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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音,你有带抑制剂吗?
降谷零忍着焦灼,侧头询问道。
抑制剂?
大道寺花音不常接触ABO文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是,因为之前准备的几支这两个月都已经用完了,所以现在我才会弄得这么狼狈。
降谷零勉强笑了笑,全身上下紧绷着,同时他也下意思的垂着眼避免看向她而导致自己受到更大的影响。
碰上这种情况,哪怕再怎么掩饰,他看向大道寺花音的眼神里还是不免沾上了一些意味不明的神色。
两个月用完了几支?
大道寺花音皱眉,抓住了他语句中的重点。
她回想起了有关ABO的一部分设定,然后略带迟疑的看向了降谷零,轻声问道:这个频率听起来有点糟糕。
就算虽然同样是特殊时期,omega的发.情期次数的确是要比alpha的易感期次数频繁。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像降谷先生现在这样。
次数太多了。
这种情况,绝对不是正常现象。
大概是因为一些个人因素吧。
降谷零的理智有些混乱,周围安心熟悉的气味让他平时的警惕心此刻也慢慢松懈下来。
个人因素是和过去的挚友有关吗?
大道寺花音有些失神的看了看降谷零,他熟悉的面容让大道寺花音不禁记挂起了安室透。
安室先生内心的想法应该和降谷先生一样吧,所以他也一直在因为过去的事而耿耿于怀吗?
嗯。
降谷零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喘息了下试图分散注意力一般的提到了些许,一些已经不在这个世界的挚友。
大道寺花音耐心的听着降谷零断断续续的话,他的叙述里满满的,都是对过去的怀念。
拆弹,飙车,做饭,音乐,斗嘴,劝架
这期间,降谷零虽然没有提到一个名字,可是大道寺花音却几乎可以把每一件事都和她印象里的人对上号。
降谷零说了许多,但说来说去,都是那四个人。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诸伏景光,伊达航。
这个人,用了最轻描淡写的话语,去承载最沉重难言的感情。
很抱歉,降谷先生,我手上没有抑制剂。
随着世界的流逝,降谷零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看起来更加严重了一些。
可以采取别的方法吗?
大道寺花音斟酌了一下,开口问道。
你有其他的办法吗?
在降谷零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本能的握住了大道寺花音的手腕,并维持在了一个不让她感到疼痛却又让她没办法轻易挣脱的力度。
也许会有点疼。
大道寺花音真诚的看着他。
降谷零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会儿,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意:没关系的,花音,只要能解决眼下的情况就好了。毕竟有机会的话,比起现在这种情形,我更想和你一起面对面喝个下午茶。
对于他不清醒情况下的邀约,大道寺花音并不放在心上。
她只是朝着降谷零安抚性的笑了笑,然后用另一只没有被他握住的手用力朝他脖子上敲了敲。
一声闷哼在房间里响起,大道寺花音反应极快的接住了倒下来的降谷零。
只要失去意识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稍微好一点了呢?
大道寺花音对这方面的东西了解不深,但也知道易感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事情。
想了想,她从兜里掏出手机,然后熟门熟路的翻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编了一串话过去。
安室先生,救命!这里的你易感期了,快送一支抑制剂来!
短信的最后,还附赠了一串地址。
大道寺花音不知道该去哪里买抑制剂,她原本是想直接用任意门过去找安室透的。但她考虑到安室透现在身边可能会有其他的人在,所以转念一想后还是决定发个信息给他稳妥一点。麻烦事,当时是越少越好。
发完了信息,大道寺花音收起了手机,然后伸手把降谷零抱到了床上,并给他盖好了被子。
等这一系列的事情处理好了,她才终于腾出手来找反梦素。
幸运的是,这瓶药并不难找。
降谷零把它放在了床头柜上,很容易就能看见。
大道寺花音拿了起来,刚想放进背包,却又中途停了手。
她的余光扫到了还在昏睡状态中的降谷零,开始有些踌躇起来。
也许她可以给降谷先生造个梦?
大道寺花音盯着手里的反梦素看了半天,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反梦素的药效就和它的名字一样,服下反梦素的人会做一个与现实完全相反的梦,如果经历的是好事那就会做噩梦,而反过来,如果经历的都是坏事,那就会做一个美梦。
这瓶药,说不定能在一定程度上安慰降谷先生的精神。
也许可以试一下。
毕竟反梦素不同于其他的道具,它和记忆面包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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