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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玥:……
不是啊,我只是引用《游子吟》来加强观点而已啊!当年做语文阅读题的时候不都这样吗?引用了什么的话,有力论证了什么观点,增强文章的说服力。
“还有些化用《诗经》的典故在。”诸葛亮念起那首出自《小雅》的诗篇:“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刘玥:好吧,你高兴就好。
这封充满了真诚和套路的信寄出去后,倒是把刘表给惊到了,他还以为翅膀硬了的刘玥会直接怼回去呢,看着信上字字泣血含泪,他也湿了眼眶,举起袖子抹去眼泪。
因为有几年没见到刘玥了,刘表心中的闺女还是当年出嫁时的乖巧模样。加上又想起自己的原配妻子,想起那么多年来对刘玥的期许关怀……哪怕不是亲生的,花了那么多功夫培养出来都舍不得毁掉,更何况这是他当掌上明珠疼爱了二十年的亲闺女。
再说这事难道就没有蔡氏的挑拨?刘表又不傻,回过神想一想就明白了。他拿着信沉默好些时间,终于长叹一声,彻底把此事丢开,从此再不提把刘琮接回荆州。
另一方面,刘玥还贼坏地给刘琮建了大房子,建造得比自己住的都好,又精心挑选了两三个身家清白的美貌女子送给对方当侍妾。刘琮也是个心大的,竟是不多久就传出其中一名侍妾怀孕的消息。
刘玥听到消息后哈哈大笑,和荀攸说道:“从此再没人会说三道四。”
果然,说刘玥残害手足的声音慢慢熄灭,百姓们反而夸奖刘玥对兄长的恭敬谦逊,让自己哥哥住大房子,还养着哥哥全家。再说了,刘玥是什么人啊?那是上天赐予百姓的凤主,是来结束这乱世的女英雄,你想啊,连感染了瘟疫都能痊愈,不是神灵庇佑还是什么?
另外,刘玥之前治理瘟疫,加上刘表有意识的默许,不说益州百姓对自家州牧敬仰万分,就连荆州百姓都私下里奉她为凤主下凡。
而此刻名望甚高的益州牧只表示——什么?连刘琮都抢到我前头造人了!简直不能忍,毕竟古人对于子嗣也十分看重,一个德高望重的主公一定要有一堆孩子来安抚臣下的心,否则后者也会没有安全感的。
之前两人要么在生病要么大病初愈,不适合造人运动,这会儿已经过去大半个月。刘玥那开了金手指的身体都能上山到老虎了,虽然胸还是没养回来,但胸口碎大石肯定没问题。看着孔明到了十八岁已经长开的俊脸,刘玥觉得没必要再忍了。
年龄也到了,感情也有了,他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刘玥有时候脑洞清奇到无人可比,趁着荀攸报告公务的时候,把人留下来问哪一天是良辰吉日。
荀攸心里奇怪,但主公开口问,他不能不答,好在他也会算吉日。像他们这个多才多艺的谋士,天文地理琴棋书画都是知晓一些的,只默算着日子问道:“明公挑良辰吉日是要做什么,毕竟动土和出游的吉日不同。”
“嗯……哪一天适合圆房?”大概是和荀攸关系熟了,所谓日久见人心,真实性格是藏不住的,刘玥之前高人凤主的形象早就崩塌,所以她干脆不隐藏了。
荀攸算到一半差点喷出来,但他□□地忍住了,深深认为可能主公和他私交太熟了点!这种问题难道你不该去问诸葛亮吗!他也会算天时啊!
无论内心是如何吐槽的,后者还是在沉默片刻后报出一个三天后的日子,最后拿着一箱竹简走得时候,荀攸还木着脸说道:“恭喜明公好事将近。”
刘玥不要脸地笑道:“同喜同喜。”
荀攸:……谁和你同喜?
所以三天后,诸葛亮刚办完事情回家,就看到刘玥换上一件女装在等他。后者常年带兵打仗,素来不喜欢女装的束缚,更遑论在头上装饰一堆金银玉器,如今却抹了胭脂点了唇,一双眼眸璀璨如星,眨巴着期待地看着他。
有了前两次的血泪教训,这回诸葛亮学聪明了,淡定地进屋把门关上,温声细语地问道:“凤德又要和我谈天下大势了?”
刘玥:……
哦,原来大名鼎鼎诸葛亮也会记仇的啊。
“哦,上次洞房时谈过了,不如这次谈谈各路诸侯?”诸葛亮清冽的眼眸带笑,倒真有几分狐狸的狡黠。每次都是刘玥捉弄他,虽说这也是他主公,但夫妻之事总不见得拿头衔压他吧?
“孔明。”刘玥难得服了软,伸手去拉他,十指交错,让掌心的温度彼此渗透。两世为人,这还是她第一次要面对那啥,难免兴奋又紧张。
要说诸葛亮也是第一次,但男人怎么认输都不能在时候认怂。随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他面上不显,心中却在过着一张张的绢画,还有那上面生动形象的人物姿态。嗯,他确定自己是会的。
这一晚,帷幔轻摇,红烛垂泪,不过是一朵花在这世上颤巍巍地盛开,抖动着花瓣上的露水,向着爱人展现盛世芬芳和摇曳身姿。
接着第二天刘玥精神奕奕地跑去军营看练兵了,诸葛军师(前段时间刚封的职务)则因为身体抱恙,不得不在府中多休息一天,这暂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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