳?费多卡?费杜里亚?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魔人在自己的全名出来之前及时回神,在就算没精打采也能清楚看出来她生气的异瞳少女说什么之前,先一步转移了话题:“对了,喀秋莎有想起来什么吗?”
——题外话一句,刚刚喀秋莎叫的都是他,俄罗斯人的一个大名可以搭配无数个昵称和小名,“费奥多尔”这个名字的昵称更是不止“费佳”这一个,具体用哪个完全可以凭心情和语境来判断适用范围,不过,一旦大名出来,不用问,肯定是喀秋莎真的生气了。
感觉到头顶的手停了于是不开心的女孩一下子被转移了话题:“好像有点又好像没有……”她拧着眉头,然后在抚摸耳朵的手下游慢慢松开眉头,“我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但是一直想不起来……”
“是忘了爸爸妈妈吗?”费奥多尔不动声色地刺探失忆范围。
“这个我记得,”小八不开心地瞪了一眼魔人,“不是和爸爸妈妈有关的事,好像……”她努力想了想,“好像,是和费佳你有关的事。”
——截稿日临近但完全想不起来这回事又隐隐有些印象的小八头脑里的等式其实很简单,“我的书快到截稿日了我还没写完→说起来我崇拜的人也是个不到截稿日不交稿的鸽子精嗯我这是朝偶像学习→我偶像名字是什么来着的好像是费什么什么斯基→咦和费佳名字好像啊”,去头去中间只余个小尾巴,就变成了“和费佳(名字)有关的事”。
某种意义上来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费奥多尔眨了眨眼睛,露出思索的表情:“是忘了你嫁给我了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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