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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不会用日语说丢和钱包这两个词,没有就此作罢,我又切换成中文问了一遍:“有人丢了钱包吗!”
对此,空荡荡的四周没有任何回应。
那就不能怪人家啦!我喜滋滋得探了探头,扒开钱包定神仔细翻看——
一个100日元的钢蹦,两张1000元的纸币。
“……”好穷。
欣喜的滋味儿瞬间消失,钱包里的纸张少的可怜,薄薄的绿色纸币毫无诱人的厚度。
我一个兜里没剩几块的穷逼人士都想吐槽了。
要知道2000日元虽然听起来相当于100多块人民币很值钱的样子,但对于高物价的日本人来说,就跟20块钱一样没啥区别,也就是说这个钱包里其实只装了21块钱。
不死心地盯着这个看起来空荡荡的钱包,好吧……话虽如此那也是钱钱,足够我吃几盒泡面了。
这年头流浪汉真不好当啊,泡面都快要吃吐了,又没钱吃顿好的,我叹了口气,不再嫌弃地拍拍屁股站起身,这个钱包看起来像是刚用不久的,样式也非常简单,翻开里面只有一个,咦,等等。
原来有两个夹层吗?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赶紧分开狭小的第二个夹层往外倒了倒,随后只听“啪嗒”一声,钱包里掉出来一张银行卡。
啊这,银行卡还是不了吧。
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仔细看了看,卡片上写着不认识的日文和一串清晰的阿拉伯数字,说实话盗刷别人的银行卡就有点不太妙了,万一这是人家绑的什么透支卡,即使缺德如我也不太想干这种事,况且我根本不知道支付密码啊!
不管了,把这张卡重新放回钱包里,为了一张银行卡特意跑去警局是不存在的,反正这东西如果丢了挂失补办就好,我又不会动里面的钱,现在它就相当于一张废卡。
至于这2100日元嘛,嘻嘻,我就收下了。
*
苦逼地回到穷酸的小网吧,日子就这样相安无事又过了两天。
不得不再次感谢之前捡到的那2000多块钱,这两天我全靠它才能勉强度日,但很悲催的是明天网费就要到期了,手里剩下的这点钱显然不够用。
愁死人了,望着自己比脸还干净的裤兜,我憔悴得头发都秃了几根,要知道我现在可才妙龄15,竟然这么早就开始掉发……啊呸不对,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上哪儿找那么多小钱钱来续费“房租”,我的写作事业目前才刚发布几章,这两天不温不火的,还没到可以领稿费的时候,现在唯一能指望的来钱途径只有港口Mafia这个便宜工作。
所以说该死的工资为什么还不发,至今以来不会真的在打白工吧!
之前不该抱有侥幸心理的,以为月末了再等几天就能收到钱钱的自己就是个傻蛋,这样看来还是刷盘子靠谱一点,等下果然出去找刷盘子的兼职吧,打个钟点工什么的。
想到就立即付诸行动,倒不如说一考虑到燃眉之急的“房租”我那拖延症立马就好了,目光坚定地从垫子上站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打算穿鞋去找工作,裤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叮叮咚咚”响起来。
“喂?空你鸡娃?”我接起电话。
“何がお元気ですか!”手机那头的声音似乎很气愤,一大段听不懂的长句子从电话里疯狂喷出:“今日は保護費を受け取る日だから!どうしてまだ来ていないのか,老子をどのくらい待たせるのか!”
突然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即使听不太懂我也能猜出这人在骂我了,我低头重新瞄了眼号码备注:葫芦卡娃前辈。
谁啊这是!
面对为数不多的联系人,我没有语气懵逼得问一句“Pardon?”,非常机智地保持沉默,等对方叽里呱啦全部骂完才小声道:“对不起。”
“啧。”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还没消气,但声音好歹放慢了一些,语气不太好地继续说道:“限你2分钟以内出现在员工宿舍门口。”
啊,员工宿舍这个我词听懂了。
但只听懂这一个词而已!您能不能说得再慢一点啊,整个句子太长了根本听不清楚,算了……既然他提了地点,又是这种命令的语气,应该是让我现在赶过去。
炮灰就这么没人权么?我惨兮兮地穿好鞋关上包间的房门,看来等一下没办法出去找刷盘子的工作了,这是又有白工要打的节奏。
火急火燎地赶到员工宿舍大门口,不远处的楼边正停靠着一辆拉风的黑色小轿车。
一个看起来30多岁的西装男人正站在小轿车旁边,他看到我的时候立即语气不耐烦地喊了一声,“终于来了,快点给老子上车!”
我顿了一下,对方已经动作迅猛地钻进了驾驶座里………就是他吧,电话里的那位葫芦娃前辈。
救命。
这不是刚穿那天见到的社会大哥吗,前三章坐卡车里运尸体那个。
战战兢兢地跑过去爬进副驾驶座,西装大哥已经启动了发动机,嘴里叼上一根烟还在骂骂咧咧说着什么。
“对不起。”我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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